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烟与海生一起回到云家。云家的所有秘密都在一个小房间中,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在这个房间中,但是却没人能进来,这里的守卫森严,而且到处都是机关,所以谁也不会不长眼到这里来。
海生进门的时候,被人看到了,云飞烟忽然忘记了,怎么说海生也是个外人,到了云家不会是想刺探云家的秘密吧?
两家毕竟是对头,表面的和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海生仿佛看穿了云飞烟的心思,说:“放心吧,密室我不进去了,你去找到炼药之法,迅速出来,咱们再回去。”
云飞烟点点头,两人来到了云生的房间中,这个密室只能从云生的房间中才能进去,云飞烟云生的房间次数也不多,更多是在云生的书房,因此也十分陌生。
海生就留在书房,云飞烟自己去找。海生左右无事,便站起来看云生书房中的书籍。这云生书房中书籍可算是不少,很快海生发现了一本名叫药王谷秘史的书籍,其中都是记录一些并不为人所知的药王谷历史,这书籍在外面可是没有的,因此海生翻了几页便被吸引住了。
“谁?”正当海生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翻身上了书架的上方。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海生一看之下,暗暗叫道糟糕,这人是云生的老仆云在天,他一辈子的都在云家,云生对他极为信任,几乎云家的所有大事都是他在控,所有的事情都要过他的手。
云在天在外面就察觉到了屋子里好像是有什么不对,因此才出声,走进来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见到书架上的书似乎有人翻动过,于是站在书架旁,仔细查看了一下,站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眼花了么?”
又左右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这才走了出去。
海生在书架上等了半晌,确定云在天走远了,这才翻身下来,长长出口气。倒不是他害怕云在天,再怎么说云在天也是个,倒是还真不至于吓着海生。只不过他人在云家,被云在天抓着,事情不好说,闹不好两家人还因此会起什么冲突。
这个时候云飞烟还没出来,海生不由有点着急,想要进去看看,又不得其门,只好在外面等着,而在内心深处则在盘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做?
云飞烟是断然不能留下了,自己找到的这个药鼎岂能与他人分享,等到药鼎炼制成,就要杀掉云飞烟,如果她肯将药鼎炼制的方法教给自己,那么不妨早早动手,免得到时候再出什么乱子。
正在这时,他忽然察觉到窗外有人,还没来得及闪躲,一股强烈的劲风袭来,海生大骇,身子倒地,用左手一撑,翻身朝外翻过去。咔嚓一声,窗子破裂,一个人影从外面飞了进来,仓促之间海生一个返身站起,对方人未到,攻击先到,又是一股劲风从他身后袭来,他高高腾空跃起,堪堪躲过去,没想到这才是对方的真正目的。
那人双手往前一探,高举过头,朝着海生的后心拿去,海生身在半空中,哪里还有余地反抗,仓促之间只能凝聚了部分的灵气,双手一错,朝着对方拍去。
“使劲杀!”曾徒大声喊道,自己率先从城墙上跳下去,并且用上了自己的法宝,一根亮银枪,这是曾徒的选择,这枪是用西域镔铁打造,经过炼化,已经与曾徒连为一体,双方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能随意变化大小,是横扫战场的利器。
只见曾徒横扫过去,将长枪上灌顶满灵气,呜呜带着风声狠狠地朝灵兽的身上打去,一下扫翻了一圈灵兽,见到曾徒这么勇猛,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跳了下去,用各自看家本领,奋力杀敌。
阵法师个个忙碌得头冒烟,他们没有一刻闲着,不时地催动灵力,刻画法阵,用以阻挡灵兽,三个阵法师匆匆赶到光幕处,相互之间用手相抵,围成一个圆圈,不停地转动,同时脚在下方不停地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法阵便已经成了,刚好在光幕交接处。
然而正在这时,一个灵兽忽然透过光幕伸了进来,一名阵法师猝不及防,被那灵兽揪了出去,瞬间变成了一团血雾,在空气中喷洒,得到了血气的灵兽,变得更加狂暴起来。
曾徒大为吃惊,这些灵兽是怎么穿透防御结界的?他抬头一看,只看到正在结阵的众多修士已经有大部分修为较低的吐血,防御结界已经不完整了。
“保护阵法师,全都撤退撤退!”曾徒大声叫道,他自己率先上了城墙,城墙下已经阵脚大乱,防御结界已经毁坏,众多的修士被淹没在兽潮中。
曾徒仰天长叹一声,抓过来一个手下,说:“现在立刻回去,敲急钟。”
海俊此时仍旧被关在了地窖中,他早已醒来,试过众多方法,一点都不见效,这座地窖用灵力灌顶注过,基本上无法从内部破坏,要破坏也只能从外部。
他闹腾的累了,也就坐下休息了,同时开始思考,为什么云飞烟要将他关起来?
正当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钟声,他听的清清楚楚,每一次敲九下,一共敲了三次,这急促的钟声在空气中连缀起来,如同一串珠子一样,让人十分沉重。
海俊跳了起来,大声朝外喊道:“有人没有人没?”
外面自然有人在看守着海俊。听到海俊叫喊,走了过来敲着铁门说:“干什么干什么,大呼小叫的干嘛?”
海俊气急,说道:“聋啊,外面是什么听不懂?”
守卫愣了一下,不满道:“瞎叫唤什么,再叫唤把你毒死!”
海俊气愤道:“外面响起了急钟,你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