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菲拿刀乱砍,忽听啪的一声,臀部已经中了一掌,当然,这一掌没有任何的功力。接着,颈部又是一凉,被他拂了一下。又听啵的一声,面颊竟然被亲了一口。
“哇——”
白芳菲急火攻心,一口热血喷了出来。
段小涯故作关切:“啧啧,小菲菲,又来大姨妈了吗?”
你特么大姨妈从嘴巴里出来的啊!白芳菲又呕出了一口血,恨恨地瞪着段小涯:“小子,你……你到底是谁?”她觉得段小涯很不寻常,像他这种修为,在江湖上已经很少见了。
而且他的年轻还这么小,若不是亲眼得见,谁能相信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能把胭脂帮的三当家耍的团团转?
白芳菲本来善使毒术,但她一使毒术,段小涯就避得远远的,因为他也没有把握能够应付胭脂帮的蛊毒。之后白芳菲见毒术伤不到他,于是开始使用武道,这一下完全中了段小涯的毂,被他带着跑。
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这不是找死吗?
在战术上,她以段小涯就差了好几个段数。
当然,这也是被段小涯逼急了的缘故,段小涯如果不这么调戏她,让她心烦意乱,以她的江湖经验,也绝对不会被他的武道带着跑的。
段小涯笑盈盈地道:“我是谁?小菲菲,你失忆了吗?我就是你亲亲老公。刚说了,你就忘了吗?你这样人家会很伤心的。”
“把鞋还给我!”白芳菲愤愤地咬牙,越是优雅的女人,就越看中自己的脚,白芳菲也不例外。
爱脚,自然也就爱鞋。
段小涯脱了她的鞋,就如同把她给扒光了似的。
在华夏的传统文化里,女人的鞋,绝对是一种特殊的象征,它关乎性。
所以这也正是白芳菲羞恼的原因,毕竟胭脂帮与世隔绝,又是女权帮派,对鞋的文化认知,远远胜过外面的女人。
“这鞋……就算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了。”段小涯随手就把她的绣花鞋揣在怀里。
“你——”白芳菲气的脸又白了一层。
“猴子?什么猴子?”白芳菲估计很少上网,所以不懂现在的网络文化。
段小涯笑眯眯地道:“猴子呢,就是猴的孩子。人就是猴子进化来的,所以你给我生的孩子,叫猴子也没错。”
“我什么时候给你生了孩子?你别胡说八道!”白芳菲气急败坏,这要对一般的女人也会恼羞成怒,何况是对白芳菲,胭脂帮的门规摆在那儿,要是被底下人一传,有嘴也说不清了。
段小涯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女人一直想以墨清歌的陈年往事来对付她,给她舆论施压,造成人心浮动的效果,然后再利用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也想让她在舆论方面吃一吃苦头,这种人说别人容易,但到了自己这儿,看她还能不能那么淡定。
“哎哟,小菲菲,你别那么心急嘛,想要孩子,咱们努力一点,总会有的嘛。”段小涯笑眯眯地道。
“混蛋,我杀了你!”白芳菲本来白皙的脸,现在恼羞成怒,满脸通红。
身影飘了过来,段小涯迅速从她脚下滑过,随手把她一双民族款式的绣花鞋给扯了下来,放在鼻端一闻:“啧啧,小菲菲,你这是多久没洗脚了?”
白芳菲气的半死,闻她的绣花鞋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编排她脚臭?
她怎么可能会臭?
这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爱美的女人而言,无疑就是最大的亵渎。
“把鞋还我!”
“你人都是我的,还在乎一只鞋吗?”
混蛋!
白芳菲从未如此受气,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家伙的武道修为十分惊人,绝对不是普通的蛊奴。
要有这样的修为,谁还愿意来做蛊奴?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芳菲盯着他问。
段小涯笑道:“小菲菲,你这话问的,我能是什么人?自然是你亲爱的好老公了。”
“大师姐,你管不管他?”白芳菲拿段小涯没奈何,所以只期盼墨清歌能出手。
墨清歌淡淡地道:“小师妹,这是你的家事,我恐怕不好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