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晕乎乎的脑门,把被小白菜踢到床下的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在小白菜身上,我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回到沙发上躺好。
刚才真悬差点犯大错,都说男人是一种喜欢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之前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现在想想,这种说法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在某种激素支配下,脑子充血,小兄弟蛊惑就容易冲动犯下大错,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暗自庆幸及时悬崖勒马,这都是林曼雪的功劳,是我们之间的爱情打败外界的蛊惑和诱惑。
有时候男人出现这种错误与爱情本身无关,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我想起林曼雪,就想着给她打个电话,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一点多,国应该在上午十一点半左右,这个时候的林曼雪一定有空接电话。
我怕打扰小白菜休息,也怕她听到我跟林曼雪之间的通话,小白菜是莫子康的未婚妻莫寒的嫂子,身份特殊,我更不能让她知道我和林曼雪之间的事情。
我偷偷溜出去,拿上房卡掩上房门,乘电梯下到一楼,准备穿过大堂去酒店外面给林曼雪打电话。
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问前台的服务生,她似乎在打听什么人。
她的声音太过于熟悉,以至于我不要看到她的脸就知道她是谁。
莫寒,一个和我斩不断理还乱,关系错综复杂的女人。
莫寒怎么来这里了?
我疑狐地往服务台走去,莫寒当时背对着我在让服务生帮她查一个叫做叶楚天的客人是否住在这里。
一般情况下酒店是不会泄露住客信息的,不知道莫寒用了什么方法,前台非常配合她,一个服务生正在系统里面查入住客户信息资料,我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莫寒。
莫寒回头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都直了。
我身体第一个碰到的物件肯定是小白菜身上海拔最高的东西,它就像两座相挨着的崇山峻岭,弹性和柔软婉如一道电流,瞬间把我麻酥了。
我双手在慌乱中乱抓,稀里糊涂就抱上了离我最近的小白菜,我不是故意去抱她,而是人在失去重心失去支撑的时候,本能就会去抱住一个东西。
我和小白菜由刚才的近在咫尺发展到现在的零距离,我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搂着我的脖子,我们俩莫名其妙就变成这种奇怪的姿势。
小白菜身上的体香一次一次考验着我脆弱的神经,女人身上特有的柔软和温柔也一步一步吞噬着我把我推向悬崖的边缘。
我看着小白菜俊美的小脸,这分明就是林曼雪的翻版啊!小白菜的脸和林曼雪的脸在近距离的注视下如出一辙。
她们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样。
在强烈的视觉和嗅觉的冲击下,我浑身僵硬,尤其是那个最特殊的部位,他总想翻身家隶把歌唱,做一回真正的主人。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现在不是初哥,我和林曼雪经过一次一次的摸索,随着我对这种事情的体会越来越深刻,我对它的迷恋程度也在与日俱增。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对精力充肺的我来说急需发泄内心的压抑,自从林曼雪离开国内的那个夜晚,我再没有机会去体会这种灵魂跟灵魂的交流。
我渴望,极度渴望,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渴望,这不是我自己能决定,或者说这是本性决定。
此时此刻,我的脸跟小白菜的脸快贴在一起,我沉重的呼吸吹打在她的脸上,而她细腻悠扬的呼吸感染着我。
她就像一道美食放在我的盘子里,而我就是一个几天没有吃饭饿得发慌的拾荒者,突然面对这么一顿美餐,我咽了咽口水该如何拒绝?
我第一次体会到说no是如此艰难。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我快要迷失自己,我的身体某个部分已经出卖了我,它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它说它要独立要坚强,绝不做软蛋。
我的情感就要失守,但是我的理智没有完全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