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又不会被拐,重色轻友。”蝎子虽然这么说,但它巴不得唐槐滚,不要在这里打扰它吃肉。
唐槐从屋里出来。
景煊坐在躺椅上,姿态慵懒。
见唐槐出来,他抬眸,浅笑地问:“怎样?能把五婶的病治好吗?”
唐槐在景煊身边坐下,不答反问:“景煊哥,你不惊讶?”
“凡事都要面对,只要不是我跟你生死离别的事,我都不会惊讶。”只要不是要他跟她分开,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真的到了他们要生死分离时,就不是惊讶的,是惊恐了。
“它说,只能控制我阿妈的病情。不过它这一注,能让我阿妈活三年。”唐槐淡淡地说道。
“做人要知足,医生说不过半年,它说有三年,我们要高兴才对。”景煊给唐槐倒茶:“刚泡的。”
唐槐看着他:“它说,每次煎好的药,用我两滴的血放进汤药里,我阿妈就会感到舒服。”
景煊一听,蹙眉,眸里掠过一抹诧异,要她的血?
“这样,你要多吃补血的。”
唐槐闻言,心情莫名的大好,笑得很开心,眼睛犹如星辰,闪烁着期待与憧憬的光芒:“景煊哥,你说,我要用我的血给别人看病,是不是很赚钱?”
景煊听闻,紧蹙眉头,厉道:“不准!”
她的血,又不是泉水,要是一天要治上百人,她就要滴上百滴血,天天这样滴,会死人的。
自己的命都没有了,还治病人?
景煊真的害怕唐槐为了赚子,真的用自己的血给人治病。
她说过,她的理想就是做个有钱人,而她的血这么值钱……
景煊的脸色沉了沉,深邃的眸,带着一丝凌厉,紧紧地锁着唐槐精致的脸蛋:“不准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见景煊真的把她的话当真,唐槐抿了抿嘴。
她端起茶杯,不敢看景煊的脸,目光有些躲闪的看着别处,轻轻抿了一口茶:“我只是说说罢。”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说说都不行。”
她的说说,他会当真,然后会担心。
霸道,说说都不让。
唐槐双手棒着茶杯凑近自己的嘴巴,做着喝茶的动作,却不喝茶。
她瞧了一眼景煊,眸如星辰,带着笑意。
看到景煊一脸严肃和当真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她这毫不装饰的笑,犹如快镜头捕捉到花朵瞬间绽放的画面,灿烂,带着屋里暖黄的灯光柔柔镀在她身上,添了几分璀璨的色彩,看得景煊觉得眼前一亮。
景煊的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景煊深深地看着她:“缺钱的话一定要跟我说,不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以后,我每个月准时给你一点生活费。”
生活费?
唐槐一听,目光直了一下。
这……
怎么有种,被圈养的感觉?
每个月准时给生活费,啊啊啊,真的好有丈夫范。
“会的会的。”唐槐笑着,连连点头:“我缺钱一定向你说的,景煊哥。”
有时候,说着顺他意的话,他开心自己也开心。
“别喝茶了,免得今晚睡不着。”景煊伸手过来,拿下唐槐的茶杯,起身:“我回去了,早点上楼睡觉,明天有精神听讲。”
虽然他很想多陪她,可是想到她还是学生,第二天要上学,他就很无奈。
唐槐一笑:“明天星期天。”
景煊一听,刚起来的屁股又马上坐了回去。
唐槐:……
然后,景煊赖在院子里喝茶,一直喝到十一点。
景煊走后,唐槐才上楼睡觉,可能是考完比赛的试一身松,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很快就入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做了早餐。
吃早饭时,唐槐见杨经海打算在这里长住,刘小玉的精神比刚出院时好多了,而且昨晚又得到了蝎子的精华,于是开口道:“阿妈,杨爷爷,我想趁今天有空,去找日子先生,让他给我出个黄道吉日,开张餐饮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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