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你付的嫖妓费,让我滚得远远的。”
说到这里,叶海蓝再次冷笑起来,“她说话难听也别怪我狠!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宫昊在看到病历后有猜测过很多种,却没有想到朱佳妮会对叶海蓝说出这些话!
震惊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复杂心情。
“我没有这么说过。”他试着辩解,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因为当时他跟叶海蓝在一起确实是动机不纯。
也就是说,刚开始他确实是想让叶海蓝给朱佳妮捐肾的———
“停住!”叶海蓝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宫昊的话,“不管你有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只问你,当初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我的肾?”
叶海蓝的逼问让宫昊一时语塞。“无话可说?”叶海蓝再次讥讽的笑了出来,“看来那个女人说得是真的,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我的肾,只是我好奇,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没有提起过一句关于捐肾的事情?她的病能拖那么久?
”
“你不适合捐肾。”
宫昊抿紧了唇畔,最终回答了一句,“我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
这是他的实话。事实上,当时的叶海蓝也不是说完全不符合捐献,医生只是说她的左肾功能没有右肾来得强,于是在宫昊的解读里自动变成了不符合,所以在朱佳妮屡次提出要跟叶海蓝说捐肾的事情时,他都以这个理由
来拒绝了。
朱佳妮很多次问他,因为爱上了叶海蓝而不愿意看到她给自己捐肾?
当时他一直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他早就把叶海蓝看得比朱佳妮还要重了,只是自己不自知而已。
“这句话,听起来真可笑!”叶海蓝冷笑,“我真恨当初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竟然没有看出来你一脚踏两船!现在我万分感谢朱佳妮把真相说了出来,否则我可能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这是叶海蓝心里最深的痛,也是永远也解不开的结。自己深爱着的男人,一心只想要用自己的健康去换取另一个女人的健康!多可笑!
宫昊的手有些颤抖。
当年朱佳妮死后,基本上她的东西他都给处理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在这个抽屉里还放着一本病历。而在那之后,他就没有再回来过这里,所以也就没有发现这个病历的存在。
可如今这个病历有可能就可以向他说明,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病历本很厚,但宫昊没有耐心一页一页的看,而是选择从最后倒过来翻,很快就在最后一页看到了张医生当年的诊断。
“病情加重,如再不换肾,为时不多。”
诊断清楚的写着,可是宫昊再怎么也想不起来朱佳妮有跟自己提起过这些。
如果按照诊断,那么以朱佳妮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个性,是很有可能会做出自杀的事情来的。
尤其是在诬蔑叶海蓝诅咒她活该去死后再自杀,无疑会更加真实,如果是这样的话———
宫昊额头是冒起了冷汗。
如果真如自己猜测的这样,那么不论是他或者是叶海蓝,他们都落入了朱佳妮的圈套中,也就是说,朱佳妮很有可能以自己的死成功的间离了他跟叶海蓝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宫昊再也忍不住的冲了出去,再次往权家方向回去。
“叶海蓝呢?”
不顾权家其他人的诧异,宫昊直接开门见山。
“你怎么回事啊?才离开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她了?”权煜宸挑着眉头揶揄的问。
“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她呢?我现在就要见她!”宫昊的嗓门因为情急而提高了不少。
“怎么回事啊?”
路浅挺着大肚子出现在二楼的楼梯上,后面跟着走路还跛脚的叶海蓝,
“老婆。”权煜宸见状迅速的上楼去,直接抱起路浅就下楼。
叶海蓝抽了抽嘴角,看着下面的宫昊真心想转身回房间去,但是想到这毕竟是别人家,大吵大闹的不好,便抿着唇下楼。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在别人家里吵闹,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