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随便说的话,因为他的确能够说出很多的事情。就在当时他就给他们证明了。而很多的都是他们确定在这个地方都没有人的时候的事情。那位工作人员说他不知道这些事情对他们是不是有用。
橘左近对他表示了感谢。江户川柯南小朋友还有‘工藤新一’他们都已经开始四处的去观察了。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展览厅的地方,又不会被这里的人注意到。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了在楼上的某个窗口。
他们几个人立刻就去了那个地方。然后,他们发现这是一个杂物室。杂物室里边被堆的满满的。他们很快就在这里发现了制造傀儡的材料。那些线被散的到处都是。他们也沿着这些线找到了一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的手上缠着很多的线。他似乎是睡着了。江户川柯南小朋友还有‘工藤新一’他们两个很默契的互相看了看。就在他们要靠近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看见有人一下子就慌了。
这个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不过这个地方实在是不是一个很方便逃跑的地方。这些乱放的东西让他好几次都险些摔倒了。最后他只能用地上的东西去扔那些人,他好想办法从这些人之中顺利跑出去。
当一个很重的东西险些就打到橘左近的身上的时候,毛利兰用她的空手道把那东西给打掉了。这一下就让那个男人害怕了。他终于不再逃跑了。他说,没经过允许就住在这里是他的不对。他实在没地方去。
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和‘工藤新一’还有橘左近他们都愣住了。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要逃跑的?那个男人给了他们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这的确是他的不对。他这不是也认了吗?
卖给展览馆的那些傀儡是他自己做的吧?某位小学生侦探微笑着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那个男人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的头就僵硬在了那里。你们怎么知道的?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是以前的东西。
这些傀儡他不止卖给了展览馆吧?‘工藤新一’直接就进入了正题了。那个男人则很认真的摇了摇头他的确就只卖给了展览馆。不过他倒是送了很多给另外的一个人。因为他是第一个欣赏他的作品的人。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还知道一些什么?某位小学生侦探压抑着他心中的急切。而那个男人则又一次被问住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和那个人是在前边的那个公园认识的。然后就是他来找他了。
就这样,他们的线索又到此为止了。那个男人向他们询问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件事。某位小学生侦探斜眼看了看他,然后他对他说,之前出现过一个杀死了很多人的凶手。那个人当时就用这东西做武器的。
那他的傀儡……那个男人的关注点奇迹般的歪了。某位小学生侦探则有些‘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那些傀儡全都被损坏了。这让那个男人一下子就心疼的不得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他的宝贝带回来。
这个男人又去了一次那个展厅。他要先看看这些完好的。只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那个神像的时候,他的表情里露出的就全都是鄙视的表情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情绪。在这边的这几个侦探立刻就看出了。
江户川柯南小朋友问了他,刚刚他们看到的景象就有些奇怪了。现在问是最好的时机。而那个男人好像对这一切都不那么在乎一样。他说这只是单纯的编造出来的故事而已。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母亲。
那个男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这让人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隐藏着什么不愿意说的事情。可能是和他的母亲有关。而这个母亲不如这个故事中的那位母亲那么伟大。于是在他的心里有了不小的落差。
这里的人没有逼问他,毛利兰反而还很关心的让他不要想太多了。而这样温暖的话语反而让那个男人的心彻底的软了。他说,他的母亲是那个神像的那个女人的后人,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她就把他丢森林了。
她说她要和他玩捉迷藏。所以他不可以睁开眼睛哦。就这样,等他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却再也找不到他的母亲了。她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把他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可是他就这么一个人留在那里。
那个地方非常的深,他走了好久都走不到出口。就在他已经又累又饿的时候,他终于在前边看到了一个神社。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这个神社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只机械的人偶还在那里忙着。
那只人偶给他准备了食物还有水,还有温暖的床和被子。这让他很好的睡了一觉。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又看见了那只人偶。他想要回家。所以对他说了一声就走了。可是那只人偶却在他身后一直跟着他。
他找不到他的妈妈了。当他确认了这一点以后,他只能被那只人偶拉着回去了。那里有足够他生活很久的食物。他也安下了心生活在了那里。在这段的时间里,他开始看着那只人偶的样子做着新的人偶。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他的技术有了很明显的提升。渐渐地他就能做的特别的好了。而这个时候他也已经很大了。他还是有些不太死心了。于是他最后一次出去,这一次他一定可以顺利找到母亲的。
他成功了。他的确找到了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已经再嫁人了。还有一个已经很大的孩子了。而这个孩子他的年龄就和当初妈妈把他丢到森林的时间一样。这让他的心里有了一些的难过。妈妈这么快……
他让自己不在意这些事,他只要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的妈妈幸福就好了。可是,在他不小心的从她的面前闪过了一下以后,他的母亲的情绪就有些变了。直到他母亲的丈夫出现,他们说起了当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