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无畏无惧,“那我要问问景伯,他要是同意,我马上搬出去。”
“放肆!”景老太重重地一踢脚边的椅子,指着唐槐大骂:“你敢拿我儿子来压我?唐槐,你以为宏章能压得住我!”
“奶奶,您小心,您身体不好,血压高,不能动怒。”景鹏见景老太怒得都踢椅子了,赶紧上前来,扶着她,安抚她。
“我今天要是死,唐槐就是杀人凶手!”景老太气得脖子发粗,眼睛赤红。
她狠狠地瞪着唐槐:“我不管信是唐颖看的还是你看的,今天就我判是你偷看的!你休想想陷害唐颖!”
唐颖一听,惨白的脸色,才慢慢恢复红润,她眼睛闪了闪,里面掩饰不住的喜悦。
屋外的刘小玉听到景老太这样骂唐槐,难过地抹泪,觉得自己好无能……
到目前为止,唐槐觉得自己说再多无用。
她自嘲地勾笑,本以为,跟彭家耀断绝关系,住在村长的老房子,她们家就会安宁。
本以为,把信放回唐颖的房间,钥匙也放到她的口袋,就可以让景老太看清唐颖的面目。
原来,她做的这一切都没有用——景老太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她要是讲道理,上辈子就不会那样骂她。
唐槐坦诚直视景老太愤怒的目光,“我没想过陷害唐颖,景奶奶,给我两个星期的时间,我会搬走。”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你也不准到宏章那里告我的状。”景老太一听唐槐要搬走,心情突然就好了。
唐颖更是沾沾自喜,这栋房子,以后就是她的了!
“奶奶。”景煊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传来,景老太一喜,赶紧看向门外。
景煊高大的背影,似乎把门口都堵住了,背着光,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的气场。
景老太激动地上前,“景煊。”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楼梯口看去。
景鹏修长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他们视野里。
景老太一看到景鹏手中握着的信件,脸色陡然一沉。
除了景老太,大家都看到景鹏手中的信件,景敏脸色变了变,唐槐面无表情,刘小玉暗暗松了一口气。
唐颖的脸色,顿时一白。
她以为自己看错,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惊愕地看着景鹏手中的信件。
怎么回事?
她明明拿下来放回纸箱了的,怎么会在景鹏手中?
“唐颖,怎么回事?”景老太觉得今天被唐槐和唐颖摆弄了,很生气,她威严地看着唐颖。
唐颖脸色愈发惨白,目瞪口呆地看着景鹏手中的那叠信,“这……这……”
唐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收回锁在信件的目光,愤怒地瞪向唐槐:“唐槐,你陷害我!”
唐槐面无表情,“有证据?”
“我根本没拿过信,怎么会在我房间?”
“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拿过那些信?唐颖,你把我当瞎子还是把我当傻子?你搬过来那天,我亲眼看到你拿这些信的,我阻止你,你还说我呢!”
“我没拿过,为什么要对天发誓?我两个周末没回来,谁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唐颖气红了脖子。
唐槐冷笑,“你还没资格让我背着你做坏事。”
她这副不羁的样子,还有不屑唐颖的表情,让景老太不喜,也让景鹏感到厌烦。
到如今,景鹏还是相信唐颖,相信唐颖的话,是唐槐在陷害唐颖。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老太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