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前面这个自称是林月兰前奶奶,却大骂林月兰丑陋嘴脸的妇人,蒋振南和郭兵他们是一脸的嫌恶和愤怒。
郭兵对着李翠花表情凶狠的说道,“你给我们让开,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臭死人了。身上臭,嘴巴更臭!”
如果这里不是林家村,杀人了会给林姑娘惹麻烦,他现在就想立刻拔刀把这个浑身发臭的老妇人杀人。
正骂林月兰带劲的李翠花,脸上一青,指着自已的鼻尖,不可置信的道,“你竟说我身上臭?”
郭兵厌恶的道,“你这个妇人,明知道自已身上臭,还站在我们面前碍眼,你是想臭死我们吗?”
这骂得够恶毒的。
郭兵说不过林月兰,但嘴皮子对付其他人则是绰绰有余。
这不,嘴皮子一动,让在村里很会打泼耍赖的李翠花,骂得黝黑的更加黑沉,脸气得更是一阵青一阵红。
李翠花会大着胆子拦在他们的面前,就是仗着这五个人被里正留了下来,而没有驱赶。
因为,那代表着即使他们的长相再凶神恶煞,也不敢对林家村的人怎么样。
本来,村民们对于外来是一向很排斥的,尤其是长相凶猛,看起来很当了惹的那些人,就比如蒋振南他们几个,个个长得高大威猛,而且手持大刀,一脸凶样之人,村民们连看一眼都觉得害怕,那就更加排斥了。
二是那个扫把星林月兰把人给带进村里的,就算他人再厌恶排斥,也没有敢直到走到们跟前给赶人。
但是,就是有人看不过去啊。
本来林月兰现在变得可怕,不受他们控制了,他们就心里不乐意了,非得想在林月兰背后,给她添一添堵。
尤其是李翠花这个彻头彻尾的前奶奶更甚至。
李翠花和林月兰两人就像是天生的不对付一般,只要林月兰好了,李翠花就不好了。
所以,她就想着林月兰也不好,只要林月兰不好了,她就更好了。
蒋振南五个男人是林月兰带回来的,这等于给了林月兰助力,有了助力,林月兰就会越来越好,李翠花怎么愿意啊。
因此,一大早,她就在远处瞭望观察他们的动静,一看到林月兰往村口方向去了,她就一个乐呵。
只要林月兰不在,她就可以对着这五人上眼药水,然后就对那个死丫头彻底厌恶,那就会离开,那死丫头又回归到孤独的一个人,那多好啊。
只是可惜,李翠花完全不了解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之间认识的经过,也完全不了解蒋振南的身份。
所以,找上蒋振南他们,在他们的面前诋毁他们恩人林月兰,那也就只能自其其辱了。
李翠花还想开骂,但是一对上郭兵他们凶恶的表情及恶狠狠不善的眼神,立马回神过来,吓得脸色又变成一阵白一阵红的,眼底乍然惊恐不安,动作也是立马反射性往旁边一让,给他们几人让出了去路。
郭兵和小三小六经过李翠花的身边时,眼神还是带着愤怒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李翠花立惊的低着头缩在一边。
“真没有想到,林姑娘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过去。”走了几步之后,小六子望着前方的小路,感叹了一句。
他们自以为林月兰说的父母不要她,就是干脆不要她,不问不养的那种状态。
可是从刚才那个自称林姑娘前奶奶的人说,原来林姑娘因为三年前被道士断言克夫克亲命,而被逼与家族断绝关系。
林姑娘也因此,被林家村的村民厌恶和嫌弃,甚至是欺负。
想一想,三年前,一个才九岁的小姑娘,突然之间被家族赶出家门,除了一小间可以微微遮风挡雨的小茅草屋,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无粮无钱,除了一个可以保障的东西,那么,那时她除了吃那些无人理会的野草充饥,还真无办法。
“林姑娘,也真是可怜啊!”小三子附和的道。
郭兵此时神情也是严肃,眼神也是有些恍然。
他似乎明白,林月兰这个小姑娘,为何对钱是这么的执着了。
