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昨天晚上书德哥哥没有下去,茵儿就知道一定是在欺负月姐姐。”楚梦茵看着床上的两人,嘻嘻笑着,一点都不感觉到惊讶。
“小孩子懂什么,快出去,我们要穿衣服了。”楚梦茵的大胆,张书德早就领教过。
“茵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楚梦茵将身上的衣服拉下来一点,然后挺起胸膛,不服气地盯着张书德。
我操,原本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张书德,看到楚梦茵胸口若隐若现的雪峰,立刻双眼发亮,身上的某样东西立刻争气地再次抬起了头。
“哎哟~”被某样东西顶到的虞雅月再次怪叫一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嘻嘻,月姐姐,早上好。”楚梦茵见到虞雅月,更是嘻嘻笑地走到床边。
“茵儿乖,先出去,我们马上就来。”此时虞雅月被楚梦茵看着,整个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
“不嘛,茵儿也想要看看月姐姐。”楚梦茵说做就做,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
“我去~”张书德再也忍受不住,突然裹住整张被子,疯狂地逃出了虞雅月的房间。
刹时间,床上只剩下赤裸裸卷缩成一团,簌簌发抖的虞雅月和一脸嬉笑,盯着虞雅月一顿看的楚梦茵。
“张书德~”虞雅月的尖叫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一楼的大厅因为毒菩提的存在,已经封锁了,所有的病人已经分流到了别的科室。
张书德走进大厅的时候,以毒菩提为中心,方圆三米的范围内,像是有一股灰蒙蒙的白雾。
而原本像一个普通男子的毒菩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消失,浑身变得碧绿色。
张书德站在距离毒菩提三米之外,仔细地看着毒菩提。
“它真不是人呢!”站在张书德身边的是死活跟着下来的虞雅月、楚梦茵和叶一仙。
如果穿着衣服,眼前的毒菩提确实很难看出来不是人,但是衣服消失,整个毒菩提完全显露在众人眼前,这样一来,就能明显看出毒菩提与普通人有不一样的地方。
“仙儿,你把小仙召出来,让她站在毒菩提的前面。”张书德开始安排工作。
“不行,小仙可是个好女孩,不能叫她去呼吸这些毒气。”叶一仙知道张书德叫小仙出来,是想着用小仙挡住那些毒气,连忙摇头。
“谁告诉你说我是让小仙去呼吸毒气的?”张书德瞪了叶一仙一眼。
“难道不是?”叶一仙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当然不是,这些毒气对于小仙来说,和普通的空气没有区别,并不能吸进肚子里。”
“那你为什么要叫小仙站在这怪物的前面?”叶一仙决定追问到底。
“一会我就要想办法除掉这个毒菩提,但是这个毒菩提已经在这里大半个月了,对整个医院的毒性腐蚀非常的严重,茵儿的奇门遁甲虽然能将毒菩提的毒性封锁起来,但是万一毒菩提身后的毒医想要控制毒菩提离开,我们就有可能功亏一篑,小仙站在毒菩提面前,能截断毒医与毒菩提之间的联系。”
张书德有点无语,让小仙做点事,还要解释半天,谁叫叶一仙视小仙如命,当时在清市山县那里,都没有将小仙召出来,就是怕小仙受到伤害。
再三确认这样做对小仙没有危险,叶一仙才勉为其难地将小仙从怀里捧出来。
小仙却像是明白张书德的意思,不用叶一仙开口,小仙就从叶一仙手里消失,出现在毒菩提的身前。
虞雅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书德”床边坐着的正是张书德,而楚梦茵和叶一仙都不在。
“月儿,你醒了。”张书德抓住虞雅月的手,轻声道。
“书德,你的心脏”一想到张书德失去了心脏,虞雅月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直以来,虞雅月都是张书德身边所有女子中最坚强,最能独当一面的人,但是到现在,虞雅月才知道她也是一名女子,也想着小鸟依人,做张书德身边无忧无虑的傻白甜。
此时张书德出事,虞雅月努力坚守着的内心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崩溃了。
“月儿,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张书德说着,将刺在虞雅月胸口的度厄黑针拔了出来。
“书德,你的医术这么厉害,一定能重新为自己植入一个心脏,是吧?”一道灵光从虞雅月的脑海飞过,急忙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担心没有合适的心脏?不用担心,医院里要寻一副合适的心脏,还是能做到的。”虞雅月双眼越来越亮。
“月儿,你听我说”张书德紧紧地握住虞雅月的玉手,沉声道。
“如果医院真的找不到,我们还可以去买,就算花再多的钱都没所谓,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一定会有人为了钱把心脏取出来的,如果真的没有,把我的心脏取出来,植进你的体内。”虞雅月越说越来劲,激动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啪!”
张书德突然一巴掌抽在虞雅月的脸上,刹时间,虞雅月的脸上多了五道清晰的指痕。
虞雅月一愣,呆呆地望着张书德,这是张书德第一次打她。
“月儿,你先冷静点。”张书德心痛地抚摸着虞雅月脸上的指痕,恨不得扇回自己几巴掌。
“哇~”虞雅月扑进张书德的怀里,放声痛哭,那声音,闻者落泪。
张书德抱紧虞雅月,没有说话。
良久
“月儿,我虽然没有了心脏,但是并不会死亡,而且就算有人愿意提供心脏,也植不进去。”
张书德的心脏是被绝美女子施展异术取出来的,普通的手术,根本不能再植进去一个心脏。
“但是你一百天之后,就要下”
“我只是去解决一些问题,等我处理完成后,就会回来的。”
“我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去,我是你的女人,如果你真的亏欠那个女子,就让我代替你下去还这一份情债吧。”虞雅月被张书德扇了一巴掌,经过一阵大哭之后,终于将心里的悲痛完全发泄出来,重新恢复理智。
“不行!”张书德断然拒绝。
“为什么?”
“正因为月儿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才不能让你去替我受苦。”张书德沉声道。
“没有你在身边,这日子原本就是一种受苦。”虞雅月轻轻靠在张书德的怀里,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