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论是七岁,还是二十七岁……
被自以为家人背叛后,都是一样的痛。
林寒星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
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
弯腰拿起旁边水壶往里面倒着。
很快,杯中的水就满溢出来。
“路虞之,从来不会这样对待她自己的儿子。”
她的声音清冷。
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路秉德,水满则溢,过度的溺爱视为捧杀。”
水顺着杯口溢出,淌落在地上。
“你或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但是,你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无可救药。”
林寒星停下手中动作。
冰冷眼神同路秉德对视。
“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那帮纨绔里终于有人开口,恨不得将路嘉树拆吃入腹般的怒。
林寒星微微勾起唇角。
抬头看向说话那人。
视线扫过来时,那帮人不自觉噤声。
明明看起来年纪比他们小那么多,却带着丝毫不输于雷枭的气场。
白溪给林寒星端了杯茶过来。
雷枭一个眼神递过去,原本被五花大绑的社会线记者被拎到林寒星跟前跪下,嘴里堵着的东西掏出来,对方瞬间嚎啕求饶。
林寒星的手端着玉瓷荷花盖碗茶杯。
玉指与通透瓷壁相得益彰,作工轻薄精致到就连琥珀色茶汤都隐隐可见。
真正的温润如玉。
“路嘉树给了你多少钱?”
林寒星喝了口茶,白气氤氲缭绕间,神情有丝冷嘲。
“饶命……饶命啊……”
对方吓得不清,连林寒星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林寒星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看了眼白溪。
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白溪面无表情甩手就是一记狠辣巴掌!
别说是被打的,就连旁边听着的都想跟着捂脸喊声疼。
记者被打懵了。
嚎啕求饶声戛然而止,茫然抬头看向林寒星。
白溪将林寒星刚才问题重复一遍。
“一百五十万……”
哆嗦着先是爆出数来,随后又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开始主动将路嘉树交代他做的事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林寒星没有制止他,任由他说着。
边喝着茶水,边欣赏面前这些人难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