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慢悠悠地朝我走来,我咽了口水,眼睛不敢多眨一下,在看清那人后,大喊一声:“炮哥!我们是兄弟。”因为上次炮哥就已经告诉我,他和我说兄弟,如果我不这么喊,又拒绝他好几次,恐怕这次难逃一次毒打。
而那来的人正是炮哥,此时的炮哥穿着一双夹板脱鞋,走起路来啪哒啪哒响,身上冒着热汗,都已经把那件破烂的衬衫给渗湿。
炮哥走到我面前呼了口气,瞪了我一眼:“我说兄弟哎,我好心请你吃肉,你不吃,别告诉我,做你们这行的连一点肉都不沾?我甚至都让好几个弟兄去请你,你倒好,反而不买账。”他伸手轻轻的在我脸上拍打了一下:“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
做我们这行的,不一定都沾肉,比如我就不吃,还有其余一些同事,他们都说为了钱,没有办法才会做这行,而我,同样如此,被逼无奈,炮哥显然没有正真的了解过这个行业。
当然,哪怕他了解也没有什么,他刚才说的话,只不过说借口罢了。
我哪里敢得罪炮哥啊,急忙点头哈腰道:“我们是兄弟,只是炮哥你让人拿过来的东西,我不吃的啊,给我,还不浪费了,所以当时我就给炮哥做主,把那包东西送给弟兄们吃。”
炮哥冷哼一声:“我不管你给谁吃,但既然是从你手里出去的,那就说明是你收下了。”
我非常无奈:“炮哥说的是,炮哥说的是,只是我有点不明白,炮哥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我?”我试探性的问道。
炮哥没有正面回答我,他抹了把汗说:“现在,我不会告诉你,等以后,机会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我说:“那好,不过炮哥,你可不可以先叫人把我给放了?这样被人挽着胳膊非常不舒服。”我瞟了两眼身边大汉,怔怔地对炮哥说,希望他能让自己的手下把我给放掉。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明白炮哥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先说叫人示好,然后又是李伟那档子事,最后又是拿出一包肉,给我尝鲜,现在又把我架到这处黑暗的小巷子里。
不管怎么说,我能够猜到一点,那就说炮哥有事情求我,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