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毅晨一番打量之后同意陈羽君留下来,那意思分明就是这两个老头儿不行了,得派人专门保护才行,这让两个经历过战争年代的老人如何忍受?
林毅晨听着两位老人轮流轰炸,看到陈羽君在一旁幸灾乐祸,他对陈羽君使了个眼色,让她安抚两位老爷子。
陈羽君听着两位老爷子臭骂林毅晨,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根本不理会他的眼神,依旧在一边看好戏。
林毅晨无可奈何,只能等他们都骂累了,依旧坚持之前的安排:“周爷爷、钟爷爷,咱们不吵了,我出三根手指,您两位要是加在一起能掰得过我,我就同意不给你们安排保镖,怎么样?”
“臭小子!你太看不起人了!”钟老爷子一拍桌子,“不用那个老家伙,我一个人就够了,咱们手掰手,谁也别人谁,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宝刀未老、老骥伏枥!”
林毅晨连忙给周老递过去一个求饶的眼神,请求他帮着自己劝劝钟老爷子,周老刚刚也只是意气之争,他可不想钟老爷子永远都不服老,他拎得清轻重,所以递给林毅晨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好好,你厉害,你一个人上。不过老家伙,你要是真地输给毅晨了,你可不能赖账啊!”周老顺势让过钟老爷子,并且把坑都挖好了,只等着他往下跳。
“谁赖账谁是孙子!”钟老爷子气不过,开始口不择言了。
周老摇摇头,就知道会是这样。
林毅晨伸出三根指头,胳膊肘枕在桌子上。他才不怕呢,通过跟牛大壮的比试,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实力,面对一个古稀老人,哪怕他以前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林毅晨也不怕。
“你什么意思?”钟老爷子却不干了,林毅晨这么做,明显瞧不起人。
老爷子正准备辩解,忽然看到周老不断地使眼色,马上就换成了整只手。
这可是您老“自寻死路”,那小的我可就不客气了。
比赛毫无悬念,林毅晨压倒性地胜利。
不过他也不会因此开心什么,这只是为了缓解气氛,同时给老爷子们一个台阶下,游戏而已,林毅晨没有在乎输赢。
深夜降临,如期而至。
浮青骆神色尴尬地看着众人,赶紧拿起电话就出了门去接,他都三十多岁了还被老爹臭骂,太丢人了。
“我还以为浮青骆不上班呢,原来是翘班跑出来玩耍啊。”牛大壮想起浮青骆难堪的脸色,笑呵呵地说道。
钟承军瞪他一眼,对牛大壮不严谨的用词很是不满:“什么叫出来玩耍?咱们这是玩游戏的吗?明明很严肃的事,被你说地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牛大壮咧咧嘴,知道这两天钟承军的心情不好,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笑笑不说话了。
“我估计青骆八成是要回去了,不过没事,他在这的作用也不大,也没有他都一样。”钟承军见气氛被自己搞得有些僵,又开口打趣浮青骆,缓解了一下气氛。
果然,不一会儿浮青骆就推门进来了,脸色不太好看,整个人都很不好。
“浮叔叔叫你回去?”钟承军主动问道。这种事要他自己讲出来,肯定很难开口,当朋友的就是这个时候要挺身而出,帮朋友解难。
浮青骆点了点头,看着钟承军,又看了看其他人,说道:“你要注意了,首都那边有人要搞事情。”
钟承军一听说首都那边的事,双眼一眯,轻声问道:“说清楚。”
浮青骆神色凝重地说道:“本来我来这里是跟部长说过地,请了长假,也都是我的年假,按理说是没关系地,别人说起来我也不怕。不过我爸刚刚跟我说,周部长给他打电话,说部门里传出来风言风语,说我这外边玩耍享乐,不管单位的事情,有吃空饷的嫌疑,所以周部长让我先回去一趟,压一压歪风邪气。”
“他娘的,才出来了几天,还吃空饷,这些人找事情也不说找个像样的理由!”钟承军一听就气乐了,浮青骆跑过来是帮自己地,同时也算是浮家释放的一个信号,结果这帮人开始搞幺蛾子,只是手段实在不怎么像样。
“他们也得找得到。”浮青骆露出自傲的表情,“老子在单位的工作有目共睹,他们想找把柄也抓不到啊。”
“那是,你跟你爸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不那么正形,实际上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着呢。”钟承军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浮青骆瞥了他一眼,挑眉说道:“有本事你当着我爸的面儿说这话啊。”
钟承军面色一整:“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欠抽吗?”
浮青骆撇撇嘴:“不是像,而是本来长得就欠抽!”
说完,浮青骆不再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说道:“首都那边开始动了,我估计这边很快也要动了,你们在这边一定要注意。”浮青骆看向林毅晨,笑着说道:“我还想在首都看见你呢,到时候我请你喝酒,喝多少都行,直到喝到你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