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更尴尬的是,叶落可是他们手里的人质,如今跟他们打成一片,哪里有一点看管人质的意思。
一刹那的尴尬过后,他们都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叶落是人质,我是叶落的爸爸,我是来救人的啊。
等他们反应过来,纷纷掏出家伙指着我,我淡定的一手抱着叶落,一手拿着手枪暗暗指着彪哥的后背。
气氛由刚才的喧闹再一次剑拔弩张。
我用枪在彪哥腰眼往前推了一下,彪哥秒懂我的意思,他摊了摊手示意他的兄弟放下手中的家伙。
彪哥带着几分笑容打破这股尴尬的气氛说:“叶落的爸爸是我以前一个好哥们,几年没见面不料今日大水冲了龙王庙,纯属误会。今晚这事你们要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许透露出去。谁要是他妈不懂事,别怪老子不讲兄弟情义。”
“是,彪哥。”
彪哥挥挥手说:“没事了。你们继续玩吧。”
我的枪口一直没有离开彪哥的腰眼,暗示彪哥亲自护送我和叶落出岛,我正抱着叶落跟着彪哥往外走,叶落突然说:“爸爸,我的钱还没有拿呢。”
这个小家伙倒没有忘记他赢来的钱,我皱着眉头说:“小小年纪赌什么钱,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小家伙怯怯的望了我一眼,小声的哦了一声,而后又奶声奶气的说:“那我把钱分给兄弟们,彪哥说了,做兄弟要讲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叶落的一番话把一旁的彪哥说得面红耳赤,这个小家伙,屁大点的东西,说着倒是有模有样的。
小家伙让大伙把他的钱分了,而且要均分,说什么不能厚此薄彼,不然有兄弟心里会不舒服。
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谁教给他的,彪哥吗,可是叶落上岛不过两天,彪哥还能有这能耐教他这么多东西。
“对。是叫叶落。他是不是在岛上?”
“在。前晚三更半夜送来的,折腾我们一宿没睡,这个小家伙,闹腾。”
彪哥这么说似乎没有怎么为难叶落,不过在没有见到叶落之前,我心里的石头终究搁不下来。
彪哥摇了摇头站起身子说:“大哥,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彪哥见我迟疑,以为我怕他设下什么陷阱,于是说道:“大哥,我彪哥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凭你的身手,就算我老大亲临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何况我们几个货色,因此你尽管放心跟我出去。”
彪哥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多疑倒让对方小觑了,我脱下外套搭在胳膊上,这样就可以遮住我手里的枪。
我把枪口指着彪哥的后背跟在彪哥屁股后面,随时戒备的,只要他敢乱来,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要了他的命。
彪哥领着我打开房门,大厅里面有一些兄弟正在玩牌,看到彪哥出来,立即站起来一齐叫了一声彪哥,他们看到彪哥后面紧跟着的我,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
彪哥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
彪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玩,彪哥带着我下楼梯,我问彪哥叶落不在三楼吗,彪哥笑了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和彪哥到了二楼大厅,见里面乌烟瘴气的,烟头、啤酒罐子、纸牌什么的扔得到处都是。
二楼大厅中间摆了一张大桌子,有二三十个人围着大桌子,人头颤动,中间有一个小孩子坐在大桌子中央发牌。
我定睛一看,我去,这不是叶落吗?
只见这个小家伙熟练的发牌,他们正在玩斗牛,斗牛是纸牌中一种比较常见的玩法,牛牛最大,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上网了解,这里就不再累述。
叶落什么时候会打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