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发颤,觉得自己真的伤害了一个这么好的男孩子。
但是没想到沁轻又马上开口,那段话到现在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阮阮,我希望你不要误解我今天偷偷打电话给你的意思。我没有说要你彻底得离开他身边,连朋友都不做,我希望你继续跟他做朋友,很好的朋友。他是我的亲弟弟,我比谁都了解他,了解他的脾性。他是一个尊重别人,从来不强人所难的人,特别好特别好,这样的人欲施不求,跟着本心做事情。就像他现在一心现在朋友相待对你,你如果以你的善良去逃避躲开他的话,那才对他伤害最大了。我……我听他说起你,知道你的心底很柔软很善良也极聪明,生怕你会考虑到他,而决定跟他越走越远。所以……所以我才来跟你说这些。请求你不要多想,忘了以前关于他对你有的那种朋友以外的情谊,就普普通通跟他做朋友。
阮央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眼里有担忧的丁宁,低头拉了洗漱包的拉链,然后走了过去,轻快得笑道:“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吧,就算他图谋不轨起了歪心思,你以外他能得逞吗?”
她说着就扬了扬铁腕,“这得靠拳头来说话。”
丁宁一愣,噗嗤笑了出来,醍醐灌顶一样:“也是,我瞎几把操心他对你图谋不轨干什么,菜鸡一只,不足为惧。”
“那行了,我过去了,看看这个风头几天能过去,过去了他安全没问题了,我就麻溜儿搬回来跟你厮混了。”
“滚吧滚吧。”
然后谈戈和阮央两个就溜着狗哥回去了。
晚上阮央睡客房,谈戈睡主卧,没睡之前谈戈过来给她送水,看到她趴在窗户沿上,半个身体都要挂出去了,吓得一身冷汗过去揪她:“你干什么你!?不要命啦!”
阮央被他平地一声吼,吼得耳朵一阵酸爽,歪着头掏了掏耳朵,骂他:“你捣什么乱你?”
谈戈觉得自己血压都飚了:“我捣乱!?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是二楼,虽然不是很高吧,但是脑袋朝下咣叽一下下去一准就没救了的常识你应该清楚吧!还我捣乱!?”
“哎呀,你给我闭嘴,烦死了。”阮央推开他,重新挨着窗户沿看了一下,然后拉上了窗户,关上了窗,这才回过头跟他解释:“我看一下这里这个房间通到地上还有去你主卧的距离,到时候万一真的你家保镖干不过来搞你的人,入室了的话,我好以最快的速度搭救你逃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