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早就听说过,像酒吧这种地方,向来是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地方,自己只是怀着一颗男人的心进来看看艳舞,把把妹,竟然也引来了别人的嫉恨,更被说成是小白脸,不由大为恼怒。
他挑衅的望回去,仰着下巴噘着嘴道:“唔?……你们四个长得和白斩鸡一样,肥多瘦少,在这里乱吠乱叫,还真是会败人兴致。”
四人本是当地的地头蛇,平时就是欺软怕硬,以欺负没有凭依或新来乍到的人过活,他们瞧出周朝身板挺直有军人的风姿,虽然是生面孔也没打算动手,但看到平日里对他们带搭不理的兔女郎竟主动帖乎两人,顿时生出嫉恨之心。
这完全不能怪南天鸣,他自末日爆发以来,吃过了不少的苦,经历了太多的生生死死,早已退却了初时的青涩,脸庞也由以前的圆润,变的多了份刀削斧雕般的坚毅,眼睛里更是洋溢着迫人心魂的自信,加上他身材高挑,绝对有着让女孩子春心泛滥的资本。
此时花着张玥送的钱也不心疼,出手大方,兔女郎一见倾心,也就就不足为怪了。
四人中为首的光头汉子闻言,博然大怒,腾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微微的打颤,阴沉道:“在南基地都谁不知道我们藤镇四虎的名号,朋友,你是混那条道上的?”
南天鸣的大手在兔女郎的丝袜长腿上摸了两把,前有恶霸临门,身边又有美女坐怀,两种截然相反的境地让他大感刺激,哈哈大笑道:“藤镇四虎,我看你们叫藤镇四猫才对,要动手就快点,别耽误我和兔妹妹喝酒!”
四人闻言,脸皮再也挂不住,凶神恶煞的向二人扑来。
酒吧里音乐虽然高亢,附近的人却已注意到了这里的异状,顿时高呼尖叫,显然这种打架斗殴比艳舞还能吸引他们。
兔女郎在南天鸣怀里见对面狗熊似的身躯扑来,吓的尖叫一声。
南天鸣左手一扫,桌上的酒杯陡然飞起,正打在最前边壮汉的脸上,炸了个粉碎,使他摔了一跤。
光头老大从旁边绕过,对着他的脸就轰来一拳。
南天鸣起身举掌仰上,轻松就抵住了对方包含愤怒的重拳,嘴巴却在吓得闭了眼的兔女郎耳边安抚道:“看我的厉害!”
说罢将她甩在座位上,手上用力一推把光头推了个趔趄。
脸上被酒杯开花的男人已经站起,一脸的狰狞,猛的朝南天鸣一个虎跃猛扑。
只是他眼前一花,那男人就没了踪影,眼前变成了吓的花容失色的兔女郎,同时衣领处传来一股大力,人都被抡的几乎飞起,景物飞转,就和冲上来光头佬撞了个满怀。
光头老大挣脱开,他连续吃亏恼羞红了眼,随手摸起一个啤酒瓶,又冲上前来,朝着南天鸣的脑袋直敲而下。
南天鸣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左手一探,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人迫不得已跪在了地上,啤酒瓶也抓不牢,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