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风云渐变(精高潮,必看!)

{}无弹窗三个人在北云晚的休息室待了不短的时间。

她看了两次时间,道:“就这么一件事,放心吧,梁冰如果真能对我怎么样,也不用这么急着嫁个老头子当靠山。”

说着拿了包起身,“我先走了,还有事。”

宫池奕倚在窗户边,看了看聿峥。

她已经开门出去了。

“不留?”宫池奕这才略微挑眉,薄唇扯了扯,“爱就爱,你这么闷着把她北云晚熬成八十岁老太婆也成不了你的女人。”

聿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总算绷不住身上的伤了,走过去坐在她的床上,问,“余杨也出事了?”

宫池奕点头,双手别在兜里,眉峰微微拢起,“安安说,梁冰订婚宴上好像看到古瑛了。”

聿峥一手按着腰腹,浓眉皱起,“确定?”

“不定。”宫池奕薄唇微动,“但最近出了不少事,能这么大范围弄出动静的人,不多。”

可那人,明明是顾吻安的外公亲手解决了的,总不能,面对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老爷子还放水了?

“这事慢慢查。”宫池奕走了过去,“至少得等你们康复,安安有孕,我现在抽不开身。”

又看了看聿峥,墨眸几许斟酌,片刻才道:“北云晚被人跟踪过,估计她也不会跟你说。”

果然,聿峥毫不知情,所以拧了眉,又抿着唇。

半晌,才抬头:“我们的事,她一概不知,没理由牵扯到她。”

宫池奕挑了挑眉,“我也这么说,至于其他的,北云晚沾了多少男人,惹了多少女人妒忌,你可能比我清楚一些,你自个儿想想是哪个方面。”

拍了拍聿峥的肩,“这次的事,我的位子是保住了,但让你们受累,改天我请一顿。”

聿峥只动了动嘴角,“顾好你的女人吧。”

出了门,宫池奕又看了他,“仔细养两天吧。”走了两步,又道:“北云晚最近请假,除了来看梁冰,平时应该不会来。”

所以,要找她,直接去她家。

聿峥没说什么。

…。

余歌带了礼物到香堤岸看吻安的时候,虽然还是喜欢淡笑着跟人说话,但整个人少了些以往的清爽和潇洒。

吻安能理解她的心情,家里没有父母,唯一的哥哥还在病床上,应该跟她当初只剩爷爷是一样的。

“机票定了?”吻安尽量笑着,说话轻快一些。

余歌笑了笑,抿了一口温水,“嗯,明天晚上的,可能要好久才回来一次呢,所以过来看看你!”

好几次余歌看了她微微拢起的肚子,才笑了笑,透着淡淡的羡慕,“顾小姐真幸福。”

吻安低眉,一手抚在腹部,只能应下,又开着玩笑,“东里的父母是老来得子,那么喜欢你,说不定你们也快了呢。”

余歌这才挑了挑眉,“你的朋友你还不了解,东里不像想结婚的人。”

然后自我调侃,“我跟他,说过的话应该一共没超过五十句?”

这让吻安略微诧异,“东里到墨尔本好几个月了,那个项目怎么也一年半载,你们俩那么近,没交集?”

余歌笑了笑,“交集不了,不是一个世界。”

不光是职业不交集,身份、背景都没交集。

吻安抿唇,略微低眉,浅笑着,“人跟人,也是走到一起了才算活在同一世界,在此之前,什么都不是。换句话说,一切都不是问题,我跟宫池奕当初也不算一个世界。”

可至少,他们之中,他一直在主动,想方设法的逼她回应。

两个人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许久,宫池奕从外边回来时,余歌正好打算走了。

宫池奕进门看到客厅里的人,“这就走?”

余歌笑了看他,“我发现顾小姐比你好相处,跟她都聊完了,反而跟你没得聊了,不走做什么?”

也就交情十来年才能说这话。

宫池奕听完眉峰微挑,一边褪去外套,走过去揽了吻安,俯首便是一吻。

淡淡的宠溺,“就你会笼络人心!挖走展北,又来拐我的私人医师?”

吻安只是笑,泰然无比,“我是你的人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帮他放了外套,转头正好看到跟进来的东里。

宫池奕见她小小的诧异,眉峰呈现宠溺的揶揄,“都是来看你的,你面子大!”

吻安笑着抬头,看了东西,“坐。”

东里看到余歌也稍微意外,虽然不爱搭理人,但好歹是认识的,略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正好都留下用午餐吧。”宫池奕坐在沙发扶手处,一手搭在吻安肩上,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听得出来,既然有客人,他这个男主人就亲自下厨去。

吻安想了想,看了对面的人,答非所问,道:“东里不喜欢吃辣,葱蒜也不吃。”

然后看向余歌:“余小姐有什么特别的饮食习惯么?”

