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奕!”她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就是不想让他吻。
纠缠的吻在她踹到宫池奕的腿部时结束。
男人薄唇紧抿,额头微微暴露隐忍,深冷的盯着她,“郁景庭到底多重要?”
她皱着眉,咬了咬唇,移开视线没回答。
身边一阵微微的风,他已经离开,轮椅走得很快,背影很沉。
…。
顾吻安睡不着,下楼温了牛奶,犹豫许久,端上去放在办公桌上,推到他手边,“借酒安眠挺管用的,顺便给你一杯。”
宫池奕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淡淡,“讨好我?”
为了以后继续接触郁景庭,还是为不让他立家法?
她撩过长发,微淡启唇,“这是讨好的样子?那不好意思,我可能用错状态了。”
说罢,她随意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你继续。”
宫池奕放下钢笔,靠回椅背,冷魅的五官定着她,嗓音低低的压着,“回来。”
她又哪是那么听话的人,继续走她的路。
然,两步之后,她再一次被宫池奕轮椅一晃,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跌进他怀里。
{}无弹窗他的指尖就在她精美的蝴蝶骨处打着圈,好像真的很感兴趣她的刺青。
顾吻安身体几不可闻的僵了僵,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没有的事。”
宫池奕轻轻扯嘴角,指尖留恋着。
她一定不知道当年他只在路上惊鸿一瞥,驾驶位上的她就入了他的眼,甚至他跟了她们一路,一直到她们去弄刺青,简直颠覆了宫池奕对仓城新一代名媛的所有认知。
他一直记着在蝴蝶骨刺青的是她,直到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打算正式跟北云馥表意,才知道于馥儿的刺青却在腰窝处,并非蝴蝶骨。
他竟然混淆和自以为是这么多年,不是悬崖勒马是什么?
那年她们三个女孩一路放肆,心血来潮的去刺青,最清高的北云晚纹在了暧昧的脚踝,所以,不用想,那个刺青在蝴蝶骨的只有她顾吻安了。
然而,宫池奕现在不知道的是,后来吻安把刺青的位置改了,而且还是为了一个人,所以他说到刺青,她总是皱眉不愿提及。
她说没有的事,宫池奕只淡淡的勾唇,也不打算逼问。
吻安却笑了笑,“要不是提到刺青,我还真是忘了我们曾经也挺要好的呢。”
宫池奕看了他,“女人不就这样,来来去去归结起来,都是为了男人。”
为了男人?她轻轻嗤鼻,“我没那么肤浅,晚晚更不会。”
别人都觉得北云晚和于馥儿姐妹不和是因为聿峥,其实到底为什么,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她也不想跟他讨论。
她转回视线看了他,不知何时盘起的腿在被子底下挪了挪位置,又一次认真的看了他,“我说认真的,男人的心思我也了解,不喜欢挂着自己名头的女人在外过分,偏偏我喜欢进出酒吧,但我有分寸,你该不是真的想约束我?”
宫池奕微挑眉,一脸笃沉:“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