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大方的点头:“喜欢啊,从认识景少开始就喜欢了,不仅我喜欢,她们都喜欢。”
坐在女孩旁边的其他女孩点头,大方承认自己喜欢景煊,痴迷景煊。
唐槐问她们:“那你们想过有一天,会嫁给景煊哥吗?”
她们回答:“想过是想过,但不可能啊,景少又不是我。我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就拿刀架在景少脖子上,逼景少娶我吧,这不现实啊。”
她们的回答,唐槐很满意:“谢谢你们!”
然后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张诗兰:“听见了吗?她们都喜欢景煊哥,难道也要景煊去喜欢她们吗?你真把景煊哥当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吗?景煊哥从来都没有跟你大姐拍过拖,何来的抛弃?张家二千金,臆想症可是一种很严重的病,不及时就治,就会导致心智不全,很快就神列入精神病病人的,我劝你还是早点看病比较好。”
“你这个贱女人!”被骂病,张诗兰很气,一气之下,扬手,就要甩唐槐耳光。
手臂还没挥下来,手腕就被人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力气很大,张诗兰感到手腕处的骨头传来阵阵的压痛感。
景煊眸色一冷,浑身散发着如修罗般的阴寒,他把张诗兰一推:“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张诗兰踉跄地往后退,要不是张诗婉用力拉住她,恐怕她要撞上身后的客人了。
这一幕,让客人们都惊呆了,竟然敢在大将生辰酒宴上打人,真够大胆的。
“景煊,阿兰不懂事,你不要生气,我向你……”
“闭嘴!”景煊一个厉眸扫过张诗婉:“我景煊活了二十二岁,从来没有一个表情,一个眼神表现出过我喜欢你张诗婉,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半句我喜欢你张诗婉,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不要强行把这份喜欢绑在我身上,也非要我喜欢你!不要用一副我欠了你的嘴脸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张诗婉脸色惨白无色,整个人瑟瑟发抖,气得。
景煊一把把唐槐搂在怀里,神情冷冽,带着冰渣子一样的声音霸道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唐槐,我景煊这一生唯一的爱,唯一的女人!”
说唐槐和景煊就好了,现在连景军泰都说了,客人们的表情更加丰富了。
张诗婉吓得赶紧上前来,责怪了张诗兰两句,然后想把她拉回桌位去。
张诗兰不肯回去,拉扯中,张诗兰端在手里一直未的喝的酒,泼在了唐槐的脸上。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
张诗婉和张诗兰愣住。
景煊和章霆之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无比。
景娜赶紧抽出纸巾给唐槐。
景军泰目光锐利,客人们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张家二小姐,果然如传说中那样任性,竟然敢当着大将的面,把酒泼在他孙媳妇脸上?
唐槐接过景娜递过来的纸巾,动作缓慢的擦拭脸上的酒。
“滚——”景煊冷冽地瞪了一眼张诗兰,里面透着浓浓的嫌弃。
然后接过唐槐的纸巾,动作轻柔的替唐槐擦拭,还捋了捋湿了贴在额前的头发:“有泼进眼里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担忧关切,语气是这么的温柔深情。
被他喝了一声的张诗兰背脊凉了一下,随后,眼里掠过一抹嫉妒。
唐槐凭什么得到景煊哥的温柔?
她壮着胆子,不甘地看着景煊:“景煊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阿姐?我阿姐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淡?你这样对得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