余歌笑了笑,“我去打下手吧。”

自己做饭,也就不用麻烦让别人记喜好了。

他们俩去了厨房,客厅里只有吻安和东里。

“你怎么想的?”她又倒了杯水,最近渴得厉害,问完才略微抬眸看他一眼。

东里一脸事不关己,“什么怎么想。”

吻安往沙发深处挪了挪,“你妈妈都那么热情了,真不打算考虑?”

本来她刚刚问余歌有没有喜好是替东里问的,结果余歌居然一句话就打发过去了,难怪这两人有交集也深入不了。

考虑?

东里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她的腹部,薄唇一抿,“你要是生完孩子过得不行,我倒是可以考虑你。”

依旧是那种懒悠悠、又直剌剌的调子。

吻安瞥了他一眼,“我跟你说认真的。”

他挑眉,手臂横搭在沙发边,看起来也是哪里都认真。

片刻,才听他道:“公司出了点问题,这次过去,估计要好久。”

吻安浅笑,“没关系,抽空给你打视频,等孩子出来给你发照片?”

东里倚在沙发上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象征性弯了弯嘴角,只是笑意很淡。

还纠结于当初没能拦住她,就这么嫁人了。

可也缓缓说了句:“你永远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像我。”

吻安握着杯子,看了他。

她知道,东里就是典型的大少爷,即便很努力要跳脱家庭束缚,但也太难,一边打拼自己的,一边哄好家里的,左右晃着,难免觉得力不从心,难免茫然。

好在,他虽然人生轨迹这么纠结,也没自暴自弃、耍贵公子脾气。

只是,以前她一直陪着他,彼此在娱乐圈配合着,也算知道自己的一个方向,现在没了。

“没事啊。”吻安笑着,“等我生完孩子,继续拍戏,请你回来挑大梁?”

东里嘴角扯了扯,“你身边最近事多,但愿能早点顺过去。”

她也觉得事情很多,虽然看起来都是别人的事,可是每一件,都让她和宫池奕担忧。

想起这个,她从沙发起来,“我去给晚晚打个电话,她休息,叫她来吃饭。”

晚晚不会做饭,一个人身体不舒服估计也是叫外卖,何况,不知道梁冰怎么对她的。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终于接通。

“晚晚,你在干什么?”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北云晚一手扶额,缓了缓呼吸,“没事!……我在家呢。”

吻安皱了皱眉,问了是不是去见过梁冰,才知道和聿峥见过了,倒也没被梁冰为难,不过,聿峥这会儿在她那儿。

“要不。”吻安道:“你们也来我这儿吃饭?”

知道东里和余歌在,北云晚笑了笑,“当你们家是开餐厅呢?……不了,我下午再去一趟医院。”

对此,吻安沉默了好一会儿

“晚晚……梁冰没为难你?”她问。

跟梁冰打的交道不多,也并不十分了解那人的行事风格。

可她既然丢了一个孩子,必然悲痛,别人还可以再怀,但是古瑛给她的念想就那么一个,能不恨?

晚晚只是笑了笑,“脸色是好不了,但毕竟摆在明面上道了歉,她也不至于弄死我?……你别操心了,没多大的事。”

表面上看起来,梁冰确实是没多大事的。

可这会儿,医院病房里已经一片狼藉。

宋先生一走,病房里留下了梁冰和她的经纪人,北云晚送去的汤被直接往远处扔,砸到不远处的花瓶,顿时一阵阵瘆人的碎裂声。

经纪人吓得一哆嗦,但也没说什么,去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好。

梁冰坐在床头,在人前忍下的气都化为戾泣,双手抓得被角已经褶皱变形。

她费了这么大力气,为什么还是连最后一点念想也保不住?

经纪人收拾完看了她,“……医生说了你不能太激动。……以后还可以再怀的……”

“怎么能一样?!”梁冰愤然红着眼瞪向经纪人,“他给我留的,就这么一个!”

经纪人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平,但现在真的不适合再惹事端了,首要的,是跟宋先生结婚。”

呵!

梁冰冷然一笑,她跟姓宋的结婚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保住这个孩子,结果呢?

“好在,医嘱已经签完了。”经纪人坐下来,尽量平心静气让她也别激动,“你也知道,顾吻安现在有宫池奕做靠山,北云晚虽然不是亲生,但也是北云家大小姐,这口气,咱们只能暂且忍了。”

梁冰眼色狠狠扫了她一眼,“忍?”

