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庭语调淡淡,“知道,荣京现任的那个总统苏曜,不就是自己带的儿子么?”
嘴角似是勾了勾,“听闻反倒成了女人当中的热门人物,都想给孩子当继母!”
吻安笑着,“你就放心吧,就算你到时候带好了你的孩子,也不会有女人仰慕你,更不会争着当后妈。”
淡得没味的男人,谁喜欢?
对她这么揶揄,郁景庭反倒一笑,不反驳,是那样才好,他最不喜欢被女人骚扰。
回到酒店之后,吻安断断续续喝了两杯水,吃了点东西就开始躺着休息,翻看了两次电影节晚宴的入场安排。
想着她估计是免了,也不是什么知名艺人,干脆从侧门进场得了。
郁景庭让人给她安排了个方便进出、不那么引人注目的位置,免得她到时候要频繁去卫生间。
直到睡前,她都没给宫池奕打过电话,气人的是,他竟然也没来电!
看来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些个女人堆里逍遥呢!
不过,那晚她睡得是出奇得好,估计是舟车劳顿的缘故。
第二天起得也不早,郁景庭更是没叫醒她,而是让主办方那边划了她中午之前的行程,直接晚上过去就行。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安静静,早餐、午餐都是有条不紊。
一直到傍晚,两人开始出门往电影节晚宴举办地点走。
中途她蹙了蹙眉,“你应该没位置吧?”
郁景庭挑眉,“对面有个咖啡馆还不错。”
所以他去那儿等着,或者应该不用他等,她一出现,不信宫池奕还能坐得住?
又一次吻安出门走得急,身边没什么助理,好在郁景庭叫人一路带着她进去,一直到座位上,还给她说了卫生间的位置,特意带着走了一趟。
之后她就坐着没动过,穿得也低调,估计没人认出她来。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的时候,吻安本能的回头,肖委员一脸惊愕,“真是你啊?”
她笑着,“很惊讶,看来和宫池奕串通得不错?”
肖委员一愣,笑呵呵,“看你说的……”然后转头开始寻找宫池奕的身影。
吻安示意他不用找了,“这种时候,他要么在后台,要么在人少的地方消遣美人呢!”
这话虽然是开玩笑,却说得肖委员是一脸尴尬。
他正想说什么呢,吻安皱了皱眉,手背捂了一下,一边低声“不好意思”一边起身,看起来不太舒服。
“怎么……?”肖委员不明所以,看着她小快步的走了,应该是卫生间的方向。
肖委员也没多想了,招手找了个人让她去看看顾吻安,又转身去找宫池奕,因为一看顾吻安身边就没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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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事比较多,有点严重,不方便多说,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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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听完这话,吻安倒是瞥了他一眼,“你还能怕他?”
郁景庭似笑非笑,语调倒是一直淡淡的,“被揭老底的滋味毕竟不好受。”
哦,她知道是之前那件事,但一句也没多问。
车子从机场往酒店走,那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吻安本来都拿了手机,想了想又打消了告诉他的念头。
他不是没告诉她过来出席电影节么?她也不说,让他也尝尝那感觉!
她连肖委员都没联系,只通过郁景庭的关系,跟主办方负责人单独打了个招呼,不至于到时候没有她的位子。
第二天晚上就是电影节重中之重,基本能得到大奖的都能出结果,之后两天另有安排。
但吻安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好好参加完,因为路上她就开始不舒服,中途因为极度难以忍下来的干呕,车子停了好几次,司机明显觉得有些不耐烦了,耽误了他拉其他客人。
郁景庭二话没说用钱解决,司机这才安安心心,一路几次走走停停。
“不能吃药?”终于上了车,郁景庭看了她,“就你这个样子,进了会场,总不能随身带着垃圾桶?卫生间距离晚宴大厅也有距离的。”
吻安闭了闭眼,吐得满身疲惫,无力的摇了摇头,本来每次都怀得不容易,她哪还敢乱吃药?
“忍一忍就好了!”她闭着眼,声音有点弱。
郁景庭眉头微蹙,“不打算告诉他?”
说起宫池奕,吻安这会儿本来也不舒服,更来气了,他一个人偷偷出来参加电影节、顺便沾花惹草,直接把她一个人扔家里,也真放得下心!
她还以为当真是外出忙政务去了呢。
但说忍不是那么简单的,最起码,从基础去酒店这一路她就已经不行了,最后郁景庭坚持必须让她去一趟医院。
“从仓城过来也这么长的路程了,折腾这么久,必须做个检查也好心里平定。”顺便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不伤身体的药物,能稍微让她好受点也好。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一会儿,她一时半会还下不去,实在是哪里都难受。
郁景庭想着把她抱进去,她不同意,就在车门坐了会儿,总算慢慢下来了,司机和郁景庭一人一边的虚扶着。
“没那么严重!”吻安忍不住笑了笑,让他们俩好好走路。
因为这边不是仓城,自然没有v通道,就按部就班的来。
中途她正靠在一边的长凳上,郁景庭走过来拍了拍她,吻安看去的时候就见他指了指不远处。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等抬眼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两个不陌生的身影。
宫池枭自然也看到她了,提醒了一下身边的薛音。
能在这儿碰到确实是巧合,因为薛音周游各地刚好到这儿,碰上了电影节的热闹,全程都热闹,宫池枭干脆也过来了。
“生病了?”薛音看起来是越来越年轻漂亮,戴了圆框眼镜,显出不同于她过往人生的文雅气质,以往看起来是比其他女人要锋利的。
吻安知道是在问自己,笑了笑,“没,妊娠反应比较严重。”
妊娠?
薛音几分惊讶,因为一直在外边,除了宫池枭她不怎么联系别人,这事还不知道,宫池枭也没跟她讲过。
宫池枭才笑了笑,“没顾上说!”实在是每次两人交流都时机特别,更没空说别人的事了。
薛音虽然不碰医很久了,但一看吻安的脸色也知道她现在状况很差,“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