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赶紧去休息吧,今天你应该累得不轻,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周老摆摆手让林毅晨先行离去。林毅晨和周老、钟老爷子告别,看向陈羽君时,却被她瞪回来,耸耸肩也不再自找麻烦,起身到后面去找钟承军等人,他知道这两人一定去找那个蛊师“聊天”去了,他也顺便去看看能否套出什么话来。
在问清关押的地方后,林毅晨慢悠悠地走着,看起来似乎很悠闲,可实际上林毅晨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没有解开,他相信青皮也想到了自己的疑惑,所以他心里还是很紧张地。
一路来到别墅后院的仓库,里面都是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从外边看去,小屋的灯光明亮,还有几个人影来回走动着,看样子人数还不少。
林毅晨推开门,就看到抓来的男人被绑在了桌子腿上,狼狈地坐在地上,头低垂在胸前,口水粘在胸前的衣襟上,看起来可怜地很。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这家伙可不值得同情。
“醒了么?”林毅晨走到跟前,看到钟承军正在低头看着什么,听到林毅晨的声音,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你不是说蛊师都喜欢用蛊,不喜欢动手吗?刚刚青皮检查了一下,这小子的来历似乎还不简单呢。”钟承军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开心。
林毅晨看向青皮,青皮的表情同样有些阴暗,他摇了摇头,对林毅晨说道:“可能抓错人了。”
林毅晨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早有预料,脸上看不出有太多遗憾的地方。
“想到了。”林毅晨心里有些挫败,费了这么大的气力,结果最后还是摆了乌龙。
“你之前就猜到了?”钟承军皱着眉头看过来,他左右看了看林毅晨和青皮的表情,忍不住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回来之前就已经在怀疑了?刚刚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青皮在检查身体,然后就说可能抓错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都惊讶地看着林毅晨和青皮,牛大壮更是傻了眼。原来回来的路上林毅晨和青皮就在怀疑了,可怜自己还开心地以为替秦哥报了仇。
“当时我们也就是怀疑。”林毅晨把车上接到电话的事告诉了众人,“当时我就在想,想要拿回食龙兽的一定是蛊师,我觉得他才是背后全盘策划的人,所以当对方打电话时却一言不发地等着我这边先开口,很明显对方是指挥一切的指挥官类的人。那时候我心里在想,对面那家伙不会就是主谋吧?如果那边是主谋的话,那这家伙可能就不是蛊师。”
林毅晨暗地里冲陈羽君竖起大拇指,三人互相看了眼色就准备溜跑。
陈羽君看到林毅晨的小动作,立马叉腰喝道:“都给我站住!”
林毅晨一顿,就被人逮住了,这功夫钟承军和浮青骆趁机溜掉了,跑到后面去查看被抓回来的那个家伙。
“你先坐下,我还没有问完话呢,你跑什么。这孩子。”周老唠叨了两句,看着林毅晨又坐了回去,笑着问道:“这次抓人过程很不容易吧?”
周老的眼神很好,观察力依旧很强。从林毅晨进来到刚刚起身准备溜掉,短短的时间内他就看出林毅晨的眼圈凹陷地很明显,神色疲倦,看样子累得不行,若不是周老有话要问他,肯定心疼地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那家伙确实挺狡猾地,先是趁着交通拥挤的时间开车在市区里乱转,后来又弃车逃跑,被我们追到了小吃街,那里面人山人海地,走个路都困难。要不是碰巧,我说不定就真地把他放跑了。”林毅晨把抓捕蛊师时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两位老人和陈羽君听,讲故事他不在行,好在事情是真实地,他也算是讲的顺溜,没什么大毛病。
“我看他是被你们抬出来地,怎么,把他敲晕了?”钟老爷子问道。
“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打,你就应该把他放出来蛊虫的那只手给打折了!”陈羽君听到说有一只蛊虫不见了,可能会有人受到攻击,顿时对这个蛊师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骂道。
林毅晨惊讶地看着陈羽君,他还以为陈羽君会责怪他下手太狠了,不该折磨人之类地。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更暴躁,动辄打折手,倒像是男孩子说的话。
“我把他的下巴卸下来了。”林毅晨笑着说道。他第一次觉得跟这个女人有了共识。
陈羽君顿时瞪圆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地看着林毅晨,片刻后突然来了一句:“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林毅晨气绝,你动不动就说要打折胳膊腿之类地,我只是把他的下巴卸脱臼了,你就说我残忍,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双标?
旁边的钟老爷子看到林毅晨被气得不行,他自己是乐得不行,他侧过身跟陈羽君解释道:“小林说地‘把他的下巴卸下来’,不是说把那个人的下巴给卸掉了,而是给卸脱臼了,下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