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这样对你有利,他们就更怕你了。”小雅说道。
张鹏飞笑着拍了拍她的额头,看来她不是不懂得政治手腕,只是不屑使用而已,她明白这些方式对自己有利。她说得没错,如果张鹏飞告诉巴干多吉沙园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已经被沙漠组织的人买通,并且提供了好几年的资料,他肯定要被吓死,这件事他也有责任!
“老婆,你说省委会不会有他们的奸细呢?”
“有。”
“真的?”张鹏飞听她如此确定,吓了一跳。
“猜的……”
“呵呵……你吓死我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奸细无孔不入……”
“那可怎么办啊?”
“先睡觉吧,抓奸细的事呢就交给我了,你明天还要赶飞机。”
“嗯,有老婆保护我,我很放心。”张鹏飞痴痴地笑道。
陈雅在夜色中听了他的话,嘴角浮起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倾国倾城……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当巴干多吉听到张鹏飞轻描淡写地提到市委办主任是沙漠组织奸细,吓得不但把筷子掉在了地上,惊慌之余还打翻了粥碗。
张鹏飞又接着说了一句:“这件事你有责任。”
巴干多吉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事他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还不等他想好说什么,张鹏飞就不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希望仅此而已吧!”
看着张书记远去的身影,巴干多吉呆若木鸡,他没听懂领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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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神秘之地,周围被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保卫着。司马阿木和乔炎彬从一处单独的小院落走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司马阿木这些年见过的领导也不少,可是当乔炎彬领着他见到这位老首长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紧张。
“乔……乔省长,首长好像很高兴是不是?”司马阿木对着乔炎彬谄媚地笑了笑,希望从他嘴里听到确切的答复。
“嗯,是吧。”乔炎彬轻声回答,明知他的用意,也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呵呵……”司马阿木尴尬地笑笑,看着乔炎彬那副“死样子”,心底就有一股寒意。
乔炎彬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不痛不痒,铁青的脸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司马阿木无法想象整天和他生活在一起或者工作在一起的人很多么的压抑和郁闷,这个人阴沉得可怕,就像冷血动物似的,仿佛世间一切都提不起他的兴趣。从司马阿木认识他开始,他的表情就从来没有变过。要不是因为有事求于他,司马阿木真想躲得远远的。
直到这个时候,司马阿木才想起有关张鹏飞和乔炎彬两人的评价,渐渐明白为何高层不太喜欢乔炎彬了。这两人都是人中龙凤,官场智慧的象征者,但是张鹏飞的情商要比乔炎彬高上许多,乔炎彬的为人总让人有些摸不透,不可完全相信的感觉。而张鹏飞对待人该温和时就温和,该严厉就严厉,看起来比较真实,不做作。试想一下,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交往的时候,谁愿意对方总藏着心事和阴谋?
司马阿木很想问问乔炎彬的心底都在想些什么,他不明白一个中年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态,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想必高层领导看到他,也会有一种寒意。
“老婆,回来啦?”张鹏飞开心地招了招手。
小雅走过来蹲在他的身边,伸出小手探进浴缸,手指触摸着他的身体,一脸陶醉的表情。
张鹏飞嘿嘿笑着,说:“老公好看不?”
陈雅摇摇头,轻哼道:“不怎么样……”
“你敢说我不好?看我不把你抱进来……”张鹏飞伸手就要把她拉进来。
“不要闹,”陈雅推开张鹏飞站了起来,“我的调查有进展了。”
“真的?有什么进展?”张鹏飞坐了起来。
“等你洗完再说吧,我先出去了。”陈雅不理张鹏飞的迫切要求,转身走了出去。
张鹏飞盯着她的背影苦笑,这丫头也学会吊胃口了!张鹏飞心中有事,没有心思再泡下去,胡乱地擦了擦就走了出来,拉着小雅问道:“快说说,什么进展?”
“等我先去洗洗……”陈雅轻轻把他推开。
“你不用洗了,老婆身上不脏。”
“不行,一会儿……”陈雅脸色一红,赶紧跑进了浴室。
张鹏飞莫明其妙地笑笑,小雅有些洁癖,不洗澡是不会上床的,他也没办法,只能缩在床上干等着。张鹏飞都快睡着了,小雅才走出来,轻轻地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像小猫一样缩进了他的怀里。
“老婆……”张鹏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一搭她的小腰,整个人惊讶得险些站起来:“你……”
“别动……”小雅紧紧压在他的身上,没让他坐起来。
“你……”张鹏飞咧开嘴大笑,“怎么不穿衣服?”
“换洗衣服在箱子里,懒得找了……”陈雅慢幽幽地说道。
“不怕我看啊?”
“不怕你看……”小雅又往她的怀里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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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张鹏飞呼出一口气来,笑道:“你这样……让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怎么了?”小雅有些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
“呃……”张鹏飞老脸一红,嘿嘿笑道:“老婆啊,你别笑话我,我是……太激动了……”
小雅扑哧一声莞尔一笑,叹息道:“我们今天揪出了一个内奸。”
“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