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看着孩子明亮的眼睛，俯下身道：“如果你以后叫我哥哥，我就会保护你。”

小女孩苦鳖的脸上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哥哥！”

南天鸣也咧嘴露出了笑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你能一块保护成姐姐吗？”

南天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带着一份颓废道：“她不需要我的保护。”

“最近我经常看到成姐姐一个人偷偷的流泪，感觉她好可怜。”

南天鸣的心感觉像是被揪了一下，眼中忍不住有泪花打转，低头不再说话。

“叔……哥哥，大人们都说我们早晚都会被丧尸吃掉，是不是真的？”

“不会的，叔叔会保护你，保护成姐姐，把丧尸的脑袋都砍下来给你玩，好不好？”南天鸣扬起了头。

“我不要……哥哥，你怎么哭了。”小女孩用脏兮兮的手帮他擦拭掉了眼角的泪珠。

“风大迷了眼！”

“这个送给你。”小女孩把一朵白花递到了南天鸣的手上。

南天鸣皱起了眉头，不吉利，这可是给死人的东西，手指杨易道：“那个哥哥最喜欢花了，你送给他。”

小女孩翩然而至：“小哥哥，谢谢你一直帮我们烧暖气。”

杨易接过洁白的纸花，捧在手里：“谢谢！”

南天鸣望向了那些低矮的坟丘，一个挨着一个，虽然孤苦，却不伶仃，它们是那样的窄小，他甚至怀疑里边能不能住进一个逝去的大兵。

“对不起！”南天鸣轻声出口。

总有一些人，会让人觉着他们应该继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