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田宏轩聊这么久?”景煊挑眉,淡淡地看着唐槐。
“什么田宏轩,你要改口了,他是咱舅。”
“是舅也不用冒着寒风聊这么晚吧?”
“喝了酒,不热。”唐槐道。
她走到衣柜前找出棉睡衣:“我先去洗澡。”
二十分钟后。
唐槐从卫生间出来。
她洗了头。
看着她那头湿漉漉短发,景煊不悦地挑眉:“怎么经常洗头?女孩子经常洗头,容易头疼。”
“那你帮我擦干净。”唐槐拿着一条干毛巾丢过来给他。
他接住:“坐过来。”
唐槐走到床前坐下:“景煊哥,我现在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景煊嗤之以鼻:“不就多了一个舅舅吗?看你高兴成这样。”
“多了一个舅舅就不一样了,我舅舅认我了,是不是说明,我靠近家族的劫已破了?”唐槐眨着清澈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唐槐。
景煊坐直身,给唐槐擦头发:“你这么聪明,什么样的劫,都能被你化。”
“小时候,看到唐菲的舅舅买吃的来看望他们,他们高兴地围着杨红星的弟弟叫舅舅,当时我真羡慕,真希望我的舅舅也能买东西给我们吃……”
今晚的唐槐,就像个兴奋的小孩子,在景煊面前叽叽喳喳说了很多。
景煊多数时间都是听着,看她绘声绘色的表情,他眸光愈发温柔和宠溺。
把她的头发吹干后,他把毛巾给她:“拿去用热水洗干净晾好,快点上床睡觉。”
唐槐好想直接钻进被窝里,但景煊把毛巾递给了她,她只好拿过来,嘴里却忍不住吐槽:“不是说要疼爱我的吗?这大冷的晚上,干嘛不帮我把毛巾洗了?”
“小女人。”景煊喜欢听到她对他的吐槽,有种媳妇骂老公的感觉,很温馨。
被媳妇唠叨的男人是幸福的。
唐槐很快返回来。
她上床,从景煊身上跨过去。
景煊今晚难得正经,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唐槐揪开被子准备钻进去。
她动作大了点,被子揪得高了些。。
当她看到景煊一丝不挂时,整个人都僵住,傻眼了!
医院也设有这科室的,有些失眠的人,会找医生帮忙催眠。
有些心理有问题,或抑郁什么的,也会找催眠师催眠一下。
放在医学来看,这是催眠术治疗。
这种治疗,对于心理问题的患者比较有效。
有些催眠师,还光明正大的开催眠诊所来赚钱。
上辈子,唐槐还看过催眠师的演讲,站在台上催眠师,随便叫一个观众上台。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在,把那名观众催眠,被催眠的观众,让她往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催眠术,算不上神秘之术吧?
见唐槐露出怪异的表情,lkwok问:“你不知道催眠术?”
“知道,但我不会。”
“想学吗?”
“难学吗?”
“不难。”只要用心,再难的,也会变得不难。
“好。”唐槐对催眠术很感兴趣的,所以上辈子,她去听催眠师的演讲。
两人聊了很久,才下楼。
回到屋里。
见到杨经海坐在沙发上。
他的神态,很显然是在等她。
“爷爷,您还没睡啊?”唐槐笑道。
“怎么多出一个舅舅来了?”杨经海问。
“我不是阿爸阿妈亲生的,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们是知道了,可是那个叫lkwok的,不是你的老师吗?”杨经海问。
“爷爷,舅舅也可以当我的老师啊。”
“给我正经点!”杨经海严肃着一张脸:“跟我一一道来!”
杨经海就是怕她认错亲人了。
“舅舅调到我们学校来,见我与他姐姐长得很像,于是就找来在京都生活的江大姐他们来作证,江大姐跟我的亲生母亲是好姐妹……”
唐槐胡乱编了一个故事,把杨经海骗了过去。
杨经海半信半疑:“那你亲生母亲,跟厉溱源有关系吗?”
唐槐摇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