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他们俩真是亲兄弟啊!
“你能不能给我个枕头。”修出声索要。
简单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扔给了修,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修放地毯上,随即躺下,对简单出声说道:“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简单垂眸,看着修很是疲惫的样子,淡淡地应了一声,他这才阖上眼眸
无奈,简单躺下后看了一眼沙发上扶着自己额头没有动静了的傅聆江,俩眼一翻,索性什么也不管了,扯过身上的被子就要睡去——
主卧,埃尔站在床边,出声说着什么
卡洛斯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书籍,有些心不在焉地出声:“明天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埃尔低头,应了一声。
随后,他犹豫了一下,出声说道:“阁下,这样做,会不会有损您的名声?”
卡洛斯·海维赛德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我还有名声吗?”
埃尔低着头,没有再出声了。
卡洛斯突然将手中的书放下,抬眸看着身边的埃尔,出声问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埃尔顿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卡洛斯所指的‘她’是谁,恭敬的出声回应道:
“简小姐在医学上有着极高的天分,也是医学历史上最小的医学硕士者。因为母亲的缘故,她熟知古琴以及茶道,又当过俩年兵我认为,简小姐很好。”
卡洛斯嘴角轻扯,附应道:“她确实很好,还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能把握住三个男人的心,游刃有余的周旋,她是我目前为止,除了伊丽莎白以外最欣赏的女人。”
埃尔抬眸看了一眼卡洛斯那灰绿的眼眸,思虑了一下,随即有些担忧的出声:
“顾氏那边的关系,怕是会彻底闹崩”
“怕什么。”卡洛斯不以为然,“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世间,生死都无惧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埃尔:“”
他把书递到埃尔的手里,躺了下来——
埃尔把卧室的灯都关了,角落里留了一盏昏暗的暖灯,随即朝着床的方向一个深鞠躬,恭敬出声:
“祝您好梦。”
话音一落,他直起腰身来,哪怕床上的卡洛斯并看不见他了,他也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这大概就是身体里流着的奴隶血液在作祟。
早上,还不等简单睡到自然醒,房间里突然一声声异动,吵醒了她的睡意——
简单烦躁地睁开眼眸,看着房间突然打在一团的俩个身影,阖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把头下的枕头扔了出去:
“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病啊!”
话音一落,尽管简单下意识说的是中文,但修也听懂了,原本还在打斗的俩人皆回过神来。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简单时不时的打开门张望一下,可就是没见修再过来了。
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的傅聆江慵懒地出声说道:“别等了,你走不了的。”
“为什么啊?”
傅聆江睁开眼睛,看着床尾的简单,出声回应:“你下午没听他说,要你在这住上几天。”
简单皱了眉头,良久才反应过来傅聆江话里所指的‘他’是谁。
“不是,那他让我住几天,完了我就非得住几天?”
所以,修想带她走,也不能吗?
傅聆江继续阖上眼眸,漫不经心地出声回应:“先睡吧!等过俩天,我送你走。”
简单胸口有点堵闷,坐在床边,“你爸也太自我了吧!就是英国女皇她也不能这么强行要客人留宿啊!”
傅聆江被简单这话给逗笑,同时感叹她的天真。
看傅聆江嘴角的弧度,简单撇了撇嘴角,有些八卦的出声问道:“你是不是特恨你爸?是因为他抛弃你妈,不对你负责任吗?”
傅聆江睁眼,如泼墨的眸子紧锁着简单那明亮纯粹的眼睛,低哑了声音:
“你知道窥探别人的隐私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简单:“”
行行行,我不窥探你隐私,那你现在出去吧!我要睡了。”
算她没问还不行吗!
话音一落,傅聆江没有动身,依旧慵懒:“将就一下,我们今天晚上挤一下。”
他怕那个人会对简单下手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么大的别墅,他身为第八代威斯敏特公爵的儿子,跟她挤客房?
傅聆江睁开眼睛,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个房子,有点邪乎,闹鬼,我”
话音还未落,简单一脚踹在傅聆江的腿上,超凶地说:“闹鬼,是色鬼吗?”
傅聆江被踹得缩了身子,出声反驳道:“你别不信,所以我这完全是牺牲将就着跟你挤一张床”
“呵呵,不想委屈了您。”简单说着,一直在抬脚踹傅聆江,想要把他踹下床去——
而这时,房门再次被粗鲁打开,俩人皆回头一看,只见门口的修见床上的俩人脸色立马变了,大步走过来,刚想要对傅聆江动手,岂料简单突然欣喜的跑到床尾拦住了他:
“怎么样?我们现在就走吗?”
修原本盛怒之下的脸色突然僵硬,脸色有些尴尬:“我爸很喜欢你,说想跟你多喝几杯茶,学习一下a国茶道”
简单嘴角的笑意瞬间冷却,一副了然的样子:“哦,那就多喝几杯茶吧!”
说完回过头来看着床头的傅聆江,还真让他说对了。
简单这一回头,傅聆江连忙绕过床尾的她,来到床边,伸手想要把傅聆江拽下来:
“你还在这干什么?滚回你的狗窝去。”
修拽着他的西装领带让他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看着修那不屑的脸色,低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