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最前面有几个青年男女,男的长带博冠,风流倜傥,女的则是霓虹纱衣,似涤尘仙女。
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十多个护卫,而这些护卫的坐骑也相当的拉风,赫然是一只只货真价实的老虎!
现在,在华夏西南地区,野生的老虎基本上已经灭绝了,没想到这些门派,还能够一次性找到这么多,因此很有可能是他们圈养的。
此时,前面那几个男女中,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长相与扎农有八分相似,看样子就是那扎林,他现在表情虽然带着高傲和优越,但是相比起他后面那几个人,态度就要好多了。
他后来那几个男女中,脸上基本上都是挂着一幅嫌弃的表情。
“这种小地方,空气中都充斥着杂质啊,跟咱们宗门根本不能比。”
“是啊,你看这地方的女人,衣着暴露,就跟没穿一样,真是不知廉耻。”
“也不知宗门的人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把这里的人拉到山上去?有什么价值嘛,无非都是一群无知的山民而已。”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扎林师兄还有若惠师姐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嘛,这里的人虽然普遍都很愚昧,但是也会出几个像扎林师兄这样的天骄的嘛。”
这些人对这个村子的诋毁,或者对扎林师兄的赞誉,都没有让最前面那个人的表情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在他心目中,这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他情绪的波动了。
那几个神鹤门的弟子见拍马屁没有什么作用,自知无趣,也乖乖闭嘴了。
不过就在这时,他们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眼前一亮,而他看向的方位,赫然是白若贤与方慎这一边。
“那个白若贤莫非就是若惠师姐的妹妹么?”
“看那相貌,应该是的,而且这女孩天资也不错,貌似已经有了内劲九层?”这少年在夸奖的时候,旁边一个紫衣少女可就不开心了。
这紫衣少女身上穿的最是华贵,而且进村的时候也以她最为嫌弃。
而且她好像对之前那个师兄对白若贤的夸奖甚为不屑:“不过是一个山里的野丫头而已,我去会会她。”
“咽不下也得咽!”后面突然传来扎博的声音,他走过来:“我就知道你不死心,小小的一个女人算什么?等咱们父子三个加入神鹤门之后,还怕没有女人吗?”
“爹。”扎农不甘的喊了一声。
“好了,回去吧。”
扎博带着儿子走了。
而方慎这边,白若贤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解除。
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当然,这紧张感主要是来此旁边那个男人。
白若贤虽然生活在服侍比较大胆的白裤苗寨。
但是白裤苗寨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寨子,服饰的大胆,只不过是祖祖辈辈的风俗而已,这里的女人,基本上还跟外面华夏大部分地方三,四十年前的贞洁观念一般。
白若贤现在又是待字闺中,虽然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认定自己以后就是要嫁给旁边这个年轻人,但是现在两人不是还没有成婚么?
所以,对于白若贤而言,这跟他躺在一起,那简直就跟偷情一般。
而方慎见他跟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也不好意思主动进攻。
方慎现在也算是尝遍了各种花朵,但是在这一事情上,他向来是比较被动的。
两个人就窝在被窝里挤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起床时,白若贤顶着一个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显然这小丫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白若贤对方慎的态度不自觉的也好了很多。
就在两人吃早餐的时候,外面又是一阵牛角号声,白若贤直接扔了手中的红薯,光着脚丫子,提着裙子,跑到了村口。
方慎也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