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在余歌那儿坐了挺久,一直到下午,吻安打算干脆晚一点,看看能不能和宫池奕遇上,一起回家。
不过,看起来某人是没空了。
吻安和余歌一起看的新闻,不期然就看到了某人帅气的身影,只是被抓拍的场景让人觉得不那么正经。
吻安知道他最近忙着挣钱,要接触很多人,要出席很多应酬、谈不少项目是一定的,但还真没想过他天天臂弯里挂着女人应酬。
余歌偷偷瞄了她一眼,讪讪的一句:“看起来角度找的很不错。”
言下之意,这种八卦新闻全是拍照角度的问题,为了吸引人眼球。
她倒是笑了笑,“人家长得确实好看!”
额余歌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说了,回想起来,东里在外面一直很忙,在家里对她也没见多温柔,但实打实的照片,余歌还真的没见过,大多是虚虚实实的绯闻。
吻安确实在认真看,但心里确实有那么点不舒服,他可从来没给她说最近的这些应酬还包括讨合作方女儿开心的。
“三少这种男人,好像过了三十反而越有魅力?”余歌看了会儿,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
这也是事实,以前的宫池奕多少让人觉得邪肆散漫,越是三十之后,越是稳重迷人,那种魅力没法具体形容,但见到他的人就知道了。
吻安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看着屏幕里,某人背对着跟拍的狗仔,身躯依旧挺拔伟岸,给门童车钥匙之际,转身朝狗仔摆手示意的一下,简单的动作显得特别性感,然后迈步进了会所。
显然,他知道人家在偷拍。
“他倒是越来越迷人,我却是接近年老色衰?”吻安自顾嘀咕着。
幸好她最近在保持身材,还算见笑,不然真的差一大截。
但就算这样,还是有心里落差。
余歌看出来了,笑起来,“哪有,你要是继续拍戏,照样能潜到小鲜肉,信不?”
吻安反应过来,嗔了余歌一眼,“取笑我了还?我当初要真潜了几个就真正赚了。”
可惜光背着名声,若真让她吃野味,她还不一定吃,多不干净。
话说回来,要跟宫池奕一起回家不太可能了,所以她提早从余歌家离开。
路上车子开得并不快,想了想,给容颜打个电话。
容颜的母亲从荣京转院回了仓城,估计是为了方便容颜和稷哥哥见面。
她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顺便摸摸那个女明星的底细。
听她问那个不怎么出名的女星,容颜在电话那头似乎是笑了,“顾导您这样的还担心什么?三少肯定不会看上她,顶多是看上她把爸的钱了?”
那个小明星的亲爹很有钱是真的,手心很紧也是真的,轻易不会大手笔的投资。
“对了,好像她过不久就要过生日了,不少人收到邀请了!”容颜单纯的以为她只是问问对方的情况,想为下一步电影物色人物什么的,毕竟她选人的角度很特别。
吻安听了只是淡淡的挑眉。
不过,她对这种人过生日怎么有点敏感呢?
脑子里不期然想起的是之前他给顾湘过生日,还亲自做生日蛋糕的事,柔眉略微蹙起。
结果还真是被她猜对了。
那女子过生日的当天,八卦爆出来的就是宫池奕可能亲自给做蛋糕的噱头。
可取的一点事,头一天,宫池奕搂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估计是要交代第二天的行程。
吻安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有话就说,磨磨蹭蹭的,吐珍珠呢?”
这话让他忍不住勾唇笑,一听这“顾吻安式”的语调就知道她清楚这事。
“听谁说了?”他有型的下巴歇在她肩上。
吻安耸了耸肩不让他靠,颔首指了面前的本子,“我整理剧本点子呢,边儿去!”
男人嘴角的笑意浓了浓,“要么我不去了?”
这一说,吻安还真不敢点头,毕竟关乎到很大一笔钱,只是蹙起眉看他,“你说沐寒声需要钱,他自己怎么不去牺牲色相?”
宫池奕笑眯眯的低眉望着她嗔怒,道:“他站在荣京总理位子呢,我就是配合他工作的商人,除非哪天我站在联合署将军位置上,说不定他真会牺牲一下?”
