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火气,安慰的抚着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安安,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玉碎挡灾,也许预示着我们从此以后否极泰来!”
沈安安泪眼迷蒙,抬眸问道,“是吗?可以这样解释的?”
“当然!别哭了!你哭我会更心疼!”程耀阳帮她擦去眼泪。
沈安安又勉强挤了一会儿眼泪,才好似情绪平复。“伯母,这些都是我不好,您也别怪若兰了,她毕竟是我堂妹,也是因为耀阳太出色了,让若兰也免不了被吸引,上次在洗手间……总之都过去了,怪我没有重视起来,才有了后续的事,不管怎么样,请您
原谅!”
沈安安态度诚恳中带着歉意,话说道这个份上,程家再气愤这种打脸的事,也还是要维护两家人的关系。
沈长坤一家站在这里却尴尬非常。
沈若兰气的直抹眼泪,“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们为什么不肯相信我?是沈安安诬陷我!”
“长坤!带着若兰回去,别在这里丢人!”沈长山是在看不下去这个没有眼力的孩子,忍不住呵斥出声。
“是,大哥!”沈长坤点头。
说完,拉着一脸怒火的齐芳菲还有哭着辩解的沈若兰离开。
沈安安到觉得今天的沈长坤有些不同,平日里一定也和这母女俩一般无理取闹,可今天却低调又听话。
也顾不得多想,还得应付程家人。
沈长坤一家人走后,沈长山更是一脸歉意的赔不是。
程家人自然得表现的大度,说着只要小两口好一切都不重要的客套话。
程耀阳又安慰着沈安安,镜片后的复杂眼神让人无从探究。
两家“依依不舍”的相送,这一场亲家会面狂飙演技的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本来其乐融融的亲家会面,最后以并不愉快的接过收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安安,刚刚手镯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长山并非没有怀疑。
毕竟,一再推迟婚期的是沈安安。
沈安安脸色坦然,眼圈还有没褪去的红,“您这是怀疑我?您也相信若兰的话,而不相信自己女儿是吗?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月梅打圆场,“我看这次不能怪安安,上次耀阳到家里来吃饭,若兰那表现咱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沈安安不禁心觉讽刺。
这几个人红脸黑脸的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还真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分明就是在说,风言风语是存在的,只是程家大度不去计较,而她沈安安再推三阻四,就是不识抬举,甚至有了别的心思。
这时,程耀阳更是殷切的眼神看着她,“安安,你不愿意吗?”
所有人的眼神都盯着她,就逼着她表态。
沈安安娇羞的一笑,将手镯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本来想着等婚礼的时候再戴上会更加有意义,既然大家这么说了,我就先戴上喽!”
眼神里,掩盖不住的幸福蜜意。
沈安安痛快答应,让几人高兴,几人失望。
沈长山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
“这个手镯还真是和安安的肤色很配呢!”白月梅也顺情说好话。
齐芳菲母女没有达到挑拨的目的,心中不爽。
眼底的不屑明显,转身要走。
沈安安眯了眯眼睛,挑拨完了想走?
忽然听到一声脆响,沈安安惊恐的眼神看着那翡翠的镯子脱手而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一下子都惊呆了。
那翡翠色的玉镯,堪堪在了茶几上,叮当脆响,摔成了几半。
“天啊!若兰,你怎么可以这样?”沈安安率先惊呼出声。
手指沈若兰,一脸控诉,眼泪都要下来了。
沈若兰身体还没站稳,一脸不敢置信,“沈安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刚刚凑我那么近是算计好的是不是?挑拨我和耀阳的关系不成,直接就摔我的镯子了?你也太居心叵测了吧?”沈安安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你,你血口喷人!”沈若兰慌了,百口莫辩。