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之后,严林真的是恼羞成怒,对着林月兰大声的问道,“那你要怎么样?难道真想要我家小儿也去一趟阎王殿不成?”
林月兰瞧着气极败坏的严林,只是淡淡的说道,“欠债还钱,欠命偿命,天经地义!”
“林月兰!”严林怒气冲天的大吼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放过我家小儿了,是吧?”
林月兰不作声,眼神只是轻蔑了的瞧了他一眼。
严林气极的瞧着林月兰,随后就带着浓重的威胁,说道,“哼,既然如此,我们等着瞧吧!”他家有钱,他就不信,对这个黄毛丫头会毫无办法。
然后,就对着一坐属下说道,“我们走!”
片刻间,呼呼啦啦的一群人就离开了。
林月兰一群人再次回到院子中时,林德山有些担心的问道,“丫头,瞧着那个严家好像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以后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他听说过林家村的大地主儿严家严林,别看他相貌慈眉善目,是个很慈祥的人,然而,事实却是完全相反的人。
压榨他家佃农,对着下人也是很苛刻,对着林家村的村民,更是一毛不拔,最主要的是,他除了小气吝啬,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一小人。
他担心,林月兰执意要报复严小勇,就所严林先下手为抢,对着林月兰暗下黑手什么的。
林月兰知道林德山他们的担忧,笑着道,“爷爷,师祖,你们放心。以丫头现在的本事,有人能欺负到丫头的头上来吗?”
林德山和张大夫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林月兰立即严肃的说道,“丫头,虽说你有本事,我和你师祖都知道,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还是要小心点!”
林月兰很是听说的点头道,“好的,爷爷,师祖!”
正如林德山和张大夫所猜测的那样,怒气冲冲回到家的严林,立即就开始着摸着怎么去报复林月兰了。
就算为了他家小儿子的生命安全,他也要把林月兰这个随时威胁他们的祸害给除去了。
严管家瞧着严林那怒火的脸,及紧皱的眉头,立即上前说道,“老爷,为了小少爷的性命着想,这个林月兰,必须除去!”
严林对着严管家怒道,“这还用你说!还有,”严林指着严管家的鼻子大骂道,“严福,为何林月兰变成了林德山的孙女,你没有告诉你老爷我?你这是严重的失职!”严管家低着头实诚的说道,“老爷,这不是你最近在吃斋念福,诚心祈佛,老奴就没有把这种无关的小事上报老爷您啊!”
严林一听,也确实是这样,所以,很快脸色微微缓了下来。
瞧着主子的脸色好了一点,严管家立即说道,“老爷,老奴有个主意,可以一举两得。一是我们可以得到种田法子,二来可以除掉了林月兰这个威胁!”
严林半信半疑的说道,“哦,你出来看看!”
随后,严管家就把他的阴谋计划吐落出来!
{}无弹窗林月兰听着外面的大吵大闹,皱了皱眉头,然后就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严家管家趾高气扬的站在一个大腹便便,一张大脸看着有些肥胖,却是慈祥的模样,然而……
严管家在门口大喊大叫的道,“林月兰,你给我出来,我家老爷亲自来找你了!”
听听这语气,好像他家老爷,就是天下老大一般。
对于他们在自家门前发狗一般的犬吠,林月兰觉得这些人有病没有搭理。
只是……
严管家叫了一会儿,看着没有出来,他再次大叫道,“林月兰,你是不是怕了,看到我家老爷来了,连面都不敢露,是不是?”
林月兰听着严管家那挑衅的话,微微皱着眉头,然后,就对着林德山和张大夫说道,“爷爷,师祖,我出去看一看。”
两个老人家脸上有些怒气的说道,“丫头,我们和你一起出去。这些人真想仗势欺人还怎样?哼,还真当丫头是这三年孤独无助的孩子了吗?走,老张哥,我们去看看。”
“嗯,走,林老弟!”说着,两个老人家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立即跟在后面。
“林月兰,你是不是想要当个缩头……”严管家的缩头乌龟还没有说完,就瞪大眼睛的看着两个老人家怒气冲冲的从林月兰家里出来,气势顿时焉了下去,躲在了严林这个主子的后面。
这两个人,说实话,严家不是不能得罪,但是,能不得罪,他们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一个是医术高明的大夫,一个是宁安镇上的林记药铺掌柜。
然而,严管家是这样的想法没错,殊不知,这两个人,一个已经是林月兰的爷爷了而且,还把药铺让林月兰掌柜了,一个是林月兰的师祖,让林月兰完全继承医术的师祖,可偏偏这人不知是愚蠢,还是接收信息太过落后,不知道这一切,然后,不管不顾的谩骂林月兰,得罪林月兰。
“哼,我倒要门口倒是哪只狗我孙女家门前犬吠!”还没有走出院门,林德山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从门里传了出去。
听到林德山的话,严管家有些错愕,严林却是皱着眉头,看似有些疑惑。
随后,他就上前对着林德山作揖,有些不解的问道,“林掌柜,你怎么会在这?”
林德山,宁安镇上的人,不认识他的还真是少数,所以,严林认识他也很正常。
林德山瞧着严林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的哼声道,“哼,我在我孙女家,很奇怪吗?”
“你孙女?”严林疑惑的看向站在林德山后面的林月兰,“难道是兰丫头?”
“没错!”林德山微微仰着头,这态度一看就是对着严林的不满,道,“怎么,有意见?”
严林听到这答案,心里微微有些吃惊。
他倒是听下人说过,张大夫收林月兰为徒孙了,这事,他倒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对于张大夫,严林倒是有些不屑的。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