吻安扯了扯嘴角。
转头看他,眸子里满是嘲笑,一点不加掩饰,“你怎么都不带变花样的?每一任都送同一个东西?顾湘那会儿开始就亲手做蛋糕,有没有新鲜点的花样?”
本来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完这个,宫池奕哭笑不得。
末了,才道:“顾湘的蛋糕是店里师傅做的,我就收了个尾。”
她挑眉,点头,“哦那就是还算新花样,这次诚心更足,要亲手做了?”
男人拥着她的手紧了紧,低醇语调里带着笑意:“你这飞醋吃得挺有意思!”
吻安瞥了他一眼,不予搭理。
推了推他靠过来的脸,淡淡道:“正好,你两个小情人马上周岁了,那位美人不是名下就有蛋糕店么,我过去定两个蛋糕?”
宫池奕笑着看她,“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不给也无妨,没人能爬上他的床了,更别说妄想上位。
吻安却微扬眉眼,“不行么?难道还指望你?”说罢从头到尾扫了他一边,“三十老几了也没个老男人的样儿!”
照样能勾到貌美如花的女人,再看看她,想想都气!
男人笑得弯起眼尾,“老男人?”
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她生完甜甜、蜜蜜姐妹俩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自信急速下降。
可她如今的模样,根本一点都不输二十出头的女孩,站大学门口绝对无人质疑她是大学生。
尤其他轻轻眯起眼,是真的在欣赏她的身段。
最近他很忙,但即便忙也能感觉到她的变化,他忙完回来恰巧碰到了她淋雨,曲线极致诱人,背对着他的身段几乎让人头脑发热。
想到这里,他已经俯首下去,嗓音低低幽幽的,“老实交代,你最近都对这副身体干什么了?”
吻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
薄唇已经贴到她耳侧,“还早,正好检验一下是不是老男人,嗯?”
她蹙起眉,“你边儿去还没说我到底去不去定个蛋糕呢!”
“嗯”某人低哑的拖着尾音,模糊的敷衍,“可以考虑,顺便打折”
吻安一扯嘴角,“我缺她那两个钱?本小姐还要双倍给!”
他已然身在阳台心在床,“嗯,你说给多少都行,不缺钱”
最近天气凉快,阳台的榻榻米是个好地方,但吻安最近很注意,生怕孩子在后院,一抬头看到不该看的。
所以他几乎进入时,后知后觉又无奈的推了他,“别这儿”
男人嗓音已然沙哑,“云暮不在。”
哪怕是担心白嫂会中途有事,万一敲门,两人在阳台不好收拾,但是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
尤其,她的身体真的变了,变得要命,他只是第一下就不可自拔的想继续下去,根本没有停止的自制力。
后果就是一次不够,两次、三次变着法儿的索取,疯狂深处,迷人粗重的呼吸间能听到他低低的说“要命!”
结束之后,吻安都说不出自己处于什么姿势了,随意窝在榻榻米上。
闭着眼,“照这么下去,非得弄出第五个宝宝”
但她可不生了,再胖一会儿心理就炸了。
因此,宫池奕还没开口就被她瞪了回去,他只得吻了吻,低低温温的道:“等姐妹俩再长大些我去做个手术?”
吻安脑子里还有点混沌,忽然听他这么说还有些愣,“你做手术?”
他神色很平常,好像这件事也再自然不过,嗓音餍足到极其蛊惑,“你不是怕疼么?少受点罪。”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胸口问问热热的,半天才枕进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明天出门别叫我。”
宫池奕笑着,又不是真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倒也说明她在乎他,好事!
但是他去参加人家的生日会前,吻安当然是盯着他的,暂时没事可做。
临时改了主意,义正言辞,“你给别的女人做蛋糕是奉献第一次,这算怎么回事?要做也先给甜甜、蜜蜜做,所以你今天做三个吧。”
既然这么说了,吻安当然要去凑热闹的。
他除了无奈只能宠溺的笑,随她去。
当天吻安确实去了,打扮得并不算艳压群芳,但是放在一堆因为太年轻而没有过多内里的女孩面前,她本身的气质光环盖也盖不住。
尤其,一席低调的秋季长裙,包括着她曲线火辣的身段,那张精致的面容淡雅又高贵,半点和媚俗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