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管掩盖得多好,总会有其弱点,只要你击中他的弱点,他就会将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这是无法隐瞒的。”
“那你做了这么多功夫,得出什么结论?”
“黄一脉为人虽然骄傲自满,但是与此案无关。”
“就凭他被你狠狠地揍了一顿?”
“他在如此暴怒之下,却始终没有拔枪,如果他真的是幕后黑手的人,当时的情况,袭警,这就是最好的开枪理由。”张书德淡淡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经常拔枪指着你的,就是幕后黑手的人了?”宁轻雪脸色沉了下去。
“哈哈,当然不是,不过话说,黄一脉那个小子对你倒是真的有几分意思哈。”
“那要不要我去答应他的追求?”宁轻雪冷冷地盯着张书德。
“不行!”张书德脱口而出。
“那你还不给老娘滚出去?”宁轻雪将配枪拔出来,指着张书德,咆哮道。
张书德吓了一跳,几步就冲出房间,对宁轻雪的这把枪,张书德是毫无办法。
就在张书德走出房间门的瞬间,宁轻雪脸上却笑得像只小狐狸。
如果张书德看到,一定会发现宁轻雪的笑容与楚梦茵当时在医院时笑得差不多。
“”
出了房间之后,张书德却一下子愣住了,那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我出来?
站在山顶,望着天际通红的晚霞光芒,张书德开始思考起人生。
虹霞烧天,朝晴晚雨。
虽无科学根据,却古老相传。
这个世界,没有科学根据却又实实在在的事情,不在少数。
一场暴雨,开始降临清市。
无耻之徒绕到宁轻雪的身后,将整个脸贴在宁轻雪的秀发里。
“我再问你一次,去还是不去?”
“去,既然你发话,就算是让我上刀山,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无耻之徒一脸正经地道。
看着眼前已经被大卸几块的卢达明,张书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而在张书德身后站着的却是黄一脉。
“能找到死亡原因么?”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看张书德仍然一动不动,就连一向有耐心的黄一脉也开始忍不住开口发问。
“唉,看到眼前的情形,我就想起市场上卖猪肉的摊档。”张书德长长叹了一口气。
黄一脉满脸黑线,这货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不会就是一直在感叹吧?不由冷冷地道:“张神医做了这么久的医生,难道还没有看破这种生死离别么?人死了,在你们眼里,和其他动物有区别么?”
“不,你错了,就算人活着,在我眼里,和其它动物也没有区别。”张书德摇着头。
“所以,在你眼里,杀一个人和杀一条狗没有分别,对吧?”黄一脉寒着脸,冷冷地盯着张书德。
“看来你还是认定我杀死陈大发的。”
“哼,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不过我绝不会任由一个凶人逍遥法外的。”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自问,是因为怀疑我杀了陈大发而针对我还是因为宁轻雪针对我?”张书德双眼直视黄一脉的目光,笑着道。
“放肆,我黄一脉一向公私分明,做事问心无愧。”黄一脉冷漠的脸孔现出一丝怒容。
“哦,那就好,我和轻雪在山里发生的事情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张书德!”黄一脉脸露青筋,一手抓住张书德的衣服,另外一只拳头就向着张书德的脸上挥过去。
黄一脉的拳头还没有碰到张书德的脸,却感觉手里一轻,随即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不由弯成一只虾米。
“你早说嘛,原来你让我过来,不是为了要找到卢达明的死因,而是想让我打你哈,这种嗜好,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张书德在旁边看着黄一脉,哈哈大笑。
“我和你拼了。”黄一脉咆哮如雷,不顾一切扑向张书德。
很快,黄一脉就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张书德双眼闪烁,看着黄一脉,“站起来,我们继续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