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林月兰所放的灵水,也不多,也只是一小杯而已。
别看这一小杯,这可是能够覆盖这一亩田的,让每一株稻苗充分吸收。
一亩放完之后,林月兰就接着下一亩,片刻之后,五亩的灵水都放齐了。
片刻之后,她微眯着眼睛,看到这些庄稼齐齐的向她弯了弯腰,似乎在道谢一般。
不过,这微妙的变化,也只有林月兰能看到。
蒋振南呢,按照林月兰的吩咐,打开块田的缺口,让水流进来了,随后,他心情就压制不住的激动,围绕着每一块田都走上一圈,瞅了一圈。
很快,他就发现了,他竟然没有看到一株奄奄或发黄的稻苗,每一株都是精神饱满,株株苗肚里都包裹着即将开花的花穗。
一眼瞧着这一片片庄稼,唯有他们家的庄稼长得最好。
然后,他脚步快速的走向林月兰,还是以不可置信的表情,用手指着这些庄稼,略为激动结巴的说道,“月儿姑娘,这些……这些庄稼,真能产出一亩七石的收成吗?是吧!”后面一句是肯定的语气。
从他观察打量,在左右对比之下,给结出的结论。
林月兰看着这些长得比她预料之中好的水稻苗,心里暗道,“七石还是少的,至少是八石!”
一亩一石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就像别人学技遇颈瓶一般,一石就是一个颈瓶。
为了一亩多一石的收成,这些农民们也是费尽心思,呕心沥血的。
林月兰点头附和道,“嗯,看着这长势,应该可以达到一亩七石!”
蒋振南听到林月兰肯定的答案,心里有了数,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如果龙宴国走的按照林月兰的这种种植方式,那么即使是一亩地增加一石的收成,在这千千万万的亩地之中,得增加多少石粮食啊!
蒋振南仿佛看到龙宴国未来的百姓,吃饱穿暖,没有乞讨的叫花子,没有饿死的百姓,一切安平常乐!
只是蒋振南对于民生这一块想得太过简单,他想得更简单的则是官府的那些黑暗和。
百姓们的收成好了,这税收却同样增高了。
当然了,即使高了,也只是在在增加的一石中抽半石交税,也是同样还留着半石。
不过,这一切都与蒋振南无关。
可是,却又与他有关。
因为,这与林月兰有关。
林月兰现在只是普通农户,所以,同样的要交税。
{}无弹窗最后蒋振南从小六口中,得到一个讲不清道不明的答案,小六子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傻兮兮的说道,“头儿,林姑娘就是这么说,至于什么压杆、拉杆喷射器什么的,我根本就听不懂。”
听着小六子讲了一大半天,蒋振南可比小六子更加不懂。
有些丧气的蒋振南只能想到,这只能是林月兰说过的两千年后的装置和东西。所以,他不懂不明白,也是情由可原。
蒋振南如是安慰自已。
林月兰推开门时,就看到蒋振南站在房门口,站得笔直笔直的,就是一个军人的姿势。
林月兰挑眉头,笑嘻嘻的问道,“面具大叔,你啥什么时候成了木桩子了?”
蒋振南表情微微柔和,语气带着满满的疑惑和好奇的说道,“月儿姑娘,能跟我说说,这水是怎么不用轱辘,就能从这么深的井底下把水给抽上来的呢?”
林月兰立即翻了一个白眼,对着这个大大大大的好奇宝宝,实在有些无语。
这么一大早站在她的房门前,就是为了满足自已的好奇心?
如果不是她熟悉他站在门外的气息,说不定就会被当成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了呢。
林月兰对着蒋振南“呵呵”笑两声,直接问道,“很想知道,是吗?”
蒋振南点头。
然后,等待着答案。
可偏偏……
林月兰却是跳着脚拍了拍蒋振南的肩膀说道,“哎呀,将军大人,你的好奇心这么重,当真应该要去弄个《十万个为什么》才行。”
说完,就立即离开了。
留下蒋振南一头雾水。
到现在都在疑惑,林月兰所说的那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没有疑惑多久,他的脚步就立即跟上了林月兰。
林月兰今天是去看田里稻苗的。
按着时间算,现在这水稻应该是抽穗开花时间了。
因此,她得去瞅瞅。
最近时间,她都是偶尔去一趟的,但这活儿,差不多都不是他们几人干的。
林月兰一路走去,路上都是轻轻的禾苗,只是这些稻苗生长的没有一点规律,但多数是长得很密。
因为在这些古人的思想当中,就觉得种得越密,收成越大,所以,这些稻苗几乎都挤在一团。就如此,这下种的种子一亩都占了百斤以上了。
只是现在是这些水稻的生长期,有些人管的用心,田里一根杂草都不见,这苗长得倒是浓密长得好,当然有些比较懒的人家,就是在对比之下,这苗就长得有些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