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省长也辛苦了!”张鹏飞轻轻捏了下司马阿木的手,随后就放下了,好像洗手似的,在水里放了一下就拿了出来。
司马阿木受到冷落,心里十分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现在的张鹏飞已经同半年前不同,西北一哥的地位不容质疑。
“张书记,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这些战士,我愿意接受省委的处罚!”郑一波垂着脑袋,一副请罪的模样。
“哼,还算你知错!”张鹏飞阴沉着脸点点头,“处分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不是提这个的时候,批评自然要批评,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疗伤员,查清问题出在哪里,最好给予对手坚决的打击。一波啊,你们这次确实让我失望了,不过情有可原!”
“嗯,您说得对,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郑一波看了眼司马阿木说道。其实他心中明白,张鹏飞表面上批评自己,其实是在堵司马阿木的嘴巴。有了领导这几句话,司马阿木也不好再喋喋不休的告状了。
张鹏飞不再理他们两人,而是来到病床面前,和受伤的战士聊着什么,这间病房的都是轻伤,还能开口说话。张鹏飞和战士们聊了聊,关心了一下他们的病情,并没有询问现场的情况,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张书记,我们现在……”郑一波不知道领导下一步的动向,急忙请示道。
“找个地方,先开个会,你详细介绍一下情况。”张鹏飞吩咐道。
“行,那就去金沙市委吧。”
“好,你来安排。”张鹏飞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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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阿木和省政府还有金沙市的干部跟在身后,他心里有些郁闷。张鹏飞没来之前,他还能说上话,可是现在完全成为了配角。事件发生后,吾艾肖贝就安排司马阿木赶到现场,自然是想看郑一波的笑话,同时向他施加压力。他们本想趁着张鹏飞没赶回来,做出一些处理,劳劳把郑一波压住。可是没料到张鹏飞连夜赶了回来,急时堵住了他们的嘴。现在来看,司马阿木的存在多少有些多余,干部们把目光主要投在了张鹏飞身上,完全把司马阿木忽略了。现在不但起不了多大作用,还处处受到制约,司马阿木想明天找个借口离开。
“一波,上我的车。”张鹏飞说完就坐了上去。
郑一波跟了上去,司马阿木嘴里有股苦味,上车后就给吾艾肖贝打去了一个电话,汇报这边的情况。
“什么……张书记已经到了?”吾艾肖贝接到电话很吃惊,他看了眼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没有料到张鹏飞会连夜赶回去。
“省长,下一步怎么办?瞧这意思,他是想护着郑一波啊!”司马阿木无奈地说道。
“护着能如何?这件事郑一波有很大的责任!问题虽然没有出在郑一波的身上,但是他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代表着省政府,你有权利对反恐总队的一切提出批评,明白吧?”
“嗯,那……那我再看看情况,看会上他们怎么说吧。”司马阿木明白了省长的意思。
“你记住,反恐总队刚刚组建就发生了这件事,你说这说明什么问题?”吾艾肖贝提醒道。
“去……流氓!”贺楚涵把推开,然后把睡衣穿好。
张鹏飞坐在床边盯着她傻笑,说:“我说过重新爱你,要和你好好的谈一次恋爱!”
“你……你和我爸谈完了?”贺楚涵扭开脸,不太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是的,现在轮到和我你谈了……”张鹏飞捏住她的手,“楚涵,准备好和我谈恋爱了吗?”
“喂,你太肉麻了!”贺楚涵推开张鹏飞。
张鹏飞翻身倒在床上,伸手揽住她的腰,就待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快接电话!”贺楚涵闪到一边。
张鹏飞看号码是郑一波打来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郑一波开口就是:“张书记,对不起,出事了!”
…………
张鹏飞接到郑一波的电话后,第一时间飞回西北。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回到西北首府哈木,而是直飞西北南部地区金沙市。长达五个多小时的飞行,张鹏飞不顾身体的劳累,心急如焚。事发突然,他想直接飞往现场。
国航飞机在金沙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夜色阴沉,没有月亮,连星星都很少看见。机场内停了两辆越野车,几位干警静静地等待着首长。
张鹏飞刚走下悬梯,就看到了那两辆车,径直走了过去,彭翔和林辉跟在身后。为首的警官见到首长走过来,赶紧带着部下跑过来,立正、敬礼。
“报告首长,我们受郑书记的命令在此等候。”
“走吧,”张鹏飞没有多余的话,表情有些阴冷。
“首长!”为首一人轻轻唤道。
“还有什么事?”
“郑书记让我告诉您,司马省长已经到了。”
张鹏飞的脚步顿了顿,点头道:“知道了。”随后就坐上了越野车。
林辉对那位警官说:“这辆车我们来开。”
警官也不多说废话,带着干警坐上了另一辆车,他们都是武警出身,一看就能知道林辉和彭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