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样才能确定一个女人真正的心思,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啊。
我动一动脑子就极度疲乏,再加上曼雪和叶落的事情让我心力交瘁,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
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减弱,一点一点消退。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了你就再睡一会儿吧。”
“好。”
银狐给我铺了一个草铺,上面铺满了叶子,这个女人挺细心的,什么都想得周到,我躺在上面闭着眼睛睡觉。
银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坐下烤火,我侧身躺着背对着她,她面对着火堆,似乎总有什么心事,银狐的眉宇之间满是纠结。
她在纠结什么,还没有答案吗?
不一会儿我响起了鼾声,其实我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假寐,我心里也乱糟糟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犯困却一时睡不着。
银狐回头看了我一眼,长长叹了口气,在这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中,我体会到一个女人的无奈和纠结。
一个是她的恩人和老板,给了她一份不错的事业让她能一展所长;一个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银狐心里确实开始喜欢上我,夹在这两人中间,银狐的心里确实挺复杂的。
银狐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在我身边躺下来,她在后面抱着我的腰,银狐紧紧搂着我,紧紧搂着。
银狐在我耳畔轻声的自言自语:“你睡着了就好了,这样我的心里也能踏实一些,楚天,我真害怕看着你的眼睛,因为我不想骗你,而你每次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似乎都能看穿我。我不想骗你,更不想害你,你知道么?”
银狐侧着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而后又是一声长叹。
晏青程究竟想让银狐干什么,让银狐如此难以抉择呢?
我眼皮越来越重,浑身的生命力渐渐散去,就像一个活死人,身体一点儿一点儿变冷变硬,半夜银狐醒来,当她发现我的身体在慢慢僵硬的时候,她猛着坐起来。
借着火光,银狐准确找到我的鼻腔探了探我的呼吸,没气了,前半夜还好好的,后半夜怎么就没气了呢?
答案显而易见,这个奇怪的老人想我跟银狐发生关系继而达到其某种目的,只是我暂时猜不透老人的身份来历因而无法推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果不其然,银狐没抗住药性的威力逆推了我,而我也在药物加成作用下着了老人的道。
这些都是很容易想明白的事情,问题的关键是老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银狐发生关系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我想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个老人不会闲得无聊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给我和银狐增添一点儿情趣吧。
他一定还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老人究竟是谁?他又是谁的人?
晏青程吗?
我第一时间推翻了这个答案,因为晏青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银狐安插在我身边,银狐舍命救我不过想得到我的信任,他怎么可能会希望银狐失身于我。
都说女人善变,一旦银狐跟我发生了关系必定对我念念不忘,到时银狐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就两说了。
事实也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委身于我的银狐信念发生了动摇,忠心的天平渐渐朝我这边倾斜,要不然她不会拼死守在我的身边。
那么不是晏青程的人又会是谁的人呢?
还有谁有这种动机会同时针对我和晏青程?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韦文杰。
莫非那个老人就是韦文杰的人。
老头至少有六十好几,韦文杰的特种部队还有这样年龄的老人么?
哎呀,可能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老人,而是化妆易容了,当时光线太暗,他就是化妆易容了我们也瞧不出来。
这点儿技术对于一个特种战士来说不是一项最基本的技能么。
我艹。
我和晏青程极有可能都被韦文杰这个小兔崽子摆了一道。
不管怎么说,上了就是上了,这一上让情况复杂万分,银狐的身份瞬间尴尬起来,她开始在我和晏青程之间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