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手里拿的口琴,还是镇长到别的镇去观察时,在镇上看到,买回来给小男孩当玩具的。
没想到,小男孩听到镇长吹时,就爱上了口琴。
只是,他们只会乱吹,没有一个人会吹口琴的。
小男孩平时也是乱吹一通,今天总算听到完整的口琴典,竟然这么好听,小男孩好喜欢!
镇长夫人听了小男孩的话后,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向唐槐。
她在镇上都难找到一个这么会吹口琴的人,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一个。
“这么说,放在楼梯扶手那间外套不是唐槐的?”景老太喃喃道。
景娜一听,一脸懵逼:“奶奶,你拿我的外套了?那是唐槐送给我的。”
“你怎么把外套放在楼梯扶手?”景老太不悦地问。
“我们跟景煊哥碰面,景煊哥说有本适合我看的书,让我有空就去拿。我问他是否吃饱了,他说喝多了,要上楼冲个澡让脑子清醒一下。”
“我想着,我要去唐槐家里拿衣服,手里带着一本书不方便,就先和阿宝去肖婶家拿外套,拿了外套回来我就上楼找景煊哥,敲了半天门没见人开,我就下楼来了。到了楼梯口,阿宝闹要上厕所,我就随手把衣服挂在护手上了,上完厕所回来,阿宝就拉着唐槐,让唐槐吹口琴了。”
景娜一脸懵逼地看着景老太:“奶奶,是不是家里有喜事,不能把衣服挂在楼梯的扶手上?我是不是犯了风俗的错误?”
有这个家里有喜事,就不能往楼梯扶手挂外的风俗吗?
这个,景娜一直不知道啊。
再说了,这楼梯扶手……
楼房也是这几年才兴建的,十年前,都是住的瓦砖房,哪来的楼梯?
众人听了阿宝和景娜的话,全都明白了,景煊是喝多了,回来洗澡的。
刚才敲门,景煊老半天不开门,那是人家在里面洗澡!
而唐槐,由始至终,都跟景娜一起,她根本就没跟景少一起。
“你没犯风俗的错误,可以把衣服挂在扶手上。”景老太道,然后咬牙切齿地转过身,盯着杨红星。
院子里,唐槐腰板挺直的坐在椅子上。
她双手捧着口琴,优雅地吹着。
她秀发披肩,风一吹过,秀发轻轻起舞。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
阳光下的少女,皮肤更显水嫩白皙,犹如绽放的荷花。
她微侧身子坐着对着小男孩,眼里含笑,眸光水灵灵的,带着一丝柔情,看着小男孩。
吹着口琴的唇,唇角扬起,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她就像带着光环,看得景煊眸华深邃,里面带着宠溺。
景军泰一出屋里,就看到一副融洽,温暖的一幕。
他一停下来,身后的人,也停了下来。
在楼梯间还议论到底怎么回事的众人,看到吹口琴的唐槐时,突然就嘎然而止了,震惊地看着唐槐。
唐槐仿佛身上聚满了光芒,坐在太阳下,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的腰板,坐得很直,很有气质。
看着小男孩的眼神,像个大姐姐一样,充满了喜爱,眸光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无比。
而让少女一直骄傲的,是脸上的肌肤,娇嫩至极,脖颈完美,神色端庄,风采翩翩。
有些亲戚带着挑剔的目光看着唐槐,可越看,越是找不到唐槐的毛病出来。
这样坐着的她,啥毛病都看不出来啊!
就是不知道,她矮还是高,走路是不是瘸的?
这样华丽灼目的一个女孩,全身都透着一股干净的气质,怎么可能随便跟一个男人搞在一起呢?
刘小玉和唐丽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坐在那里吹着口琴的人是唐槐,她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刘小玉有种劫余后生的感觉,松下来的心一涩,眼眶一热,眼里泛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