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鸣一面回答老头的问题,一面环顾四周,想看看他们老板是不是也在这里办公,对这个看上去不耻下问的好学老头,林雨鸣心里是并不很看好,以林雨鸣多年的销售经验,这老头之所以提出这么多的问题,实际上正显示出他不是真正的决策人,他不过想要通过厂家的多一点的介绍,好在老板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知识全面。
要知道,真正管事的老板是不太问技术的。
在老头喝水的一个空挡,林雨鸣果断的说:“顾经理,咱门老板在这里上班吗!”
“在啊,在啊,一会我带你过去见见!”
“好好,谢谢啊,老板姓刘吧!”
“是啊,是啊,一会过去!我还有几个小问题!”
林雨鸣昨天已经听秦曼云说过老板姓刘,但为了慎重,他还是要在验证一下,不要小看一个简单的姓氏,叫错一次,也会给你的销售蒙上一层不祥的阴影。
老头换口气,又开始提出了一些问题,有时候他会很很仔细的在一个本子上做记录,这个过程再持续了三四十分钟,老头总算放过了林雨鸣,不在发问。
不过对这样的甲方林雨鸣也原意给他们讲讲,作为第一个灌输者,他会把华鼎产品的优势过多的强调,加深,植入老头的脑海中,最后让老头在空调的概念里,一切都是以华鼎产品作为基础,其他厂家会在接下来的洽谈中,受到老头下意思的排斥。
当然,这都没有什么用处,关键的问题还是要让老板认可。
“顾经理,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拜访一下你们刘总!”
“好,好,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林雨鸣和秦曼云跟着老头,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也没有怎么装修,简简单单的水泥地面,涂料白墙,就是稍微干净一点,多了几张桌子和椅子,从这点看,林雨鸣判断出这个老板还是比较务实的人,没有什么花架子,对这类人,只需要诚恳,认真,实事求是就行!
老板五十左右的年纪,额头上的邹纹很深,消瘦,稳重,一丝不苟,穿戴也很普通,假如换个地方,一定看不出他是一个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更像是一个吃尽了苦头,毫不容易熬到退休的老工人。
“你好,刘总,我是华鼎暖通空调公司的林雨鸣,很高兴他认识你!”
刘老板客气的站起来,和林雨鸣握握手:“我听过你们的牌子,还是不错的,希望能和我们台风集团合作成功!这位女士?”
林雨鸣忙给他把秦曼云做了介绍,大家又寒暄几句,一起坐了下来。
顾经理不等刘老板说话,先把刚刚学到的一点空调知识拿出来显摆了:“李总,这家空调还是不错的,全自动触摸屏控制仪,都是德国西门子的,那个燃烧器也很不错……”
刘总默默的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吃过饭,两人返回了秦曼云住的地方,天气也热,又喝了点酒,秦曼云的脸上泛出红色酒晕来,一进家门,秦曼云便喊着热,打开了空调,又到卧室换下了裙子,穿上了一个小背心,两节白生生的臂膀露到了腋下,几根稀疏的毛发若隐若现。
林雨鸣的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偷眼打量着秦曼云,发现秦曼云背心里面两只洁白,丰满的玉峰露了一大半在外边,胀鼓鼓的,十分惹人眼馋。
“雨鸣,你看啥呢?我这衣服有问题!”秦曼云丝丝一笑,故意问了一句。
林雨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都不能看一眼啊!”
“我没说不让你看啊,可是,就这样傻看着有用吗!能看的饱吗?”
“看不饱!”
“所以啊,还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着话,秦曼云微微一斜,靠在了林雨鸣的怀里,顿时,一片柔软,一片温热,一片滑腻,一片香气把林雨鸣完全侵蚀。
“吻我!”她低声呢喃!
林雨鸣没有了思想,没有了理智,他就像一个提线的木偶,随着秦曼云的呼唤,吻了过去,那肉感的唇,香甜的舌,让他彻底的迷失。
林雨鸣半搂半抱,拥着秦曼云往卧室走去,秦曼云的身子这下子已软成了一摊春水,那两只柔韧的乳不时蹭在林雨鸣的胸部,蹭得林雨鸣内心一阵发痒,一团火从心底里往上窜起。
将秦曼云扶上床,她的躯体线条柔润,轮廓清晰,秦曼云竟一伸手,用一只柔若无骨的胳膊勾住了林雨鸣的脖子,林雨鸣的整张脸便贴在了秦曼云那两只丰满的浑圆上,他们彼此注视着,眼中跳动着渴望的火焰。
“雨鸣,来吧,我要你!”秦曼云的声音像飘在天际的一阵风吟。
林雨鸣激动着,伸过手去抚秦曼云的身子,秦曼云在林雨鸣的抚摩下表情呈现出一种幸福的笑菀,并嘴里也迷糊地轻吟起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狂乱地剥起秦曼云身上的衣服,当秦曼云的最后一片衣服离开身体之后,林雨鸣便像一位在沙漠里突然发现水源的跋涉者,带着惊喜,带着疯狂,俯在秦曼云的侗体上贪婪地亲吻起来……
“秦曼云,秦曼云,你为什么这样诱人!”
林雨鸣喃喃说着,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秦曼云讲,他几近狂乱的冲进了秦曼云那温暖的地方,秦曼云梦呓般轻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她时而蹙紧眉头,时而咬着嘴皮,时而又低声哀鸣,这一声声听在林雨鸣的耳里,更像是空兰幽谷,鸟语惊心,林雨鸣便浮想联翩,自己正游历在大山名川,云霞缭绕,雾气飘摇,那些美到极致的景色,像身子下面的秦曼云一般,令他流连忘返,孜孜不倦。
也不知道他们游弋了多久,更不知道他们冲撞了几何,终于,眼前的景物慢慢的消失,他们像两条搁浅的小鱼,翻着肚皮,只有呼吸。
“好美,我们像是在做一首诗词!”秦曼云一面用手擦拭着林雨鸣额头的汗水,一面说。
“是很美,我真想一直做下去!”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油尽灯枯,一次报废!”
“可我还没有征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