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般歹毒,这是想把老子熏死呀!我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沾上水用湿衣服堵住嘴巴和鼻子,可这里面的烟太浓,根本不顶用。
我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能杀出一条血路,我打开洗手间的门顿时漫天浓烟一股脑涌进来,我被呛着头晕眼花。
我提着灭火器打算杀将出去,让我郁闷的是,杨若辉他们早有准备,门外堆了一堆椅子堵在门口,我连伸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杀出去?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杨若辉果然是一个人才,不能力敌,他就智取,今日老子非栽在他手里不可。
他们不攻进来,只在外面点烟,想把我直接弄晕过去。
我坚持不了几分钟,灭火器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我直挺挺倒在洗手间地板上。
一个年轻人叫道:“倒了倒了。”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这个小子狡猾,让他在里面多待一会,小心有诈。”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就是杨若辉那个王八蛋,我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知道是他。他们又在外面守了一分钟,年轻人说:“辉哥,别真把他熏死闹出人命,酒店这么多目击者,倒时可能会麻烦一些。”
“怕什么,不是有我吗?”
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杨若辉想了想说:“撤掉椅子,进去抓人。”
小弟们把门口的椅子全部移开,进来七八个人把我抬出来。
一个年轻人在我鼻子上试了试说:“辉哥,没气了。”
“不能吧,这么就熏死了?”杨若辉不敢靠近我,他让另一个年轻人再过来试一试。
一个小年轻看了看我说:“咦,这个兄弟看着面生得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呀?”
他说的话应该是当地话,不过这种话很容易听懂,就是口音不怎么好听,感觉怪怪的,可能听别人家乡的口音都觉得怪异,只有自己家乡的口音才亲切。
我不会说当地口音,不能说话,我一说话就要露馅,因此我也装作喝醉酒,身子晃来晃去,也不理他假装没有听到。
另一个年轻人哈哈大笑地说:“你丫醉糊涂了吧,这里是公共洗手间,碰到个人你就认识,你以为这是你家呀,真是的。”
那个年轻人拍拍自己的脑门说:“哎呀,忘记了,我以为咱们还在包间,拉辉哥起来,不能让他在这里躲酒。辉哥,起来了。”
我趁年轻人去拉杨若辉的时候,赶紧出洗手间,我要立即把余夕和林曼雪送出去,我回到座位上,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洗手间的方向。
“怎么了?”林曼雪发现了我的异样,她是一个多疑敏感的女人,只要我表现出一丝不一样的情绪,她立马就能发觉。
“林总,你立即带着余夕回酒店收拾东西,咱们随时准备走。”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林曼雪问完,余夕也投来关心的目光望着我。
“先别问那么多,你俩先离开这里,我办完事情就去找你们,咱们电话联系。”
林曼雪是一个非常机敏的女人,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我催促她们赶紧离开并把车钥匙给了林曼雪。
林曼雪到前台把单买了迷迷糊糊地带着余夕离开酒店,我把她们送到酒店大门口,我想了想偷偷塞给林曼雪一个小东西:“偷偷离开,如果有事要联系我不要打电话,发短信。”
“哦。”
我亲眼看着她们上车离开酒店,现在的我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再次返回酒店,在进入洗手间之前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进去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杨若辉的身影,我每一个隔间都找过,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