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尔……不常抽……”第一句话竟然是略带紧张得急忙向她解释这个。
阮央站在那里听到这话觉得心脏像是被重重捶了一拳。
因为她想起来,她有一次发现他嘴里有烟味,是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忙很累的时候,辗转奔波在她和政务之间,她隐约了解男人会拿烟来当提神剂,尤其会在心烦时变本加厉得抽烟,但是抽烟伤身,所以她当时就皱着眉头说她不喜欢烟味,叫他以后别抽了,还给他在西装外套胸前的那只口袋里放了一盒提神醒脑的薄荷味咀嚼糖。
没想到……
他不是说都结束了吗?怎么还……还出现在这里?
还跟她说这样的话……
阮央站在那里本来要对着他开口的冷言冷语被他这么一句话全部打散,那些走过来在路上打的腹稿通通都没有用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站在原地愣愣看了他有十几秒钟,然后猛地惊醒,提醒自己不能这样,于是下一刻转身就要走了。
可是他立刻跨前两步从背后把她抱紧,匆忙的语气带着恳求:“我担心你的身体,医生给你检查完,让我放心了你再走,我不纠缠你,好不好?”
阮央一动都动不了,听到他这样说话,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
她愧疚到极点,对这个甘愿伏低为了她卑微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几乎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尖利的刀子在喉口进出,让她痛苦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肝……央央,好不好?检查完,确定没事了,我就放你走,你不想我待在这里了,我就不待在这里了,我明天就走,不,今晚就走。只要你听话,让医生给你检查完身体。”
他生怕她不同意,慌慌张张又加了一堆条件,来让她点头。
阮央半敛着眸子,长睫颤了颤:“就只是来例假了,有点痛,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