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鸣这那还他客气,两步就追上了他,伸手扯住,一个耳刮子就让他闭了嘴。
南天鸣的臂力非是将马能比,只一下就把这人的下巴颏给扇的脱了臼,耳鼻冒血,槽牙松动,脑中嗡鸣,只能哼哼出不了声了。
南天鸣把他揪起,丢在一棵树旁。
这人被一巴掌差点打死,又害怕起来,一脸的恐慌畏惧,像是见到了阎王爷。
“我先和他说两句话。”南天鸣拦住了过来找场子的将马,旋即朝这人阴冷道:“我给你说两件事,你给听明白了。”
见他点头,继续道:“第一,你儿子的死,不是因为当兵的没救他,而是因为你这个当爹的无能,你应该挡在那个变异丧尸的前边,而不是像只斗败的丧门狗夹着尾巴逃开,是因为你的懦弱胆小害死了你儿子,是你!不是别人,你明白吗?”
这人眼泪鼻血都混在了一起,嘴里乌拉乌拉,不停点头。
“这就对了,你明事理就好,再说第二件,今天被你打一巴掌的女兵是我的女人……”
北风掀开一片阴云,月光得以撒下几片光华,南天鸣额头的白斑顿时亮了少许,这人终于认出了他的身份。
“你是成年人了,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对自己做的事情必须的负责。来!是用的那只手?自个儿伸出来。”
这人似明白了南天鸣的意思,这是要废他一只手,顿时吓破了胆,连翻摇头,口里呜咽求饶,还把手藏在了屁股下边。
“为什么世上这么多白痴,到现在还看不清状况?”南天鸣大为着恼:“既然如此……将马,把他两只手都给我按住。”
将马刚才被这赖皮汉扬了一脸土,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如脱了僵的猎犬,立马扑克上去,先给了一顿胖揍,又骑到他身上把他两只手牢牢按住。
这人身材本就不及将马壮硕,怎是这混混的对手,被他骑住顿时受制脱不开身,只一张嘴哇啦哇啦乱叫。
南天鸣恨意汹汹,见这个人又是个软蛋老赖,更没一丝怜悯,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手上,顿时传出骨裂的声音,南天鸣恣意丛生,犹觉不过瘾,又用力碾了两下,一只手顿时皮开肉绽。
听着这人嗓子里发出似不是人叫的痛苦哀嚎,南天鸣心头那股恶气总算吐了出来。
这不算完,南天鸣又恶狠狠将这人另一个手掌踩了个骨断筋折,这下才终于神清气爽。
点烟,分给将马一支,惬意!痛快!过瘾!
“真他妈孬种,和娘们似的哭哭啼啼,呸!”将马落井下石,还往人身上吐口浓痰。
“嗯?村里好像听到动静了!”南天鸣目力过人,看着村子方向燃起了几个火把,晃晃悠悠,目标正是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