随后,景容正色,跟他说:“不过现在,我还要你帮我去办件事!”
“王爷说。”
景容的手指朝面前桌案上的地图敲了敲。
正是之前他手指停留的那个位置!
……
第二天。
景容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二十几人骑马而行,离侯辽主营越来越远。
行了半日!
眼看着再行两个时辰就要到大临边境了。
琅泊看了看周围,后面是草原,前方正好有一片树林。
草原上边境处的树林都很大,而且树木茂盛,若在里面藏着一支小兵马或许都不会有人察觉得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
一支利箭不知从哪儿射了出来。
稳稳的射在其中一个士兵骑着的马身上。
马的腹部中了一箭,嘶吼一声,前蹄一弯,往前十分狼狈的扑了去。
连同马背上的侍卫也一同摔了下来。
“嘶!”
随着那匹马一倒,二十几匹马都被惊动了。
“嘶!”
乱成一团。
景容的人立刻拔剑而出,寻找箭射来的方向。
琅泊大喊了一声:“保护王爷!”
顿时,几个侍卫立刻围在了景容身边。
好好护着!
紧接着,又有几支利箭从树林里射了出来。
但都被那些侍卫一一挑开。
“杀!”
远处忽然震耳欲聋的一声。
闻声看去,就看到那片林子里冲出百来个侯辽人,迅速将景容的人全部围在了中间。
领头的人,是格塔!
充满了杀气!
景容并不意外,骑在马上,缰绳一拉,脚在马镫上一撑,翻身下马。那些侍卫也纷纷下了马。
“你到底想干什么?”
格塔眼不眨的盯着他看。
纪桓喝完了自己倒的那杯酒,将酒杯轻轻放下。
虽轻,可杯底碰到桌子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声闷响。
他看着面前困惑却充满警惕的格塔,一字一字的与他说:“明天容王就要回峡门关了,他这次出来就只带了二十几个人,除了我和他身边的琅泊以外,其余的人不足为患。”
带着提醒的意思!
格塔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其中的玄机。
他眯着眼睛斟酌半响,问:“你是想告诉我,明日等你们那位王爷在回去途中,让我……”
没把话直接说完
但心里是知道了。
纪桓笑了下,手指往桌上敲了下,身子往前倾去:“希望我刚才说的能帮到你。”
格塔心里在打转,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
“那是什么意思?”
“总之,我是站在正义这一面的。”
“呵呵,纪大将军,我格塔可不是傻子,万一你是想引我上钩,故意埋伏我呢?”
纪桓因他的话又笑了下:“你想多了,容王身边只有几十个人,怎么算计你?再说,这里还是你们侯辽的地界,我能做出什么来?”
这样想也是!
但他心里依旧半信半疑。
纪桓又倒了一杯酒,却推到了对面,继续说:“我倒认为,这侯辽首领的位置应该由一个有野心的人来坐,而不是弱者。”
呃!
他说完这番话,起身走了。
从进来到出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格塔盯着面前那杯酒,想着纪桓刚才说的话。
“我倒认为,这侯辽首领的位置应该由一个有野心的人来坐,而不是弱者。”
有野心的人,不就是暗指他吗。
渐渐的,他那张面拧到一起,露出了嗜血的狰狞之像。
随即,将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
……
另一边。
经过之前侯辽人那一闹,琅泊就更加警惕了,他吩咐外面守着的侍卫:“好好看着,一定要注意。”
“是!”
他又在外面寻了一遍,这才放心进了营帐。
景容盘腿坐在里面,面前放着一张地图。
是侯辽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