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愿意过来。
没有谁跟钱过不去不是。
即使他们知道林月兰是那些名声之人,但是有钱挣啊。
林亦为一道,“兰丫头,放心。愿意来的就来,不愿意来的,也没有用铁链子栓子他们来,所以,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全部放在里正爷爷身上吧。”
“谢谢里正爷爷!”林月兰道。
她早就打算把这事交给林亦为的,一个是给林亦为一个人情,哦不,是给他在村民们面前增加威信之事,二是,她自已讨厌做麻烦之事。
请工,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要请到勤快老实之人,还真需要对林家村人了如指掌的林亦为更加合适。
林亦为急着两个泥团,闻着从里头散发出一阵阵香味,林亦为简直是想要立刻打开,一口吃下去。
不过,还是留给孙子和老伴吃吧。
林亦为道,“行,兰丫头,你们先去开荒地,然后过两天,我就请衙役的来,来量地,再作个登记,就可以把开出来的荒地,作为你的土地。买田的事,我明天给你问一问,看一看。”
“谢谢里正爷爷!”林月兰连忙道谢。
等林月兰和蒋振南回到家里时,看到的就是你争我抢的,吃着叫花鸡,还有一地的碎骨头。
“张大夫,别看你有六十高龄,没有想到,你还真能吃啊?”郭兵拿着一只鸡腿说道,“一只鸡三四公斤,你现在竟然就吃了半只鸡了。”
张大夫的面前一地的鸡骨头,他正拿着一只鸡翅膀在啃着,应道,“没办法。这叫花鸡真是太好吃了,吃着吃着,这鸡下肚子去了。”
林月兰挑了眉头,走过去,立马从郭兵手中抢中一只被霸占的叫花鸡,干脆利落的敲开,然后,撕开,一半给蒋振南,说道,“面具大叔,这一半给你!”
随后,她自已立马大口大口开吃起来,一点没有女孩子的矜持样。
看着林月兰吃东西的模样,所有人吃东西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很是吃惊的看着林月兰。
这、这是女孩子在吃东西吗?
看她的样子,明明是就是一个汉子啊。
林月兰看着他们傻愣的模样,挑眉道,“怎么看着我都不吃了?如果不吃了,给我,给小白他们吃去。”
听到林月兰的话,几个人迅速的护着自已的叫花鸡,生怕被林月兰抢了去,然后给小白吃一样。
吃完之后,郭兵抹了抹嘴,咧咧的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林姑娘,这叫花鸡真是太好吃了,明天可以继续弄来吃吗?”
林月兰对着郭兵假笑两声道,“嘿嘿,还想吃啊?”同样的视线扫过其他几个人。
一致的点头。
“那行,除了师祖,你们明天都到大拗山的西南边开荒去。”
“开荒?!”
几个人惊诧起来。
……
林月兰那个死克星,扫把星,死丫头,让好带回来的男人去为她开荒了。
这事一出,林家村热闹了。
因为开荒,最近,林家村传出几股流言蜚语。
林月兰不知使了什么妖术,让她带进村的男人当牛马使用,现在都在大拗山脚下开荒呢。
大拗山,那个地那么危险,一不小心,这动静就会引来猛兽。
这林月兰真是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就这么的压榨这么人的劳动力,使劲的让他们干活,还不考虑到他们的人身安全。
这人真是太恶毒了。
另一股流言,就是据有人亲眼看见,林月兰这个克星,与这五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
因为有人看见,他们勾肩搭背,手牵手,甚至还有看到林月兰跟这些人嘴对嘴亲吻呢。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林七爷气得脸色铁青,“真是伤风败俗!”
哼,臭丫头,总算抓到你的把柄了。
看我这次不好好的治治你。
“七爷爷,你看一个姑娘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现在该怎么办?”林大牛上前恭敬的问道。
只是林大牛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自从在林月兰家偷钱偷物,被林月兰当场抓住,让他们丢了面子还小事,可林月兰这个死丫头,竟然把他们送去大拗山一夜。
想想那天在大拗山情形,林大牛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浑身颤抖。
再主要的是,自从那天之后,他竟然不举了。
这样的仇恨,他林大牛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
林七爷拄着拐杖,重重的锤了几下地板,弄等整个房间,都能听到“噔噔”的响声。
林七爷沉着脸,严肃的表情带着威严的道,“这样一个小小年纪就水性扬花,成为荡妇,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之事的人,林家村是绝对不会放过!”
“对,当然不能放过那死丫头。”林大牛附和道,“只是,七爷爷,要怎么做才能不放过那死丫头?要知道,她可是会……”
林亦为听着林月兰话,脸上微微有些惊讶的表情,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想开荒地?”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是的,里正爷爷。我现在想要了解一下,怎么确定土地权?”
蒋振南知道的谁开荒地,这使用归属权就归谁。
但是,他也同样知道,每个地也有每个地的荒地使用标准,因此这事他并没有插嘴。
林亦为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兰丫头,你打算开多少荒地,你确定在哪开吗?”
