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静从蒋振烨出去之后,就担心的不得了。
因为之前曾艳丽嫁过的五任丈夫,有两任是在成婚迎亲之日而死的。
所以,她也怕蒋振烨有什么意外。
现在听说新郎官回来了,整个人立马激动的往门外走去。
至于蒋云峰则是在招待贵人,其实这心也是提着,现在听到人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立即落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闻玉静匆忙赶到门外,看到安然无恙的蒋振烨,立即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发现蒋振烨的表情有些不对劲,瞧着怎么木讷,更像有些惊恐不安的样了了,这明显是被给吓着了啊。
闻玉静立即担心的问道,“烨儿,你这是怎么了?”
蒋振烨只是木讷的走着,完全像个人偶。
闻玉静唤了几声,蒋振烨都没有任何反应。
闻玉静立即凌厉的问着搀扶蒋振烨的小厮,“少爷这是怎么了?”
小厮低着头应道,“夫人,方才在迎亲时,曾府的牌匾差点落到了少爷的头上,所以,少爷可能被吓着了吧?”
闻玉静诧异又惊又怕的道,“什么?”
随后就快步走到蒋振烨的跟前,打量了一下蒋振烨,很是担心的问道,“烨儿,你这是哪受伤了?你说句话呀,可别吓着娘啊?”
小厮低着头对闻玉静说道,“夫人,少爷并未被砸到,所以,他身上也没有受伤。估计,就是惊了一下,或许一会缓缓就好!”
闻玉静立即对怒气发泄道小厮身上,怒骂道,“住口!只是惊了一下,你家少爷差点被牌匾砸到,你就只说惊了一下。来人,把这个护主不力的狗奴才给拉下去乱棍打死!”
小厮吓得脸色一白,立马哀求道,“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跟着曾家大小姐过来的人,瞧着闻玉静的做法,立即有些不妥。
站在花轿前的浓妆艳抹的媒婆,立即上前,小声的说道,“夫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啊!之前二少爷是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那可福气啊。大难不说,必有后福嘛。夫人,今天你就饶过他,明天再说,可好?”
闻玉静尽管很不待见这门亲事,但事实是今天确实是蒋振烨的大喜日子,要拜堂成亲,如果真打杀了这下人,见血了,那后面的霉运岂不是跟着来。
闻玉静想了想,问道,“红媒婆,你也看到了我家烨儿这模样,也不可能去拜堂。你说可怎么办?”
只要没拜堂,那么他们就不算是夫妻。
所以,看到蒋振烨这副模样,闻玉静立即计上心头。
拖延拜堂,或者干脆把拜堂一礼给拖延掉!
媒婆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怎么办。
只是,今儿个这里这么多大人物在这,这拜堂不拜堂,也不是她一个媒婆说了算的。
“不行,今天一定要拜堂!”花轿中的新娘子立即大声的说道。
{}无弹窗就在牌匾要落到蒋振烨头上的那一刹那,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大风。
这阵大风,竟然莫名其妙的把这牌匾吹偏一下方向,刚好与蒋振烨擦肩而过,直直落在蒋振烨的跟前。
所有看着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惊魂甫定!
这是说蒋振烨运气太好,命不该绝,还是说蒋振烨的命太硬,曾艳丽的克夫命或许克不了他?
但不管怎么样,比起曾艳丽的前几任丈夫,真是幸运太多。
没有在迎亲当天,出意外而亡!
等大家反应过来之际,尤其是曾府上下,看着有惊无险的姑爷,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暗暗安慰自已道,“还好,还好,这次的姑爷估计命比较硬,刚好能对上他家小姐的克夫命!”
曾府的下人,迅速把摔落的牌匾捡起来,以防挡着过路。
然后,肥胖的媒婆,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之后,很是轻松的笑着对蒋振烨说道,“新郎官,请吧!”
蒋振烨在牌匾掉落砸在他的头上那一刹那,早就惊得根本反应不过来,脑子一片空白,呆若木鸡。
只是,他的一只手紧紧握着从林月兰那里拿过来的平安符。
然后,就这么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看着这曾府的牌匾就要砸到他的头上。
随知,不知是平安符起了作用,还是他运气太好,突然其来的一阵大风,竟然把牌匾砸落的方向吹偏了。
然后,他活了下来!
只是,他却心有余悸的不敢松一口气。
等反应过来时,脸色变得极其苍白,表情极度惊恐,手足无措很是慌张的喃喃道,“不,不,我不娶了,我不娶了!”
说着,就要拉下他肩头上的红花,极度慌张的掉头就要离开。
只是,这是圣上赐婚。
即使有再大的风险,他们都必须完成这场婚礼,否则,圣上来了忤逆圣意,无论是镇国公府,还是户部尚书府,都逃不了罪责。
因此,没有人敢让蒋振烨离开。
“少爷,你不能离开啊!你一旦离开,错过了吉时,圣上怪罪下来,谁都承担不了责任啊?”跟着来迎亲的下人急忙劝着蒋振烨道,“少爷,方才的惊险过去了,相信少爷福大命大,不会再出事的。”
“对啊,少爷。如果你现在就回去了,可是难逃杀头之罪的啊!”
就在这是地,曾夫人走出来,对着蒋振烨冷哼一声道,“蒋振烨,你现在回去,本夫人就立马进宫禀明圣上。到时,这违逆圣意的罪一下来,可就不关我曾府之事!”
她这是明显的威胁。
看到方才那惊险的一慕,曾夫人心里也是有打算的。
既然蒋振烨能躲过方才的惊险,或许,蒋振烨是她儿命中注定的男人也说不定。
因为,前几任,可是没有一个能躲过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