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去,没过多久,响起了两个女人出浴的声音,足音轻踏响起,笑语欢言,南天鸣忍不住在脑中想象外边春色满园的场景。
那苏尹娇调笑嬉闹,竟似在调戏那哑巴绣绣,痴痴缠缠好不欢乐。
两人吃饭的功夫,依旧只有她在唱独角戏,南天鸣越听越感到奇怪,这女人竟说些下流的黄段子,就似个无良少年,狂蜂浪蝶,调戏轻薄邻家小妹一般。
他现在深刻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现在已是后半夜,听那苏尹娇谈兴正浓,偶尔会说几句童山之行的艰险,骂骂咧咧,没有一点女人的贤淑,又谈论哪个男人的屁股翘,一副色眯眯的语气,再夸绣绣的皮肤白,摸着滑,竟带着暧昧的劲儿。
正所谓山中无寒暑,柜中不知年。
南天鸣自觉着时间天色都应该要亮了,外边的两人却才刚吃完夜宵。
他憋在里边正自苦闷,外边半响沉寂,突然又有声色渐渐起异,布匹缠磨,轻嚼慢品,两个女人好似滚到了床上,亲嘴爱抚的声音都传了出来。
南天鸣心中大讶,他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夜深人静万籁沉寂,他的耳力又好,两对嘴唇贴合摩擦的滋溜声,声声悦耳销魂,犹如响在他的耳畔。
万万没想到,这牡丹会的苏尹娇和绣绣竟是一对百合之交。
又过片刻,应该是那绣绣发情,传来阵阵娇喘急息的声响,伴着苏尹娇坏坏的嗤笑。
南天鸣血气方刚听得心火炽燃,身体忍不住起了反应,不自觉的调整了下身姿。
这下可了不得,他这一动,不小心踩到了被他打晕的女人的手指头,女人虽然晕厥,吃疼之下,脚一伸,一脚把橱子的柜门给踢开了半边。
“谁?!”
外边传来一声疾呼,接着一把匕首急飞了过来,穿透了门面,好悬没把南天鸣的耳朵给割下来。
他身上激起一身冷汗,知道西洋镜终究被拆穿了,一场打斗是免不了了,这撞破了人家的隐秘加风雨,估计对方灭口的心思都会生出来。
他心急之下,胡乱扯过一块布头捂住了脸面,想着别被对方认住。
他这刚打了个活结,橱子的另一半门就被人打开了。
苏尹娇身为三级进化者的实力,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静动之间,犹如狡兔出洞,赤裸嫩白的脚丫在地上一点,就到了橱子门前。
门开了,橱里厨外的两人互一打量,不由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