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死了媳妇的老男人做小老婆,金璨璨不同意,于是偷偷离开村里,到市里来打工。”
“……”
“她心思不正,不安于打工,换了几份工作后,离开a市,到了京都去。在京都,她跳下河里,救起了一个妇女,而这个妇女,就是国的总统夫人。从此后,她就在国生活了。她之前的名字叫王小梅,金璨璨是国总统夫人给她的新身份……”
——
中午时分。
下班了,唐槐坐在科室里发呆。
她把早上李飞鹏跟她说的话,在脑里翻了一遍。
她一直以为,金璨璨自小就在国长大的,不曾想,她是两年多前才去的国。
她国话,却是说得如此标准,看来,她在这方面,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从李飞鹏调查的资料得知,金璨璨的童年,并不好。
也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村民的生活本就不富裕,有几个孩子的童年,像柴柴那样幸福快乐的?
景敏收拾好桌面,见唐槐坐在这里出神,景敏过来,复杂地看着她:“唐槐,你是不是在为大哥的事费神?”
唐槐的思绪被打断,她回过神来,抬眸看着站在面前的景敏:“不是。”
景敏叹了一口气,说:“你别不承认了,大哥这样,我都不好受,何况你。”
自已最崇拜的大哥,连她这个唯一的妹妹都忘了,真不好受。
唐槐那么爱大哥,大哥被她给忘了,心里能好受吗?
她还听到谷佳佳姐说,景煊救回来的女人叫金璨璨。
长得跟夜子很像,是夜子同胞妹妹,可对方不跟唐槐她们相认,还想跟唐槐抢大哥……
幸好大哥不喜欢那个金璨璨。
“他只是失忆,但他健全啊,这样就好。”唐槐看了一眼景敏,说。
只要景煊还在,比什么都好。
“也是,只在大哥平安无事,什么都好说。唐槐,你也不用想太多,大哥虽然失忆了,但他还是爱你的,他今天送你来上班呢。”
唐槐笑了笑,眼里波光连连:“是的,他……还是爱我的。”
“去吃饭吧。”景敏道。
“我回宿舍煮点面条吃,不去食堂了。”唐槐把电话装进包里,拿起包起身。
“光是面条也不好,得炒点菜,不然没营养。”
“没什么胃口。”唐槐道。
“你肯定是在想大哥的事,要不,叫他过来陪你吃饭?”景敏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唐槐。
她们一起出了科室,王春兰在后面负责关门。
唐槐说:“不用了,下午有个手术,我中午要休息够。”
景敏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她还想着,给景煊打电话呢:“好吧,你啥也不用想,吃过面条,好好睡一觉。”
下午的手术,比什么都要紧。
医院的负一楼是食堂,景敏去食堂了,唐槐回宿舍。
回宿舍要经过大堂。
这个时候,大堂的人不是很多。
走出大堂,顺着长廊,走向宿舍。
“唐槐。”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让唐槐一震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唐槐脚步猛地顿住。
她转过身来,惊讶地看着对方,心中,一阵狂喜。
不会像他一样,一夜未眠吧?
想到她因为他的失忆睡不着,他心口微微揪了一下。
昨晚再累,再不开心,睡了一觉,心情都会好起来。
唐槐很注意一日之时的,早上醒来,心情一定要好,一定要面带笑容。
这样,运气都会好很多。
没有人喜欢大清早的,就看到一个拉长着脸的人。
更没有人喜欢,大清早的,就听见有人对自已咒骂着的。
见到景煊打开门出来,她好看的脸,顿时亮起了灿烂的笑。
听到景煊问她,她笑着说:“一直都是这个时候起床的。”
景煊被她的笑容感染,他扬起唇,轻笑:“去医院?”
唐槐一边回房一边道:“是的,我到g市这么久了,一直需要我看病的患者肯定急坏了。”
“我去洗个脸。”景煊道。
“好。”唐槐回房梳好,换上衣服。
她出来时,景煊已经洗脸出来了,他直接回房,换上了军装。
见他穿着军装出来,唐槐愣了一下,然后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他。
仿佛,看到了她的景煊哥回来了。
他在部队训练一结束时,澡都不洗就过来找她。
每次,他的军装都是脏兮兮的,但又不影响他的俊美。
从他失忆以来,他就一直穿着病服,出院那天,还是她在外面买给他的便装。
今天看他穿着军装,她恍惚了一下。
景煊见她怔怔地看着自已,他挑眉,疑惑地问:“怎么了?”
唐槐回过神,轻摇了一下头:“没什么。”
可她眼里掠过一失落,让景煊捕捉在眼里。
景煊走近她,看着她:“不喜欢看我穿军装?”
唐槐仰起脸,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当然喜欢。以前,你在部队训练结束,军装都不换就来找我,每次都脏兮兮的,身上汗臭味浓浓的。现在见到你穿军装,不由想起那时的你。”
唐槐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挺帅的。”
说完,她直径从他面前走过,走到鞋柜前,换上去医院的鞋子。
景煊转过身,看着在换鞋的她。
她脸上带笑,可他刚才却看到她眼眶红了,眼睫毛湿了……
换好鞋好,唐槐没有回头:“我去医院了,餐饮店就在对面,你饿了就去那里吃,餐饮店现在是唐丽和肖婶打理,自家人,你随便吃,不用付钱。”
景煊刚出门,景煊就大步上来:“我送你。”
唐槐顿了一下,转过身,看着在穿军靴的他:“你要送我去医院?”
“嗯。”
“你对这里都不熟了,我怕你回来迷路啊。”唐槐笑道。
“我只是失忆,不是老人痴呆。”景煊凉了她一眼。
“景煊哥,我自已开车去就可以的,你不用这么折腾。”
景煊穿好鞋了,伸手过来:“钥匙给我。”
唐槐把大门钥匙递给他,他出来,锁上门:“不跟你多相处,我怎样重新爱上你?”
“……”唐槐抿了抿嘴。
为什么她会有就算爱上,也变质的感觉?
唐槐和景煊来到餐饮店吃早餐。
他们一进来,接李飞喜位置的店长黄亚红过来,微笑地道:“景少,唐槐,上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