她能做好一切的表面功夫,也能人,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她的孩子没了,她顾吻安凭什么坐享齐人之福!北云晚不是厉害么,倒要看看都有多大能耐。

…。

吻安从楼上下去时,东里并不在客厅。

隐约听到厨房有些不对劲。

刚转身过去,见了他拉着余歌出来了,余歌正一手捂着指尖。

她愣了愣,“怎么了?”

余歌倒是笑了笑,“没事没事,不小心肉祭了你们家的菜刀。”

说得是轻巧,但血流的不少,颜色看着瘆人,弄得吻安在一旁捂着胸口,看着东里在弄。

倒不见情绪恶劣,但是没什么表情。

“好了。”创可贴刚裹好,余歌把手缩了回来,对着东里笑了笑,“没事,倒是真的挺疼。”

“你不是很会做饭么?”东里看了她,面色淡淡。

宫池奕正好从厨房出来看看,一句:“再怎么会做,心不在焉也会把厨房变成命案现场。”

抽了纸巾擦着手,又看了余歌,“我就是问了问你什么时候给东里做的饭,你走什么神?”

余歌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东里,又看了宫池奕,略微摇头。

这话让东里看了看她,淡淡的一句:“没什么可装的,我一直知道是你做的饭。”

余歌看向他,愣了愣,然后轻描淡写的一笑,“原来你知道啊。”

然后没下文了。

就这样的交流方式,吻安都无奈的皱了眉。

平时看余歌性子很清爽,话并不少,也不是娇娇的大家闺秀类型,在东里这儿还失效了?

好在饭桌上东里算是照顾女性。

“你们俩一起走?”吻安问。

余歌摇头,“我先走。”

“那正好,东里去送你。”吻安笑着看了他。

东里微蹙眉瞥了她一眼,倒没说什么。

…。

送走他们俩,家里一下子变得安静,整整一下午时间变得很长

也许是最近都这样,吻安会觉得还是有点人气好。

“你晚上还出去么?”阳台上,她躺着靠在他腿上,赖洋洋的晒着五点多的残阳。

宫池奕转过头,见了秘书发过来的邮件提醒,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上身倾过去看了邮件内容,转过来,忽然低眉看她,“visa的设计,你喜欢么?”

什么visa?吻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依旧垂眸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耐心等着她反应过来。

然而下一秒,她坐起来,略微惊愕,“你请到她了?”

却又皱眉,“不行,没享受够被追求的感觉。”

宫池奕笑意深浓,把她勾过去亲吻,“追你一辈子行不行?结了婚也追。”

吻安微微后退,眉梢轻挑,“不可信,婚前婚后的男人两张皮!”

“有么?”他往前凑了凑,在她细腻的脖颈间若即若离的啃吻,“嫌我婚后不够热情?”

吻安受不了他的撩拨,再退也没了余地,只能望着他,“除了床上这件事,没一件热情的!”

他薄唇从颈间上移,“好,除了床上,还有不满的,都列出来,一件不落,谨遵圣谕!”

吻安无可奈何,纠缠的唇畔,话语模模糊糊,“你倒是让我安静的想想。”

他喉结滚动:“身体给我,脑子你留着。”

醇厚沉声,霸道简洁。

秘书的邮件又来了,紧接着还打了两次电话。

吻安笑了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接啊。”

男人沉沉的吐了一口气,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的唇肉,不甘心的接了电话。

声音跟变戏法似的,除了几分沙哑,已然一本正经的公事腔调。

她低头理了理衣服,挪过去拿了电脑,搜索者以往visa设计过的系列婚纱。

说实话,她从高中开始就很喜欢这个设计师,没少幻想自己穿上她作品的样子,但真正要跟宫池奕登记时,丝毫没有考虑。

毕竟她那时候的身份,实在穿不起,穿上了只会越显寒酸。

一边浏览网页,忽然想,宫池奕怎么知道她喜欢visa的?

嗯……是挺有心的在追求呢。

差不多十来分钟,他回来,一手抽走了电脑,“超时了。”

现在宫池奕不允许她长时间用电脑。

吻安笑了笑,“为什么忽然请了visa,怎么知道我喜欢她?”

宫池奕眉峰微挑,看了看她,总不能说是子公司便利,也不能说是当初从于馥儿那儿听来的。

不过她已经想到了,眉眼微微斜过来,“于馥儿告诉你的?”

一看他的神情,吻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柔眉轻轻一挑,“你们居然都谈到了关于婚纱的事?”

每次提到于馥儿,宫池奕总要多一点小心,生怕惹她不高兴。

因而,总是明智的不说超过三句。

见他这么谨慎,她倒是笑了笑,“你说你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居然谈这么甜蜜的问题,怪不怪?”

