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装作诚心诚意的样子,好学地问道:“‘二口袋’?是不是那些专门坑骗我们的人?!”
徐楚见辉子这么问,心里顿时又安定了三分,听这话里的意思,他们确实像是一个外行人,也只有外行人才不知道“二口袋”是什么意思。这下徐楚心里开始得意了起来,心里嘀咕着老天爷你这中午让我受了一遭罪,这到了晚上,可不是得给我转转运了,碰到这三个不小心从口袋里掉出来的肥羊,我这不亲手宰了,都愧对您老对我的厚爱啊!
徐楚脸上同样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过很快他就转变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对辉子三兄弟说道:“你们可不知道,这里面有很多人都做着蒙外地人的事,他们告诉你们这些外地人,说自己手里有野生的人参,因为各种原因想要及时脱手,然后就带着你们到各地的药材基地给你们看,就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产业,先让你们看一看他们的实力有多大,然后就开始哄骗你们买野生的人参,对不对?!”
辉子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急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地?!今儿个确实有人带着我们去另一边的药材基地逛了一圈。不过还好老子聪明,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盒假烟,然后从当地人嘴里套出了一些话,才知道那个基地根本不是带我们去的那个人地,所以我们就找了个借口偷偷溜走了!哎呀!我要是早遇到你,不就是没这回事了?我还好吃好喝地请了那孙子花了好多钱呢,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骗我!!!”
辉子的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地,可是桌子上的两个人都已经喝得有些蒙蒙地了,徐楚也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对劲地,还是逮住不要钱的酒一个劲儿地喝,然后就开始拉着辉子吹牛逼。从骂二口袋那些人,到自己当年混得有多么出名,只不过因为年龄大了,想要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所以退出了“江湖”。
这番话说出来,徐楚的嘴里都不带结巴地,顺顺溜溜一套话说出来,听得柜台后面的老板直摇头,心说你当年要是混地那么吊,现在还能落到这种地步吗?也就是你当年没有混的那么吊,你也不用蹲到高墙里面去改造了!
这话听得老板直摇头,可是听在辉子耳朵里,确实宛如天籁一般的仙音。
“卧槽!兄弟以前也是混道上地?当年你混得几条街啊?!”辉子一脸激动地搂住徐楚的肩膀,兴奋地追问道。
徐楚一愣,搭着眼打量了辉子一番,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惊讶,他指着辉子不敢相信地问道:“怎么,兄弟,你以前也是混道上地?!”
“卧槽!可不是嘛!!!”
“我靠!这特么地……兄弟啊!”徐楚顿时就乐了。
徐楚突然来到三人的桌旁,手里还端着自己的花生米和一瓶酒,满脸笑容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拉过一张凳子准备坐下。
辉子昂起下巴,眼神不善地看着徐楚,哼了一声打断他的动作,语气很不爽地说道:“谁让你坐下的啊?你谁啊?!”
林毅晨从死飞小子打开的手机里听到辉子的话,忍不住就乐了,这小子装模作样还真是有一套,平时在自己面前嘻哈笑着看起来挺不正经地,没想到在外边装腔作势地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地。
这就是林毅晨对辉子的误会,相遇之前,辉子好歹也是一条街上的大哥,手底下有着两个小弟呢,平时街上的人谁见了他们都要躲着点走呢。只不过他们那一天倒霉,碰到了林毅晨和当天正好脾气暴躁的浮青骆,然后就改变了自己的运气,否则地话,怎么说也是一条街的大哥呢,气质还是有地。
徐楚嘿嘿笑着正准备坐下,听到辉子突然发问,他顿时就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辉子和另外两个小弟模样的人,心说怎么地,哥们儿都是一条道上的人啊,这见了面不应该是哥俩好的豪爽场面吗?怎么一副见不得生人的架势啊?不对啊!
“哥儿几个不是来买野生人参地吗?”徐楚拍拍屁股,略显尴尬地又站直了起来,疑惑地看着辉子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买野生人参地?你偷听我们说话了?!”辉子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徐楚,那样子好像就是怕徐楚是来跟他们抢生意地。
徐楚顿时感到无比荒唐。这特么你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门外边的街上的人估计都能听到了,这特么我还用得着偷听吗?!除非我是聋了我才听不到呢!
徐楚心里这个暴脾气,今天干什么都不顺,中午的时候搅和被人发现,一下子就点出了他,害得他被村子里的乡亲们又一轮背后指点议论着。这也就罢了,谁让他早就习惯了呢。被人指着骂、戳后脊梁的事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你们特么的三个外地土鳖来到我这地盘上,还一个个装腔作势地充老大,你们特么地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松一松啊?!
徐楚很想把手里的酒瓶子给砸了,狠狠地揍面前这三个家伙一顿。不过一想到对方是来挨宰的“肥羊”,再加上对方的人手比较多,他怕自己这一动手,不仅财飞了,人也得进医院,索性就再忍一忍得了。
为了赚钱认怂,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