因为过过这种没钱没粮食的日子,所以,她有一种钱财的依赖,惜财之情。
郭兵有些可怜和同情的说道,“林姑娘,竟然是个克夫克亲命,从小被人赶出家族,还被那些所谓的亲人如此欺负,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蒋振南走在前面,没有附和他们的话,但是从他紧握双拳里知道,他是压抑着多大的怒气。
他用着极大的毅力,克制自已的情绪,才没有使自已发作,对着李翠花那样不要脸之人发怒。
一想到刚才从那个李翠花嘴里听到的恶毒言语,他的一股怒火从胸腔涌起,愤然异常。
半刻钟前……
听到蒋振南的发问,李翠花猛然有些心虚和害怕,但是,她又立即鼓起勇气的说道,“我以前是那个死丫头的奶奶,那个死克星扫把星,害得我林家这么惨,她怎么就不去死,活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
“你才是祸害,你全家都是祸害!”郭兵突然大怒的对着李翠花吼道。
话说,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恶毒的奶奶,一开口谩骂祸害不说,竟然直接着一上来就去败坏一个女孩子的清誉和名节,还大吼着让亲孙女去死的,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李翠花被郭兵的一阵怒吼给吓了一大跳,猛然退后了几步,脸上也有些害怕和慌张。
但是,她来就是为了让那死丫头不好过的,没有达到目的,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吓倒退出
李翠花突然眼珠转了一下,一该之前的嚣张泼辣之态,然后对着郭兵有些讪讪小心的说道,
“这几位壮士,一看就是被那死丫头骗来的,可能不知道那死丫头的情况。我现在你跟你们说,实际上就是为了几位壮士好。”
郭兵立即假装很是好奇没有凶巴巴的问道,“不知这位大娘,此话何讲?”
李翠花以为他们是真被林月兰欺骗而来,因此立即兴致勃勃的说道,“不瞒各位壮士,那丫头是天生的克夫克亲命,我林家出了这样一个克星扫把星,真是倒霉八辈子。
从那丫头出生之后,我林家就各种不顺,害得我家大宗第一次竟然没有考上秀才,还有我家二媳妇,竟然生了两个赔钱货,我这老四讨不上媳妇等等……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家林家出了这么一个祸害玩意。
如果不是三年前一道士一言道破林家祸害之源,我林家不知会被她害得什么样子……”
听着李翠花在这边添油加醋的说着林月兰的不是,而这边蒋振南他们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李翠花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三年前,这死丫头祸害了里正家的儿子林明清,不仅被害的取消了功名,被人退了婚事,而他人正在整天躺在床上要他的爹娘伺候,啧啧,好在我林家把人赶出去了,不然,很可能林明清的下场,就是我林家人的下场。”
郭兵微微皱着眉头问道,“林明清?里正的儿子?三年前是秀才功名在身?”
昨晚看着里正对林月兰的态度,明显是没有怨愤林月兰的行为动作,如果这事真被林月兰害得,就算再大度之人,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众人不知的隐情在里面。
蒋振南突然犀利的问道,“里正的儿子为月儿姑娘做了什么,会落到这个下场?还与月儿姑娘有关?”
李翠花被问到这个时,立即愤怒惊起,愤慨油然而生的大声道,“还不是林明清父子俩多管闲事的阻止我们林家处置那死丫头,现在他们落到这个下场,真是活该!”
几人听到李翠花的话,瞳孔猛然的一缩。
处置那死丫头?
难道是他们想像中的那个样子?
蒋振南压着怒气,冷声的问道,“你们本是打算怎么处置月儿姑娘的?”
