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人,说什么话;跟着烂人说烂话!”
林毅晨上下楼看了看,站到门口把几个老太婆拦在门口,指着三楼的楼道对老太婆们说道:“其他家的杂物为什么都不搬,就我们一家搬东西清理楼道?”
“做好你们自己家地,不要管别人家那么多,这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事!”一个老太婆对林毅晨喊道。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们什么时候会搬,我正好今天下午没有事情,而且还会在这里多住两天,我倒要看看我走的时候,这楼道里会不会清理干净。如果只有我们一家清理,那我可就要好好地跟你们上级领导汇报一下,让他们看看小区内部渎职的严重性。”
“别跟她们说‘渎职’,他们听不懂地。”浮青骆瞥了一眼楼梯道里的两个老太婆,嘲笑地说道。
“臭小子,你们今天是不是不想走出这个小区了?!”一个长相颇为凶悍的老太婆指着浮青骆开始威胁他。
“嘿嘿,我正想见识一下,社区的领导们对小区的暴乱有何感想,赤果果地辱骂和威胁外地游客,这简直就是黑社h嘛,怎么还会有这种老无赖生存在世界上,而不是生活在监狱里?”浮青骆对老太婆的威胁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林毅晨,几个老太婆就想拦住他们?白日做梦。
“陈家的女人果然都是狐狸精,只会勾引男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天天往家里跑,作为一个女人一点儿都不知道羞耻,简直把我们整个小区的风气全都给败坏了!”一个老太婆指着敞开大门的陈媛家门口大骂,言语之恶毒令人发指。
“你才是娼妓呢,你们全家都是娼妓!”浮青骆发疯了,自己的喜欢的女人被别人骂作狐狸精,来到天府后一直上火的浮青骆终于再次爆发了,越过林毅晨就要冲出去跟老太婆们拼命。
林毅晨急忙拦住他,浮青骆要是真地动手了,让几个老太婆讹住了,肯定要被找到警察局调查,那他哪儿还有时间来找陈媛?
林毅晨着急地对浮青骆喊道:“那几个老太婆的贱命怎么比得上你的命?别冲动,对付她们不值得你出手,找人收拾她们,查他们儿女在什么地方工作,搞稀他们的工作,让她们叫唤,看她们还能叫唤多久!”
果然,一听说林毅晨要搞稀自己儿女的工作,老太婆们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这就是她们的软肋,一个闲着无所事事的老太婆,指望地不就是自己的儿女能够生活幸福安康?因为她们被人搞稀了工作,那以后还不得在家里闹翻天了?
浮青骆听着林毅晨的话仍然不解恨,他指着那几个老太婆说道:“你们晚上老老实实地别睡,否则我把你们家玻璃全都砸碎,让你们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看你们白天还有没有精神出来祸害人!”
“耍无赖是吧?咱们看看谁耍得更无赖!”浮青骆嗷嗷叫地咋呼着,一副要跟老太婆们拼命的架势,把这几个老太婆吓得纷纷逃出单元楼。
“毅晨,还是你有办法!”浮青骆见老太婆们狼狈逃跑,冲着林毅晨竖起了大拇指。
几天的努力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陈媛,这给了浮青骆很大的信心,他的全服心思都放在了为陈媛治病的事情上,之前委托朋友查询的资料,被他丢到了脑后。
见面的第二天一早,浮青骆又带着林毅晨兴致勃勃地赶到陈媛家。
刚进入楼梯口,就听到二楼传来说话的声音,林毅晨和浮青骆上到二楼的中间楼层,正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搬运楼道间的杂物。浮青骆没有在意,等他上到二楼才发现,原来是陈媛家里在搬运东西。
“你要搬东西怎么不跟我说呢?你看我们两个白送的劳动力都闲着没事干,正好可以帮你的忙啊。”浮青骆一进屋就看到陈媛正做着轮椅搬运小件的物品,连忙走上去帮她搬送。
“你们怎么又来了?还没有回首都吗?”陈媛看到浮青骆,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可是话里却是一副疏远的语气。
浮青骆把门口摆放的小物件一个个拿起来搬进屋子,笑着对陈媛说道:“今年过年我请的假多,还没有休完呢,不着急回去,再在这里呆几天。”
陈媛淡淡的口吻说道:“有哪些时间,你们可以去天府其他地方转一转,尝一尝这里的美食,都说天府出美人,其实美食比美人更出名。”
林毅晨从楼梯间搬着几盆瓦罐走了进来,瞥了一眼正殷勤干活的浮青骆,笑着说道:“美食随时都可以尝到,可是美人却不能随时欣赏。”
陈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她瞪了一眼林毅晨:“话虽不错,可是用错了地方!”
“用没用错啊,谁心里都明白。”林毅晨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瓦罐,抬头看着陈媛说道:“这是以前熬制中药的?”
陈媛看着林毅晨手中的几个瓦罐,缓缓地点了下头。
林毅晨抬到面前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说道:“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用过了。”
“药不管用,还吃它干吗?”陈媛的心境似乎已经真地死了,说出这些话时,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地波动。
“药不对味,吃了也白吃,不是药和药罐的问题,是医生的问题。”林毅晨说着,把药罐放到客厅的水泥地面上,对着里屋的浮青骆喊道:“客厅里还有,别在里面偷懒。”
“你别偷懒就行!”浮青骆在里屋不客气地说道。
陈媛看着林毅晨,好奇地问道:“看你和青骆的年龄差距不小,你们是怎么认识地,差这么多岁还能成为朋友,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