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挣扎了几下,被我套得死死的,白瞎工夫。
藏獒也是一个急性子,动不了就开口骂人,骂骂咧咧的,什么都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我没想到这是一个特种兵能骂出来的话,打不过就骂人,什么素质。
我反手给了藏獒一个耳光,你丫敢骂老子,老子就羞辱死你,看谁顶得过谁。
可能藏獒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被人抽过耳刮子,顿时懵了,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目光凶狠地跟要吃人似的,死死瞪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早已被他的目光射得千仓百孔。
骂啊,你丫倒是给老子骂啊。
我又抽了藏獒几个耳刮子,当年他对我就不怎么客气,老子今日也没必要对他客气,一报还一报。
我就不相信驯服不了这头犟驴。
藏獒彻底恼了,拼命挣扎的要跟我决一死战,说什么有种放开他,单挑,谁认怂谁是王八蛋。
我差点被藏獒逗乐了,什么脑子,你丫落在老子手里还叫老子放了你,你以为这是街头流氓打架玩什么单挑啊。
咱们这是玩命知道不?
我没想到这头犟驴这么有喜感,要不是这种奇怪的气氛和场合,我真想松开这个小子,好好抽他一阵,教教他怎么做人。
我锁着藏獒双手的手腕,单腿死死地压着藏獒挣扎的两条腿,右腿弯曲用膝盖顶了藏獒肚子上几膝盖。
藏獒不管肚子上翻江倒海的疼痛,突然,藏獒猛着弓起上半身一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脑袋上。
这种气氛让每一个人心里都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仿佛要让人窒息。
藏獒和他的第五小队摸不清情况也只能跟着躲藏起来,他们被我偷袭怕了,除了落单的藏獒以外,第五小队其他队员两两一组相互策应,免得被我各个击破。
之前我在暗,他们在明,他们每个人的位置都落入我的眼中,哥们早想好了怎么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第五小队的狙击手和观察手,他们躲在我一点钟方向离我大概几十米远的青草丛中。
那一带青草十分茂盛,足足有一米多高,弓着身子完全可以把整个身体淹没其中,便于隐藏。
不利的一点在于那是一片水洼地,只要他们往前移动就会传来水响的声音,我能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踪迹。
只是这么近的距离,一旦他们确定我所在的位置,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也不敢随意露头,只要他们不能确定我的位置就不会胡乱开枪。
他们这么多战友躺在我的身边,害怕误伤,更害怕我拿他战友的身体做挡子弹。
我最开始想弄个昏迷的特战队员做人质,只是拖着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挺奇怪的,而且我又不是歹徒,干不了绑票这种事情,老子就要明刀明枪赢了这群自以为是的特种兵,哼哼,谁让韦文杰当初瞧不起我。
什么玩意,当年老子落了单,而且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被他们给欺负死了,逼着我跟岛国人打擂台赛,结果被揍得两个月下不了床,但是现在老子练了一身过硬的本事,就是他们的活阎王,老子要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以为人多就了不起是吧,老子就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我又往前面移动了两米,现在距离藏獒只剩下两米左右,这么短的距离,藏獒竟然还没有发现我。
这是什么警觉性啊?
我在心里鄙视了藏獒一番,就这样的货色也能当指挥官,我看天龙除了韦文杰以外,其他人也不过如此。
我深深一个呼吸,突然猛着扎进凹洼处,藏獒竖起耳朵听到身后有响动,第一时间翻出凹洼处,他这反应够快的,用神速来形容都不过分,可惜他遇到了我,这么短的距离,他就是光速也休想逃离的突然袭击。
我抱住藏獒一条左腿,顺势一掌切在藏獒的腿骨上,藏獒啊的尖叫一声,他左膝盖的腿骨脱节,疼得他一阵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