林月兰说道,“大拗山西南方向,打算先开荒十亩吧!”
林亦为惊讶的道,“十亩?”
在古代,古代最重要的资源就是粮食,因此是鼓励开荒作为发展农业的重要手段,在龙宴国同样如此。
开荒地,本是龙宴国朝廷鼓励下来的举措,凡是荒地开出来的前三年,无论开荒多少,都是免税三年,三年之后,先交两年的一半田税,五年之后,就得按着朝廷制度来交税了。
一整下来,五年时间的免税优惠政策,会不知吸引那些以田地为生存的农民。
然而,开荒地,对于农村村民来说,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首先,开荒地必定需要人力,因为大部分农民根本买不起牛马,全部人力开挖,一锄一锹而来。
同时在开荒地期间,他们要吃要生活。
所以,他们又必须要种田,来养活一家子。
他们一边要种田养活着一大家子人,一边又要开荒,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兼顾。
或许等他们开出一些荒地来了,可能已经是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之后了。
所以,为了省去麻烦,他们一般是佃地主家的田来种,更或者攒下一些钱来,买些田地。
其二,古代的生产力水平达不到。比如:生产工具的落后,根本就不利于开垦,古代是自给自足的男耕女织的封建经济为主导,小生产力无法开垦出较大的土地。
最后,可以开垦荒地的地儿,一般都是那些荒山野林,很多猛兽出没,很少敢人涉足的地儿。
所以,就算为了性命着想,很多农民不敢轻易开荒。
综合上述因素,很多农民开个几年,或许才开垦到一亩三分地呢。
因此,林亦为惊讶的则是,林月兰一开口,竟然就说要开出十亩荒地,感觉很不可思议。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的林月兰已经有了神力,开荒的事,应该不费太大的劲儿。但是,不管林月兰有什么样的神力,她首先还是个孩子啊。
一个孩子,开荒十亩,那不得把人累死啊。
再说,她有神力,可以上山打猎为生,就像上次,她卖一只大老虎,是很多村民几辈子都种田种不来这么多的钱,所以,她可以根本就用不着再种田种地啊。
林月兰对着林亦为点头道,“是的,里正爷爷,我现在打算先开荒十亩。只是,我我现在要办些什么手续?”
林亦为想了想,问道,“兰丫头,开荒很累,再说以后这么多田,你自已种得过来吗?”
他没有提及现在在借住林月兰家的蒋振南他们。
因为,他知道,蒋振南他们是迟早要回京城的,况且这些人,说白了,与林月兰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没有考虑到这些人是否帮着她来种田等等一些问题的。
林月兰说道,“不用担心,里正爷爷。开荒虽累,但作为一个小农民,总得要拥有自已的田地,才能安心。就算以后很多田,我可以佃给其他村民啊,你说是不是,里正?”
林亦为对于林月兰的话,微微吃惊。
原来,这孩子是想要当个地主儿呢。
林亦为笑了笑道,“你这丫头,自从那次之后,变得古灵精怪了啊,这么长远的的算,现在在都打算好了。”
不管是林月兰现在是克星也好,扫把星也罢,只要她有田地佃出去,相信聪明的村民们,肯定是以自家利益为主,而不是顾忌这顾忌那,把放在眼前的好处利益不要,而便宜了别人。
林月兰同样笑着道,“里正爷爷,我担负着那样的名声,肯定得为自已的以后打算,你说是不是?”
林月兰的意思是,她背负着克夫克亲的名声,以后肯定不会嫁人,也不会有什么家人和朋友,因此,她需要为自已活着。
蒋振南站在旁边,听到林月兰的话,突然心脏处有些疼痛,就如针扎了一下。
这个孩子,原来真的无所谓吗?
难道是真的打算孤独终老一世吗?
蒋振南再想到自已的命远,是天煞孤星,也是孤独终老的命。
如果两个同样命运之人,再一起,那就不是孤独终老的命运不是?
只是蒋振南这个念头一起,立马打消了。
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念头?
即使月儿姑娘是克夫命,然而,月儿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一定有不介意她克夫之名,很爱她的男人娶她,或许老天会看在一对有情人的份上,放过他们也不定。
可是他不一样。
他是注定的天煞孤星,无法改变!
所以,他绝对不能有那样的念头,不许有那样的想法。
然而,蒋振南并不知道,这样的念头就像一个掉落在地上的种子,只要等到机会,获得甘露雨水,它就会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那时,任凭风吹雨打,毅然不倒,坚定的在那个地儿,吸取养分,吸收阳光,然后,再长得大一点,再大一点……
蒋振南暗自的甩了甩头,把刚刚的念头,似乎抛在了脑后,然后,再认真的听着林月兰和林亦为的谈话。
林亦为对着林月兰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兰丫头,那是道士胡说的,你一定会嫁人生子的。”
实际上,注重迷信的他们,是很难去否认一个道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