从始自终蒋振南叫的要林月兰一直是月儿姑娘,如果李翠花聪明点,肯定在说了几句之后,立马走人,省得给林月兰填堵不成,反而自已找气受了。
只是可惜,李翠花不是聪明人。
李翠花听到蒋振南的问话,一脸的愤怒大声的道,“林家出了一个克星扫把星,这是一件多么可怕又是多么丢面子的事。既然如此,只要她死了,林家就一切太平顺利安享了。
反正一个丫头而已,弄死了就弄死了,省得祸害我林家,对外公布只是个意外就好。
可是,那丫头倒好,竟然敢跑出去搬救兵,把林明清父子搬来,被林明清三言两语就救下了那死丫头。
呵呵,现在看看林明清多管闲事的下场,真是痛快!”
在李翠花的心里,三年前没有弄死林月兰,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看到林明清不好了,她就高兴。
听到李翠花的话,蒋振南和郭兵几个心里真是一惊,根本就无法想象,当初一个才九岁的孩子,面临着最亲的亲人要把自已弄死的痛哭和绝望心酸。如果真是其他女孩子,肯定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甚至是如了这人老女人的愿,真的去死。
然而,接下来的话,听在蒋振南他们眼里,却是异常的愤怒与恼恨。
“你们不知道,自从林明清之事之后,所有村民对她讨厌至极,很多人家,没事或者是不顺心之后,就去找她出出去,就连村里的小孩子,阿猫阿狗,都会上前咬一咬,”李翠花越说越兴奋,就差点激动手舞足蹈了,却完全忽视了眼前几个人的脸色,如狂风暴雨来临一样,这般的乌黑与恐怖。
“那个死丫头活该是贱命,就是让人糟蹋和不屑的……”
“你给我闭嘴!”蒋振南大怒一声的喝道。
李翠花的声音立马嘎然而止,对上几个男人那难看脸色时,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立刻闭嘴!
“你给我们滚开!”郭兵厌烦的道
之后,就是郭兵说李翠花臭了。
蒋振南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的命运,竟然与他如此相似。
可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是天煞孤星,但他的身份摆在那——侯爵府嫡子,就算下人对他再过份,只会给他脸色看,却不敢真正的对他动手。
他是被父亲抛弃的亲生子,但是,他是侯爵府嫡子,同样也是侯爵府未来的继承人。
他这个将来的爵位,只要当今圣上没有开金口或者是下圣旨剥夺他的爵位继承权,就算是他父亲再不喜欢他,再不愿意,也没法改变他就是侯爵府未来的侯爵爷的事实。
这个事实,全侯爵府,上上下下的人,主人仆人都明白,因此,那些下人,虽对他这个无亲娘爱,爹不疼的主子很是轻蔑和不屑,却不敢下手的真正原因。
他们只会在物质上亏待他,比如,不给饭吃,或者是给些清汤寡水,又或者,大冬天没有棉被,没有暖炉,让他自生自灭的状态,等等……
后来把他送去独立的别院之后,那生活就更加困难了。
可总得说起来,他也就在生活物质和精神被人亏待了而已。
这些比起林月兰这个孩子来说,他算是上天优待了,是不是。
林月兰这个孩子,不仅要在生活上挣扎,在精神上被人摧残,更是在上每天痛苦不堪。
这样一个悲惨的日子,要有多顽强的人,才能活着下来啊。
蒋振南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动,紫黑色血管似乎要随时暴烈一样。
郭兵几人正在哀叹林月兰的命运的悲怜,他们看到的那个孩子,是多么的机灵聪明,又见多识广且爱钱,身手敏捷,武功高强,而且还身怀不为人知的异术。
等等,这些他们看到的好像与那个老女人描述的完全不太一样,哦不,是完全不一样,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以他们的看到的林月兰,那凌厉的身手,别说这些弱弱的村民,能够动不动上前欺负她一把,就是他们这几个上去欺负一把,就有可能打趴在地,起不来啊。
那些村民又是怎么欺负的林月兰,让她时常挨打不还手的?这根本就不对劲啊。
其二,从他们第一次与林月兰见面起,那孩子就在深山野林里来去自如,根本就无惧于那些老虎猛兽,甚至连百兽之王都成了她的坐骑,她又怎么会没钱没饭吃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其三,现在看那些村民明显是惧怕林月兰居多。
刚开始以为,那些村民是畏惧于他们几个高大男人,而不敢上前,可现在想想,那些人的表情和神态,明显是对他们好奇居多,却对林月兰畏惧居多。
这些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兵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头儿,我们现在看到的林月兰,根本与那个老娘们描述的林月兰,根本就不是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是不是一个并不是很重要,反正林月兰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就只认眼前这个救命恩人。
但是,怕就怕这个林月兰是……
毕竟,第一次他们经过那里,他们怎么就这么凑巧的碰到了她?如果按照那个老女人所说,那个林月兰胆小懦弱,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人上山?
