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台在不断持续的下沉,不过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有人把它推了一把,石台又上升了几厘米,不过这股推力并不持久,很快石台又继续下沉。
按照这情况,如果方慎晚来几天,恐怕这石台会沉到地底几十米的伸出,那已经超脱了透视眼的范围。
方慎联想到,柳慧荷昨天居然见到了这石台露出了地面,那岂不是说明在昨天的时候,推动这石台往上浮动的力量极其之大,这只不过是一天,难道这股力量就已经有些灯枯油尽,难以为继了?
“姐,有锄头吗?”方慎问道。
“有。”柳慧荷从旁边拿来一些农具,这些都是她准备在山上替方慎看守灵树时劳动的工具。
方慎脱下了一副,拿着锄头,开始挖石台上面的土。
既然这石台自己不上来,方慎就只能挖下去找它了。
看着方慎那壮硕的肌肉,一旁的柳慧荷脸色又红了,而她的脑海里,也尽是昨晚两人缠绵的画面。
“姐你别光看着,把土给我往旁边倒一下。”
“啊?好好。”柳慧荷反应过来,拿着铲子,撅着硕大圆润的南瓜瓣,用力的把土往旁边铲开。
两人分工劳作,挖掘的进度,比起那石台下沉的速度要快。
不一会儿,方慎就看到了那座石台。
柳慧荷此时香汗淋漓,她坐在地上,抹着汗。
方慎扔掉锄头,对柳慧荷说道:“姐你在上面等我。”
说完,方慎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石台。
这石台的正中央,刻着两个大大的篆文。
方慎看了半天,隐隐间觉得这两个字应该是“造化”两字。
方慎撇嘴一笑,难道这又是一场造化不成?
不过前怕狼后怕虎向来不是方慎的做事风格,他直接伸手在那石台的按钮上按了一下。
如柳慧荷所说,方慎触动这个机关后,那石台瞬间启动,一阵阵咔嚓咔嚓的机关响声,随后方慎整个人就往下面掉了下去。
而柳慧荷先去洗了个澡,毕竟在山里钻了半天。
然后她就一个人睡下了,不过方慎听到她在房间里一个人辗转反侧,许久都没有入睡,看来是白天的事情,对她的惊吓不小。
不一会儿,方慎就听到那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开了,不过却没有什么响声,只是听到柳慧荷时不时的站起,坐下,站起,坐下,然后一声幽怨的叹息,在夜空中回荡着。
过了很久,柳慧荷才鼓起勇气,虽然她在自己家,却跟做贼一样,嗫嗫嚅嚅的跟个小媳妇一样走到门口,靠着门框站着,脸色通红,眼睛看着自己的胸,不敢看方慎。
“小慎,姐有些怕,你能不能……”
接下来的话,柳慧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好!”方慎知道柳慧荷在想些什么,干净利落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径直向柳慧荷走过去,很自然的搂着柳慧荷的肩膀,把她拉到床边。
事实上,如果到了现在方慎还没有主动出击的动作,就显得太不爷们了。
柳慧荷这种性格的女子,做到这一步,恐怕已经把这守寡七八年积攒的勇气全部用完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柳慧荷也没关灯,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幽幽的说道:“当年姐嫁到你们村来时,还记得你还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啊,一眨眼,就过去这么久了。”
“是啊。”方慎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也是感慨:“白驹过隙啊。”
房间中又突然安静了一会儿,柳慧荷突然说了一句:“我跟他也没什么感情,只处了一年,他死后,我给他守了七年的节,我觉得对得起他了。”
“嗯。”方慎应了一声。
“小慎。”柳慧荷突然扭过头去,看着方慎,两个人的眼睛中间,只隔了不过几厘米。
方慎什么都明白了,不过到了最后关头,他脸上又浮现出愧疚之色。
柳慧荷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方慎,里面春光流转,她低声说道:“姐知道你在想什么,姐不奢求什么名分,只要你对姐好就行了。”
方慎也感觉自己干的是混账事情,不过都到了这一步了,现在不能鸣金收兵了。
方慎扑了上去。
“小慎,关灯。”柳慧荷怯怯的说了一声。
“不关!”方慎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