男人略微低眉,只能应和,“嗯”了,一句,道:“我脑子进水。”

吻安听完,笑。

又弄了弄他的衣角,轻轻仰着眉尾,“跟我领证的人,对另外一个女人了如指掌,不想倒好,想起来总觉得不开心,怎么办?”

一看她这样,宫池奕已经皱了眉,“你又想什么闹什么花样?”

她侧躺着,手肘支起,妖娆的撑着上半身,一半认真,一半玩笑,“你跟她磨蹭了几年,就追我多久?”

宫池奕眉头皱着,有些无奈,“不闹。”

否则,他得等到猴年马月才办这个婚礼?

吻安笑了笑,自顾补了一句:“也是,我都快被你弄得忘了,自己才是有历史前任的人了”

见他一直低头盯着自己,吻安皱了皱眉,“怎么了?”

他抬手,指节在她发尖流连,“幸好你没继续跟他,否则我还得想方设法破坏你们,有损我三少英名”

……竟然是在想这个。

吻安有些无奈,“如果我跟柯锦严还在一起,你早放弃了。”

男人不言,薄唇轻轻勾起。

她不知道的内幕还多,又怎知为了让他们分手,他没少花力气?只是比起等到他们结婚之后才去撬墙角,实在轻巧多了。

“等这阵过去,就让她着手量身设计。”他抚了抚她的脸,略微眯眸,“不结也得结。”

她只是浅浅的笑。

只是这一阵的事,要过去远比她想的持久,像深夜的海,表面趋于平静,可尾浪扫向海平面,卷着浪漪徐徐返回,又狠狠拍在岸上。

…。

余歌到达墨尔本之后的第二天,宫池奕接到了她的电话。

余杨的情况恶化,很突然,把整个医疗队和余歌都吓得魂不守舍,也正因为这样,余歌才会想到跟他打电话。

“他说想跟你说话……”余歌声音有些哑,显然受着极大的压力。

她根本不敢想,如果只剩她自己,生活还有多大意义?

也正因为这样,她说:“你别过来了,也许见不到你,他反而能撑下去。”

那种感觉像要说遗言,余歌真的害怕。

宫池奕极度拧眉,“你一个人……能撑住么?”

余歌非常勉强的笑了笑,“我习惯了,没关系,你照顾好顾小姐,她现在离了你也不安全。”

挂掉电话,宫池奕依旧站在书房窗户边。

手机捏在掌心里,一手按着蹙起的眉头。

一个古瑛打乱了节奏,竟然逼得他身边的人力都乱了方阵。

宫池奕脑子里千百种思路,但他只能留在仓城,这些事让别人去处理,总觉得差强人意。

展北被他叫到书房,能感觉到那种凝重。

“余杨不在,这些事只能你去做了。”宫池奕看了他,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了一支笔低头写了些什么,递给展北。

第二天,展北前往伦敦。

…。

余歌不让宫池奕过来,心里是忐忑的,害怕余杨醒来跟她生气,他这个情况,情绪再波动,真的危险。

她只能说:“顾小姐怀孕了,阿奕过不来,你放心,你会没事的。”

余杨眼神很恍惚,听完闭了眼。

片刻,又看着她。

那种眼神,兄妹俩之间的默契,余歌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笑了笑,“放心吧,医疗费都付了,幸好我平时拼了命的攒钱,现在不说我财迷了吧?”

床上的人嘴角几不可闻的动了动。

晚上。

余歌很晚从病房出去,很累,但也没有困意。

与此同时,东里已经被家母逼着提早到了墨尔本。

只是在医院门口看到余歌的时候,他脸色不太好,比平时的没表情多了几分压抑。

“东西呢?”他开口。

余歌轻轻蹙眉,“对不起……”

“给我。”东里再次开口,并不打算听她多说什么。

可余歌摇了摇头,眉头紧了紧,歉意至于,带着坚定和痛苦,“我不能给你,就当你再帮我一次行不行?”

东里一双薄唇略微紧了,“我再帮你多少次都可以,你要多少钱直接跟我说,这样去诓我母亲算什么?”

余歌皱起眉,“我没有诓伯母。”

“东西给我。”东里第三次对着她要东西,声音略微的冷。

可她依旧摇头,“你拿去,是不是直接离掉?”

他嘴角冷然扯了一下,“就为了要我妈那笔钱,你能把自己随便嫁了,我还不能直接离?”

“东里。”余歌看着他,“我很需要这笔钱,如果不答应伯母,我没理由要她的钱……等我还清了,我们再离婚可不可以?”

见他冷着脸,她满副祈求,“我不会跟任何说这件事,你依旧做你的事业,哪怕你哪天喜欢了谁,我肯定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