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气得半死,又不满地扫了一眼张鹏飞:“就他,中看不中用,顶多一个小白脸!”
听着他们的肆无忌惮的议论,张鹏飞结完账就出来了,心里一阵好笑,心想自己堂堂的市委记,竟然被说成了是小白脸,真够郁闷的。吃饱再次来到街上,突然感觉有些寂寞,这个时候他有些想念陈雅了,去京城住了两天,两人几乎整天呆在一起,张鹏飞不时地逗她,感觉十分的开心。这突然间孤身一人来到异地,心里就越发觉得空落落的了。想想下周一将要面临到新的政治情况,他心头倍感沉重。
这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位穿着灰色布衣的矮个男子,头发很乱,目光怀疑不定,关键是最吸引人的是他的腿,一瘸一拐的。这人看起来很怪,张鹏飞就多看了两眼,而他也看向张鹏飞,突然加快了脚步冲过来,湿露露的手抓着张鹏飞的说:“……”一连串的朝语。
“什么?”对方是一个不会说汉语的朝鲜族人,张鹏飞一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是北朝过来的。他虽然是汉族人,但从小在延春长大,身边的小伙伴有很多都是朝鲜族,所以简单生活用语可以听懂,只是说不好罢了。而刚才这人所说的话虽说也是朝鲜语,可口音上却与我国不同。
“……”男子又惊慌失措重复了一遍,还松开手打着手势,双手合十弯腰鞠躬。
这次张鹏飞听明白了,他是要自己帮忙。他用汉语问道:“你有什么事?”他深知别看这些边境地区的朝鲜人不会说汉语,但是有很多却完全可以听得懂汉语。
果然,一听到张鹏飞询问,男子的脸上就有了喜色,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交给张鹏飞,然后又摆出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张鹏飞打开纸条一看是个当地的电话号码,心里也就明白了,便问道:“你要打电话?”
“嗯嗯………”这次男子一个劲儿地点头,吐出的字却是含糊不清的汉语了。
张鹏飞知道朝鲜人几十年来没有受到外境的感染,与那个同属一个民族却开放的韩国不同,他们民风纯仆,男女老少单纯的与我国旧社会没有区别。又看出来他真的很急,一脸担忧的表情,就心软地掏出手机交到他的手上。不料他却是憨厚地笑笑,指着手机摆摆手,然后又交还到张鹏飞的手上,同时又把纸条交了过来,最后又是双手合十地感谢。
张鹏飞笑了笑,敢情他不会用电话,想来也是,他们连吃饭都是问题呢,又怎么会用手机。他就帮他拨好了号码,等接通后才交到他的手上。朝鲜男子对着电话叽里呱啦一阵,结速通话后,双手把电话交给张鹏飞。
张鹏飞听朝语,一半要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朝鲜男人话里的大至意思是他安全抵达辽河,不知道在哪能找到电话中人。好像对方说让他原地等着,一会儿就到之类的。
{}无弹窗“妮妮,恢复得怎么样了?”望着一旁认真开车的陈雅,张鹏飞关心地问道。
去辽河报道之前,他抽时间回到了京城,陈雅伤后一直休假,所以就来接他了。两个多月没见到她,张鹏飞感觉她好像又漂亮了。
“挺好的,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可是医生说还要休养,哎!”陈雅皱着眉头说道。
“休息了更好,这几天好好陪我吧,我们见一次不容易。”
“嗯。”陈雅点点头。
望着她脸的侧面,那安神静止的表情,以及清冷的面容,张鹏飞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撫摸着她的脸。
“啊……”陈雅吓了一跳,这是生平有男人第一次敢对她这样,她扭头躲开,恼怒地说:“别乱动,不理你了!”
担心她真的生气,张鹏飞就不敢放肆,坐在一旁静静地观赏着面前的美人,他现在才发现,和女人在一起,不一定在那啥就是快乐。只要彼此喜欢,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也是一种幸福。和这清冷的美人在一起,他总有一种不真实飘渺的感觉,就如同身在云中天边,也许这也是爱情的一种界境吧!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来到刘老的四合院,很意外的见到了陈老,两位老者正在下棋,张鹏飞站在一旁没有惊扰,他知道刘家与陈家现在是真的联手了,这两个老头子终于要使出余力了。
“去辽河也好,不过要处处小心,那个三通集团很不简单啊……”刘老头也不抬地说,专注着棋盘。
张鹏飞知道这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点点头。
这时候陈老也开口道:“小子,如果涉及到军方,你大可找新刚还有远海,他们能帮你。至于朝鲜那边,我们还有老战友咧!”
张鹏飞神色一动,他明白这些话对自己在辽河的发展将起着指导性的作用,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