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我有些好奇地说:“你的功夫是在部队练的吧?”
“嗯。”
“你们部队的教官功夫一定非常厉害?”
“怎么说呢。还可以吧。”
“你在部队的时候算一个什么水平?”
“马马虎虎。”
我笑了笑说:“你还跟我谦虚上了,我看你的水平非常高,我跟你单挑完全没有胜算。”
孙建兵淡淡地说:“咱俩路数不一样。你的是套路,玩着是技巧和速度,我的是技术,杀人的技术。”
我知道孙建兵不简单,他以前肯定不是一个寻常的兵,至少是一个特种兵,普通的兵哪有这种身手。
“建兵,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咱俩切磋切磋。”
孙建兵说:“在爷爷这里动手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爷爷也是一个练家子,他喜欢看别人切磋,不会介意的。再说咱俩从来没有交过手,我想看看我练的跟你练的有什么不同。”
“行。说实话,我也想看看你的深浅。”
我们进去屋里看了看叶盈盈,她已经睡着了,我把莫寒留下来陪她,我和孙建兵去了前面的教武场。
这个教武场有些年岁,还是我爷爷年轻时候自己建的,里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兵器,当然这里的兵器跟电影里面的兵器肯定不一样,这些都是木头做的。
但是这些木头都属于硬木头,结实沉重,材质非常不错的木头,不是咱们经常见的杉木和松木。
我想先跟孙建兵比比拳脚,我见过他跟毒蛇对战,对他的路数大致有些了解,但是我也知道他当时并没有尽全力,因此我了解的东西肯定非常片面。
“建兵,你可不许故意让我。”
孙建兵说:“战场上对朋友最大的尊敬就是全力以赴,我希望你也是。”
我笑着点头:“默契。”
莫寒也想到了这一层,她微笑的说:“阿姨,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先跟姑姑和天哥去拜访爷爷,我来了明阳市都没有第一时间去拜访他老人家,我怕他老人家日后会不高兴的。”
我妈说:“没事的。你爷爷是一个心胸非常开阔的老人,不会计较这些东西,你听阿姨的,在这里住两天到时我再陪你一起去乡下。”
我妈还要去乡下,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这么搞下去,叶盈盈的事情估计都要瞒不住,我爷爷还好说,他心比较宽,什么东西都想得开,也容易忽悠,可是我妈,如果让她知道叶盈盈身上发生的事情,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
我不想让我妈为叶盈盈担惊受怕,同时我也不想叶盈盈的事情闹得世人皆知,叶盈盈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女人,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如果我妈知道了叶盈盈的事情,我家亲戚估计可能都会知道,这倒不是说我妈嘴巴大,而是因为她不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碰到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愁眉苦脸,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因此一定不能让我妈知道。
我说:“妈,您不能这样啊,爷爷也想早点见见寒寒的,有好东西您也不能一个人独享啊。”
我妈呵呵地笑了两声说:“去。去。越说越没谱,寒寒是个人,是个东西吗?”
我故意说道:“寒寒,你看我妈骂你不是个东西。”
莫寒微笑的说:“天哥,你别闹啦,我知道阿姨才不是那个意思。”
我妈说:“他从小就喜欢曲解我的意思。寒寒,你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的。”
我妈经过我这么一打岔,也不再纠结要莫寒留下来陪她,她最后同意我们先回乡下,等玩腻了再回来陪她。
我妈离开家不久,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去乡下,一路上都由我来开车,因为我比孙建兵熟悉路。
回去之前我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爷爷正在地里拔花生,他说他立即回家。
我们到爷爷家的时候才不过上午八点半左右,爷爷一直站在打谷场等我们,我们下车之后,爷爷立即迎上来,当叶盈盈看到爷爷的一刹那,她的眼睛红了,她嘶哑的叫了一声“爸爸”。
“盈盈,你这是怎么了?”
我连忙说:“爷爷,姑姑病了,不过不严重,就是工作压力太大,再加上身子骨弱,她想回来调养一段时间。”
“好好。回来就好。”爷爷不断的点头,他准备上前扶叶盈盈,我没让,这里这么多人,还要他老人家亲自出马,这哪里说得过去。
爷爷注意到扶着叶盈盈的莫寒,莫寒朝爷爷微笑地打招呼,亲切地喊他爷爷,还给他问安。
爷爷笑眯眯地说:“你也好你也好。这个丫头长得真水灵,叫什么名字呀?”
莫寒恭敬地说:“我叫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