郭兵这是在怀疑,这林月兰根本就是掉了包的人,然后,这个被调包过来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或者是敌国的侦探。
所以,他现在猜测,他们第一次碰面,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完全是敌人安排下来的阴谋诡计。
那些人知道他们经过的路线,所以事先先埋伏在那里,然后,等待着他们入网。
之后,她就可以顺利的打入到他们的内部,以内部攻防,以达到目的。
郭兵作为蒋振南的军师,会揣测每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无可厚非,但是……
如果被林月兰知道了他的猜测的话,很有可能只会“呵呵”冷笑两声,然后不屑的道,“脑洞大开是丰富想像力,但是过多的脑补是病,需要看大夫!”
蒋振南面具之下锐利的双眸微眯,看向那大拗山的方向,然后冷声的说道,“郭兵,在没有事实依据之前,请勿妄加猜测。毕竟,月儿姑娘救了我们,这是事实。我们不能做这忘恩负义之举!”
“再说了,如果月儿姑娘真是我们的敌人,以她的奇能异术,你认为,她有必要这样做吗?”
被蒋振南一个提醒,郭兵猛然反应来,拍着自已的脑袋大呼道,“头儿说的是,是太过胡思乱猜了。”
蒋振南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郭兵道,“下不为例!”
郭兵连忙举着手,迅速点头道,“下不为例,”说着,又立即摇头,“哦不,绝没有下一次!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更是疑惑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他两只对此也是疑惑不解,也是点头附和这个问题。
蒋振南犀利的说道,“看着那些村民之间的前后反应,那一定是发生了我们现在所不知的事情,以后,我们就要住在林家村一段时间,怎么回事,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郭兵几个附和的点了点头。
此刻在镇上的林月兰,因为没有让小绿特意监控蒋振南他们,所以,对于蒋振南他们那边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她现在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不知他为何在无人敢上前管她之事,上前来多管这个闲事。
瞧着这个年轻公子的衣着打扮,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些权势的公子哥儿。
不过,随即她的眼光就瞄到了跟在年轻后面的刘齐,就有些了然了。
刘齐对着林月兰微微示意点头,林月兰也同样对着她示意点了一下头,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王八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既然是他王八皮不认识,那就是说明在宁安镇没有势力的人物。
既然如此,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人。
对于像王八皮这样的地痞无赖,虽时常在大街上明抢,但是,他也是算是有些眼色之人,有些有权势不能得罪的人,他会一一记在心里,所以,在宁安镇里头,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得罪,又有些哪些人不可得罪,他心里明着呢。
这也就是为何他在宁安镇上称王称霸几年,都平安无事,除了那些平民百姓得罪不起之外,那些有些身份地位有权势之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王八皮这人有后台靠山,而且也没有惹到他们的身上来,就算是为了讨好他那个县令妹夫,他们对于王八皮的地痞无赖行为,就当作没有看见。
此刻,突然在宁安镇冒出一个不认识的多管闲事的人,王八皮立马厉声的喝问道,“你是谁?”
