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仅有的几次使用法术,都是将人直接杀死,坚决不能让自己的秘密外泄。
其次,咒术的话,虽然隐蔽,只需要念动咒言,便能使出像“火炉咒”、“疯癫咒”之类的咒术,但咒术只适合整人使用,基本没有进攻和防御的效果。
而符篆,却完美摒弃了法术和咒术的缺点。
符纸是刻印了法术在纸上面的,只需要掐个手印,甚至是心念一动,拿出符纸便能让符纸挥出效果,而且符纸不但有驱邪治病的效果,还可进攻,可防御。
多学会几样符纸的制法,无疑是多了一种绝技傍身。
整个上午,秦朗勤于练习,虽然浪费了n多了黄表纸,但好歹又弄出了三张“击拳符”。
刚好公司那边,负责抓生产的江心忠打来了电话,说是经过考察,找到了几家花瓣提供商,请他过去做个定夺,看是选取那家提供商展开合作。
秦朗于是收好黄表纸,洗干净了虎王毛笔,收拾一番后,随手将那三张“击拳符”带在身上,便出门了。
到达公司后,秦朗听取了江心忠的汇报。
之前,秦朗经过开会商量后决定扩大化妆品的生产规模,场地和机器以及人力,都有办法解决,但就是需要解决原材料。
而化妆品的生产原料中,花卉精油是很重要的一项。
虽然一些化工合成品,也能替代纯的花卉精油,产生护肤效果,提供香气,可秦朗的蓝润品牌的化妆品,一直使用的都是纯天然的原材料,坚决不适用化工品,才有了质量上的保证。
因此,在原材料上,秦朗自然不会含糊,现在精油的数量缺少,那自然是要联系新的花瓣提供商。
花瓣提供商,能够从各种花瓣中提取出各种花卉精油,在云海市有两家这样的提供商,之前一直与公司合作。
现在因为要扩大生产,江心忠经过考察,在省城看中了两家花瓣提供商,这一次请秦朗过来,就是让秦朗拍板,选择哪一家与其合作。
江心忠并没有与两家花瓣提供商正式接触过,具体的价格协商,自然得由秦朗亲自去省城一趟,去拜访了。
于是在公司吃过午饭后,秦朗开着奔驰车,走高,很快到达了省城。
据江心忠之前考察的结果,这两家花瓣商的工厂,在省城的一处新兴科技园内,竟然彼此还紧挨着,一家名叫“花顺”,一家名叫“蕙心”,都是中型企业,固定资产接近千万的级别。
秦朗来到科技园后,先到了“花顺”这儿。
在工厂厂房的办公区,秦朗通过大厅接待处那儿,联系上了这家公司生产部的经理,不一会儿,大厅就进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满脸的肥肉,走路时,大肚腩都一抖一抖的,见到秦朗,这人先是用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朗一番,大概是觉得秦朗太年轻,且穿的衣服无一名牌,那眼神就带上了一丝轻蔑和不耐烦了。
连和秦朗握手寒暄都没有,这人就站在秦朗面前,直接问道:“你是来找我们花顺洽谈合作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个名叫牛力的男人,将秦朗带进了他的办公室,随便让秦朗坐沙上后,牛力一屁股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下,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抽着,压根没有给秦朗递烟的意思。
秦朗自己不抽烟,但其实带了烟,可见到这个牛经理如此态度,那自然也不会拿出中华烟来。
“秦老板,你说来这儿,是想和我们花顺合作,让我们花顺每个月给你们一千斤的纯花卉精油?”
牛力似乎不相信秦朗有吃下这么大合作项目的能力,打量了秦朗一番后,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那样子,很是傲慢,带着无礼。
“对。”秦朗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因为合作不是与牛力合作,而是与花顺合作,秦朗早拍屁股走人了。
可见到秦朗点头,牛力却用充满了优越感的口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秦老板啊,这合作项目真的不小,我们花顺是大厂家,肯定有能力提供你要的产品,但就是嘛,嘿嘿。”
秦朗会意,按捺住不满,问道:“牛经理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秦朗帮唐雪搞定了存款被黑的事情。
第二天,秦朗就到了本地的大银行,将手上那些英镑欧元,通过外汇兑换的方式,换成了华夏币。
拿到手的钱,跟昨晚他查看汇率后计算的结果差不多,这些外币,换到了七百五十八万!
秦朗将这笔钱存进自己的,然后拿上那十二幅画,开车到了云海大学,找到了蒋盈盈。
将自己的想法跟蒋盈盈说了一遍,魔女很爽快地答应帮忙。
上午三四节没课,蒋盈盈坐着秦朗的车,去了省城,通过家族关系,找到了家族经营的那家大规模拍卖行。
在拍卖行内,对方免费请了几位圈内顶级的字画鉴定大师,帮忙鉴定秦朗手头上的这十二幅画。
不出秦朗所料,十二幅画,幅幅都是著名画家的真品。
这些画,集中在清代晚期、民国时期,虽然年代不是很久远,也不是各自画家的孤品,但就因为画这些画的画家十分著名,所以每一幅画,都十分具有收藏价值。
拍卖行分别给十二幅画,给出了保守的价格。
最高的一副,两百三十万。
最低的那一副,价格也达到了一百二十万!
而且=,这都是保守估计的。
拍卖行经过对这些画的来源的鉴定,确定这些画没有问题后,很诚意地给了秦朗两种交易方式。
如果秦朗想立即卖掉这些画,他们会在保守价格的基础上,上调百分之十五的价格,以现场结算的方式,一次性付清资金。
如果秦朗不急于交易,他们也可以提供委托拍卖的方式,供秦朗选择。
并且,因为秦朗是蒋盈盈这位蒋家大小姐介绍过来的,所以拍卖行并不需要秦朗缴纳保证金,不管拍卖的结果是成功还是流产,都不用秦朗担心受损失。
秦朗自然是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他手头上不缺钱,公司那边,展态势良好,资金流转正常,所以不急于将这些画变卖,完全能通过拍卖的方式,得到更高的一个价格。
将这事委托给了蒋盈盈后,秦朗拿着拍卖行先垫付的一千万支票,离开了。
回到云海市后,秦朗专门买了一些黄表纸,还有用于画符的颜料等东西。
到了家中,秦朗开始炼制符篆了。
符篆之道,和炼丹之道一样,肯定都有难易。
一般而言,越是威力越大的符纸,要刻画成功,难度就越高。
秦朗也知道自己虽然从“玄青子”那儿继承了全部的记忆,相当于脑袋中多了许多的炼符经验。
可是,这些经验说到底,并不是他的。
就好像纸上谈兵的赵括,虽然谈起兵法来,赵国无人能敌,可见排兵布阵的经验是充足的,可这些经验只是“纸上面”的,一到战场,要真正开始指挥将士作战了,赵括就完蛋了。
他光有炼符的经验还不够,还得让自己的双手熟悉起来。
所以,说到底的话,他还得从头练起。
区别只是,别人炼符可能还需要一个师父,他就不需要了。
在卧室的电脑桌上,秦朗将笔记本移除,在桌子上摊开了一大张黄表纸,铺平后,用那只虎王毛笔蘸上了黑色颜料,手腕一抖,便开始画画起来。
是真的在画画。
而不是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