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哥眼里心里全是唐槐啊,这么体贴给她穿上他的外套,还给她吻。
对她说话时,语气温柔得让人酥麻……不是,让人嫉妒。
走出屋外。
她们顺着我村里的路,慢慢往前走。
偶尔见到打伞的,或许披着雨衣的村民,或走路或骑自行车去走年例。
唐槐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看着前方。
毛毛雨让前方像是盖了一层雾,一片朦胧的白。
跟田间相般,挺美的一幅冬季的彩画。
唐颖冷得发抖,牙齿在打颤。
她是刚流产,又有肾病,才这么不抗寒的,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看着唐槐一点都不冷似的,她声音带着颤意地问:“你不冷吗?”
唐槐穿得跟她差不多,就外面多了一件景煊哥的外套。
唐槐笑道:“心里暖和了,身体就暖和了。况且我穿了景煊哥的外套,心暖,身体更暖。”
唐颖听闻,目光落在唐槐身上。
景煊这件棕色的外套,穿在唐槐身上,就像穿了一件长长的,宽大的裙子。
衣摆及膝,把她包得这么好,能不暖吗?
但唐颖是真心羡慕唐槐的,这种羡慕,进了到骨子里,稍微有点差错,就会变成嫉妒与恨。
她咬了咬牙,语气带着一丝酸味:“你的命真好,景煊哥对你这么好。”
“命好?”唐槐一听,她停下了脚步,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前方。
她停下来了,唐颖也停下来。
听了她的话,唐颖不悦地问:“不是吗?难道不是命好吗?”
唐槐侧过身子,淡笑地看着唐颖:“你只是看到我外表的,才觉得我命好。但你能不能想象,这一路走来,我有多艰苦?”
“……“
“为了能考上高中证明我在‘祖国花朵‘考试上没有作弊,我少睡了多少觉?为了能有钱养着我和妹妹,我是怎么努力的,你看到了吗?”
景鹏现在对唐颖的感觉,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妓女。
明明觉得鸡女脏,可又总想惦记着,而且跟她睡时,总觉得很刺激。
刚才碰班花时,他只是想试看一下,自己的宝贝根能不能抬起头来。
可是跟班花吻了很久,都起不来。
见它起不来,他越来越烦躁,最后失去了耐性。
现在吻唐颖,莫名的,浑身燥热,小腹有一股邪火在冲荡。
他明明感觉,这个邪火,冲到他的宝贝根子去了,宝贝根却偏偏起不来。
他更烦躁,同时,恨这个诱惑他的女人!
没有哪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宝贝根子起不来心情不烦躁的。
“狐狸精?”唐颖没想到,景鹏会给自己取了一个,这么好的代称。
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对景鹏妖娆一笑:“男人,都很突然被狐狸精诱惑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肮脏!”景鹏气得丢下两个字,就要走出厕所。
唐颖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我和班花怎么选,你想好了吗?”
景鹏见到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唐颖就恼火,以前的唐颖,在他面前,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讨好的成份。
现在的唐颖呢?
她好像不用讨好他了,而且还在诱惑他。
景鹏侧过头,斜瞄她一眼,违背着良心说着懊恼的话:“你这么肮脏的女人,也配做我妻子?你跟班花是比不了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唐颖一听,眸光一暗:“这么说,你选班花了?”
“班花很差吗?班花除了一张脸没你惊艳,她各方面都比你强!你不过拥有一张好皮囊罢了,身体和心,却是肮脏得让人感到恶心!”说完,景鹏气呼呼地甩门出去了。
唐颖靠在墙上,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是苦笑,脸上,浮上一丝凄然。
肮脏……
在他心里,她原来如此不堪了。
觉得脏,又想睡她,这个男人,真渣……
唐颖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爱上,这么渣的一个人?
还是羡慕唐槐,有一个,始终对她钟情不变的景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