周文才打开折扇,勾人的桃花眼,给周围的女人们抛了一个媚眼,引得那些女人一个大红脸,低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心里却在暗腹道,“这位公子好好看!长得好俊,比刘家大公子还俊。”
周文才说道,“鄙人叫周文才,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弱小,还想把人给带走,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八皮想了想,对于周文才这个人名,很是陌生。
既然是陌生,那么他就是不用顾忌了。
他听到周文才的话,猛然“哈哈”大笑两声,他一笑,他的属下也大笑。
随即,王八皮的脸色一变,嘲弄讽刺的语气厉声喝道,“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叫周文才,还是叫李文才,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随即,他就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在宁安镇,我王八皮就是王法,所以,不想惹事的话,就立即给我滚!”
周文才却一点没有被王八皮的威胁吓倒,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问道,“哦,你就是王法?你凭什么说,你就是这小镇上的王法?那镇长呢,也管不了你?”
王八皮仰头鼻孔朝天高傲的说道,“就凭我是县令大人的哥哥!镇长大人,他敢管我吗?哼!”
周文才拿着折扇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摇扇子的姿势,分外好奇的说道,“你是县令大人的哥哥?”
王八皮以为这个年轻公子怕了,他立即傲慢的把头撇过一边,道,“那是当然了。我妹妹可是县令大人的第八夫人!”
周文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你妹妹是县令大人第八个妾室啊,”
随即脸色一变,对着王八皮就是吐了一口唾沫,对着王八皮狠狠的骂道,“我呸!只不过有个给县令当妾当奴才的妹妹,竟然妄称王法!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要当着我周文才的面,把这两个带走,我让你妹妹连妾连奴才都当不上,信不信?”
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打着他亲爹的名号,在这小小的镇上作威作福,看来,他爹的那个第八妾不太安分啊。
既然不安分,留着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早点处理。
林月兰早就注意到周文才拿着扇子停顿的动作,再听到他所说的话,在联想到他的姓氏,立马就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只是,她有些不太明白,这个周大公子,怎么突然管起她的闲事来了?
难道是看在刘齐的面子上不成?
林月兰虽有些小疑惑,但现在有人出手处理这个麻烦,她也就乐得在一旁看个戏。
王八皮听到周文才的“大话”,立即怒气冲天了。
他大怒着指着周文才,恼火的大声道,“你……你这个大言不惭之人,就以为嘴巴一张,牙齿一露,空口说个白话,就能吓唬老子。今天老子就要……”
周文才眼神一厉,怒喝道,“你说你是谁的老子?”
“当然是你的老子!”王八皮立马大吼出来的道。
周文才“啪”的一声,折扇折起,打在自已手心上,眼神盯着王八皮眼睛,带着似笑非笑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不怒反笑。
随即,他就喊着一个人道,“小童,过来!”
立马一个十一二岁,圆脸圆脑袋身子还有些圆,模样有些可爱的少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半弯着腰,两手撑着膝盖,气虚喘喘的问道,“少爷,什么事?”
周文才看着他脸上的油腻,有些嫌弃般的说道,“刚刚又吃了几个鸡腿?看你一脸的油腻。拿来,”
小童立即说道,“五个鸡腿。”随即,小童有些不情愿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有些不舍的说道,“少爷,我就剩下这一个鸡腿了,能不交吗?”
周文才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在小童的脑袋上,教训的说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现在长得像什么样了?猪都没有你胖。”
“可我就是爱吃嘛。”小童低着头小声的道,“还有,我哪有猪胖。”
周文才似乎有些生气般的说道,“你还敢顶嘴。你看你吃起东西来,连你家少爷我,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小童立马心神一凛,眼神犀利的盯向四周,大声的喝道,“谁?谁欺负少爷的,给我站出来!”
“就是他!”周文才指着王八皮说道,“这人想当你家少爷我的老子!”
小童一听,立即愤怒三两步,走上前去,然后,揪着王八皮的胸口上的衣服,因为没有王八皮高,迅速的就把王八皮连着衣服人给拉了下来,对着王八皮就怒吼道,“就是这个抢劫犯,竟然想取代县令大人,来当我家少爷的老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
说完,一个拳头就伸向了王八皮的脸上。
或许是小童的力气太大,即使打在王八皮上,他没有受住,瞬间就跌倒在地,发出“碰”的一声响,地上是铺着青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